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日軍重機槍吐出的子彈將衝在隊伍前的幾名抗日軍戰士擊倒。
就在日軍機槍手想要繼續開槍時,機槍手發現自己操縱的這挺九二重機槍竟然啞火了。
機槍手和副射手擺弄著這挺機槍,急得滿頭冒汗,可這挺機槍依舊毫無動靜。
武田健司連滾帶爬的跑到這挺重機槍跟前,一把扯過重機槍手的衣領麵目猙獰的怒吼道“八嘎,不把重機槍修理好我們都得死。”
“嗨”重機槍手如同搗蒜般點著頭,轉身重新收拾這挺罷工的重機槍。
看到日軍重機槍趴窩,一連長大喜過望左手駁殼槍朝日軍重機槍所在位置連開數槍,一發子彈正好擊中正巧探出半個頭來的日軍副射手。
重機槍周圍的日軍士兵借著照明彈對著正衝鋒的抗日軍戰士開火,光線雖然不好,但畢竟距離太近,目標又太大,一連長能聽到子彈入肉的聲音和抗日軍戰士中彈倒地後發出的悶哼聲。
一連長感到左腿大腿一疼,他知道自己負傷了,隻是身體分泌出來的腎上腺素讓他暫時忘記疼痛。
左手駁殼槍子彈很快打光,他索性拎起手中的駁殼槍朝對麵日軍砸去,駁殼槍正好砸中重機槍手的頭盔發出“咣”的一聲。
雖然有頭盔保護但被駁殼槍砸中,也讓重機槍手暫時失去戰鬥力。
一連長正好衝到重機槍手麵前,左腿的槍傷令他腳下一軟,他乘機滾進戰壕將重機槍手壓在身下,手中刺刀順勢刺入日軍重機槍手的腹部。
身後的抗日軍戰士們見連長如此英勇,一個個頂著日軍的子彈衝進戰壕內與日軍搏鬥。
沒有了重機槍掩護,日軍其實已經心生退意,隻不過懾於大隊長武田健司不敢撤退。
武田健司舉著軍刀想要與不斷湧進戰壕內的抗日軍決一死鬥,以捍衛作為武士世家的榮譽。
隻不過抗日軍絲毫沒給他機會,駁殼槍、衝鋒槍對著戰壕內的日軍兜頭就是一陣洗臉,若不是武田健司麵前還站著幾名日軍士兵,隻怕他本人就被打成篩子了。
武田建司的警衛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拖著武田健司就向後撤,抗日軍戰士們越戰越勇,緊緊咬著往山下撤的日軍。
正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加之又是晚上看不清路麵,身後抗日軍又追的急,日軍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連滾帶爬的向山下撤。
山高、林密、石多給日軍逃命增添不少困難,有好幾名日軍因為撤退的太急,腳下踩空頭撞在石頭上不幸身亡。
等逃到山下,逃出生天的日軍左右一看,一個個都滿頭樹葉雜草,不少人連衣服褲子都被樹枝掛破,破破爛爛如同一群乞丐。
第39聯隊聯隊長西村孝夫在聽到龍潭山傳來槍聲後就感到不妙,當他他看到武田健司狼狽地率隊撤下來時,心裡涼了半截。
“武田君,你告訴我,你們大隊是如何防守龍潭山陣地的”西村孝夫顯然對武田健司丟掉龍潭山陣地感到不滿。
龍潭山陣地一丟第39聯隊便失去了從側翼進攻龍潭山腳下陣地的機會,如果不拿下龍潭山陣地即使攻破龍潭山腳下至鬆花江東岸的陣地,關東軍進攻巴虎屯身後,也會遭到龍潭山上抗日軍的襲擾。
“聯隊長閣下,抗日軍實在狡猾他們悄無聲息的摸上我大隊陣地,又以迅雷之勢將我大隊打散,黑夜中密密麻麻的抗日軍從樹林中鑽出來。”
“他們一個個前赴後繼,悍不畏死甚至連我方重機槍都無法阻攔他們”武田健司心有餘悸的說道。
西村孝夫對武田健司略顯懦弱的表現感到不滿,隻是考慮到武田健司的出身,西村孝夫還是將自己想要斥責的話重新咽回肚子裡。
“武田君,事已至此就隻能等天亮我們再集中主力重新從抗日軍手中奪回龍潭山”西村孝夫顯然是不打算追究武田健司丟掉陣地的責任。
龍潭山上,一營將陣地上大部分日軍都趕了下去,還剩少部分日軍藏在陣地內和周圍的密林中。
二團長馬宏偉在山腳下得知二營將陣地收複後,喜出望外,在一隊警衛的護衛一下穿著密林登上的陣地。???biai
登上陣地後,馬宏偉才知道二營長楚元冬犧牲在衝鋒的路上,馬宏偉走到楚元冬遺體旁,他要送送和自己並肩戰鬥的戰友。
楚元冬靜靜的躺在一副擔架上,麵無血色,胸前被全部染紅,因天氣冷血液很快凝結住變成厚厚的血痂。
馬宏偉望著楚元冬的遺體千言萬語最終也化為一聲輕歎,軍人生來就是為了保家衛國,馬革裹屍是常事,今天是楚元冬,說不定明天就是自己。
龍潭山被順利拿下的消息很快傳到第十二師師部,師長賀文傑總算長舒了一口氣,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重新控製龍潭山後,龍潭山就會像一根刺一樣卡在日軍喉嚨上。
隻是二營營長楚元冬陣亡的消息令他感到意外,賀文傑見過楚元冬知道他是一名他對戰場有著獨特見解的年輕軍官。
“副司令,二團二營不負眾望重新將龍潭山奪回”賀文傑拿著電報走到正等著消息的張廷言身旁。
“隻要守著龍潭山,鬆花江以東日軍第39聯隊就不敢輕舉妄動,哪怕他們拿下山腳下的陣地,隻要他們敢繼續進攻巴虎屯,龍潭山上的我抗日軍就能捅他們的腚眼”張廷言一語道破龍潭山的重要性。
奪回龍潭山雖然令抗日軍損失不小,但抗日軍暫時擺脫了眼前可能發生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