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老刑、老趙你們幾個還在猶豫什麼,多好的戰機,錯過了可就沒有了”張做舟見其餘幾人不說話,就催促道。
“老張,我再考慮考慮,這件事得從長計議”刑文清猶豫的說道。
“老邢,你擔心什麼,擔心把你部隊打光了嗎,剛才廷言也說了,部隊打光了會補充的,要是後麵我們食言的話,老刑你帶著隊伍走就行,我不會攔著你”張做舟繼續說道。
“我同意出兵打小鬼子,既然他們先招惹我們,就彆怪我們不好惹”第四騎兵旅旅長常饒成說道。
接著蘇德仁、丁衛、趙正香、刑文清也相繼同意,眾人總算在出兵這個問題達成一致,但又在指揮問題上陷入僵局。
“我看咱這次戰役的總指揮應該由廷言來擔任,計劃都是他製定的,他對日軍又那麼了解,擔任指揮沒有問題”張做舟提議道。
結果隻有馮沾海、李廣文和得到承諾的李桂林響應,對其他人而言,讓他們同意出兵已經難得了,再讓張廷言這個小字輩來指揮他們,他們哪受得了。
張廷言見有些冷場就拋出了自己的建議;“感謝張旅長的一番好意,我年紀尚輕,難擔此重任,不過我倒是有個建議諸位可以聽聽,我認為現在吉林的東北軍實際上已經脫離東北軍係統,不如我們利用現有的部隊成立吉林抗日軍,打出我們抗日的旗幟,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我們”。
眾人一時間也覺得有意思,“廷言,你詳細講講看”馮沾海追問道。
“我們暫時先不改變現有的部隊編製和數量,各位旅長還是指揮自己的部隊,隻是改變自己的番號,比如張旅長的25旅原來是東北軍第25旅,我們就叫吉林抗日軍第25旅,這樣全國人民都知道我們和逃回關內不敢打出來的東北軍是不一樣的”張廷言義正言辭的說道。
眾人也都同意了張廷言的說法,一致推舉張做舟為吉林抗日軍總指揮,刑文清、丁衛為副總指揮,張廷言為參謀長,25旅參謀長李汶炳為後勤部長。
眾人商議完畢已經到了下午一兩點,張做舟已經讓炊事班炒好了菜,開會的一眾將校官一起推杯換盞、劃拳喝酒,一直到四點多才各自才返回。
張廷言也喝了不少酒,隻覺得頭暈腦脹,正要返回駐地休息,又有衛兵報告,門外有自稱是楊會長管家的人有要事找他,等管家進來之後他才知道楊臣啟今晚想請他去家中吃晚飯。
他累了一天本想拒絕,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糧食還得靠楊臣啟籌集,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晚餐時間晚上六點,他看時間還能休息一個多小時,就趕緊去休息。
就在張廷言等人在開會的時候,日方也知道了今天《益民報》刊登的消息,關東軍司令部會議室一片肅穆,關東軍司令本莊繁得知森連中將陣亡和第四聯隊被全殲的消息後暴怒不已,立即召集關東軍高層開會。
參會人員有參謀長三宅光治、第二師團師團長多門二郎、第三旅團旅團長長穀部照俉、第十五旅團旅團長天野久郎、高級參謀河本大作、板垣征四郎、情報主任參謀花穀正、作戰主任參謀石原莞爾。
本莊繁像隻暴怒的公牛喘著粗氣環顧四周,沒人敢和他對視,都低垂著頭,如喪考妣。
“長穀旅團長,對於今天新聞上的事,你不應該給諸君解釋一下嗎?”本莊繁壓著怒火問道。
“司令官閣下,第四聯隊全軍覆沒超乎我們的預料,第三旅團儘全力援救,但敵人阻擊部隊十分頑強,我們沒能求援出第四聯隊,卑職甘願受罰”長穀部照俉垂頭解釋道。
“混蛋,難道我們精銳的皇軍還不如那些剛放下鋤頭的中國軍隊嗎?”本莊繁怒斥道。
“司令官,這次失利的主要責任在我,是我低估了吉林東北軍的抵抗決心,如果軍部和內閣追究責任的話我願意一人承擔”沉默良久的多門二郎口說道。
“多門君,你太悲觀了,帝國攻克吉林、黑龍江的重擔還得你來擔”本莊繁客套道,他已經通過軍部裡相熟的人打聽到,軍部很有可能將犯錯的多門二郎調回去。
“以一個聯隊的兵力去進攻敵軍2萬人多防守的長春,是我們有些輕敵”多門二郎歎氣道。
“多門師團長閣下,為什麼皇軍僅憑一千餘人能拿下東北軍精銳第七旅防守的北大營,而拿下長春卻不行?”板垣征四郎質疑道。
“板垣參謀,第四聯隊那裡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第三旅團增援部隊為救援第四聯隊傷亡700餘人,而進攻北大營的皇軍幾乎未遭受抵抗,兩者無法相提並論”長穀部照俉解釋道。
板垣征四郎正要反駁,被本莊繁出口製止“夠了,不要再討論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花穀參謀將你們情報課收集到的長春地區東北軍情況說說”。
花穀正站起來說道;“司令官閣下、參謀長閣下、多門師團長閣下、諸君,根據我們情報課收集到的情報顯示,此次長春地區對日作戰是由吉林邊防公署輜重營營長張廷言策劃實施。”
“他居中聯合張做舟25旅、李桂林23旅、馮沾海衛隊團、炮兵第十團,近兩萬餘人圍殲我第四聯隊,情報還顯示吉林邊防軍參謀長熙洽也很有可能被張廷言處決,雖然他們對外宣稱是被我軍戰俘刺殺。”
眾人聽說後覺得自己仿佛是在聽故事,一個小小的營長能指揮兩個步兵旅和兩個團圍殲皇軍一個聯隊,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花穀君這個營長是什麼來頭?”本莊繁問道。
“他是東北軍一位元老的兒子,去年剛畢業於東北軍講武堂,今年剛提拔為中校營長”花穀正應道。
“司令官閣下,我認為這一次東北軍的反擊行為很有可能是東北軍高層授意,甚至有可能是南京政府的意思”河本大作說道。
“河本君你接著說”本莊繁催促道。
“軍隊中上下級等級森嚴,一個營長想要指揮比自己高兩級的旅級部隊,即使在中國軍隊中也很少見,除非他是得到了更高層級的命令,他其實隻是充當了一個傳令兵,真正和我們開戰的是另有其人”河本大作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答案興奮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