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還有日軍第14旅團已經成功度過遼河第一師正與日軍在榆樹嶺一線激戰,不過我們還有預備隊第十師沒有動。”
“依我看三江口一線我軍采取守勢拖住日軍第3、第7兩個師團即可,主要進攻任務還是得由第一軍和騎兵三個師來承擔”張廷言認為局勢目前仍未超過己方戰前計劃,決定繼續按照原計劃進行。
“廷言,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南線,雖說日軍第8旅團此次遭到重創,日軍恐怕不會輕易放棄自己在南線的優勢,恐怕會像南線增兵”鄭添河對南線最放心不下。
“添河,我已經給司令部去電抽調預一師南下防守永吉,目前預一師部隊已抵達永吉,隻等後續重武器運抵。”
“等預一師整裝完畢,我計劃將他們放在雙河鎮至永吉沿途崎嶇的公路上,沿途阻擊日軍,拖上它一個星期左右,北線恐怕就已經分出勝負,我們就能抽調出部隊好好對付南線日軍”張廷言解釋道。
如果不是日軍即將兵臨永吉城下又出現了第九師師長孫紹南叛變投敵這兩件事,張廷言恐怕還在北線指揮作戰。
鄭添河聽出張廷言信心滿滿隻能暫時壓下心中的不安,兩人繼續閒聊了兩句,張廷言囑咐鄭添河安心休養便離開醫院。
與此同時土肥原賢二也在磐石縣城醫院中,他來是向爆炸發生時幾名在場軍官詢問現場細節。
不少日軍軍官回憶爆炸是從當時會場前排發生的,而前排坐著的都是日軍第8旅團佐極軍官,土肥原賢二不相信是第8旅團的軍官會將炸彈帶入會場內,放在自己腳底下。
那麼隻有可能是行刺者將爆炸物帶入會場,將其放在前排,隻是不知道對方以何種手段將其帶進來的。
土肥原賢二隨機又找到當天負責會場治安的憲兵中隊,他想查到那天是誰先離開,誰的嫌疑就最大。
那天會場上出去的人並不多,負責保衛會場的憲兵對離開的人有印象,他們提到當天曾有一名記者離開了會場,隻不過對那名記者長相記不清楚隻知道他是名日本記者。
土肥原賢二大喜過望他迅速將當天參會的日本記者姓名等信息全部查出來,其中就有大城和彥。
土肥原賢二和當天參會的三名日本記者分彆進行談話,他打算親自從中揪出凶手。
大城和彥進入房間內,屋內隻有兩個人,其中端坐中間的是土肥原賢二,他對麵放著一把椅子。
“大城先生請坐,我找你是有些情況想要從你這了解”土肥原賢二待坐下後客氣地說。
大城和彥早已聽說過土肥原賢二,知道此人是關東軍滿洲地區情報頭子,他為何突然想見自己大城和彥心中難免有些緊張生怕自己暴露。
當大城和彥來見土肥原賢二時,他擔心自己暴露,他已做好犧牲的準備。
“大城先生是《讀賣日報》的記者?”土肥原賢二看著大城的資料問道。
“大佐先生,我已經當記者快10年了”大城和彥解釋道。
“我聽說你曾有一段時間與皇軍主力部隊脫離,不知這段時間你身在何處?”土肥原賢二突然發問。
土肥原賢二問完後緊緊盯著大城和彥的麵部,看他露出各種破綻。
“大佐閣下,那段時間我在外出采訪時與皇軍主力部隊走散,身上並未攜帶指南針、地圖等應急物資,因此輾轉良久才返回沈陽”大城和彥麵不改色的解釋道。
土肥原賢二一計不成又心生另一計,“大城先生,你對中日雙方在滿洲的戰局怎麼看”土肥原賢二出乎意料的問了大城和彥一個預想不到的問題。
“大佐閣下,我並不是軍人對此無法作出準確判斷,但我也看出對麵抗日軍恐怕是強弩之末,我想滿洲早晚是屬於我關東軍和帝國”大城和彥考慮片刻後抬頭說道。
“大城君,認為抗日軍是群什麼樣的人?”土肥原賢二接著發問。
“他們是皇軍的敵人”大城和彥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城君,我聽說入城儀式當天在會場上你曾提前離開會場,隨後會場中便發生爆炸,這未免太巧合了吧”土肥原賢二見試探不出來問題,於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大佐閣下是懷疑我是凶手,如果不是那天我湊巧拉肚子,恐怕我也不一定能在爆炸中幸存”大城氣憤的反駁道。
土肥原賢二見大城和彥憤怒地盯著自己,於是打了個哈哈將此事接過兩人開始閒聊。
這時一名特工進來在土肥原賢二耳邊一陣低語,土肥原賢二眼睛一亮,於是土肥原賢二先將大城和彥放掉放掉。
出門之後大城和彥感到身體發軟,襯衫後背已全部濕透,他知道這次與土肥原賢二談話有多凶險,自己如果稍微露出點破綻就會陷入萬劫不複。
好在自己勉強糊弄過去,但自己的嫌疑並沒有解除,土肥原賢二恐怕會繼續盯著自己。
“你們確定這人就是凶手嗎?”土肥原賢二問道。
“大佐閣下,千真萬確那人詳細描述了自己提前一晚在會場上埋設炸彈的過程,我們在他的住所搜到他使用的工具”那名特工解釋道。
土肥原賢二詳細詢問如何發現,此人的經曆不禁令人稱奇,此人在憲兵隊排查嫌犯時,因其行動鬼鬼祟祟被憲兵隊帶回來審訊,結果一審訊那人竟然倒豆子一般,將那些自己襲擊日軍入城儀式的事實全部交代。
原來那人前一天夜裡受到一個神秘人交給他的一項任務,給他五萬大洋,讓他將一個箱子埋在第2天關東軍第8旅團參會的地方。
那人果然按照神秘人所交代的那樣,連夜將對麵交給他的箱子埋在會場上,這才有了後來的會場爆炸。
土肥原賢二聽完後,直覺告訴他此人應該不是真正的凶手真正的凶手,反而另有其人,他決定先見見這人。
“你就是那名凶手”土肥原賢二望著眼前正被綁在刑具上的,渾身是血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