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司馬進不舍地摸著兒子的腦袋“你以後要聽你娘的話,等你長大了,也參加抗日軍打鬼子,彆變成你爹這模樣。”
隨後他將兒子推到妻子懷中,對妻子說道“一會兒領著兒子往遠裡有點,彆讓他看到那一幕。”
司馬進妻子強忍著不讓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留下來,拉著兒子提著籃子向人群中走去。
“兄弟,這次行刑的都是我們憲兵隊裡槍法最準的幾個,不會有任何痛苦的”帶隊軍官輕聲說道。
司馬進感激地點了點頭,兩名戰士上前將司馬進重新捆住。
“準備行刑,放”隨著帶隊軍官話音剛落,槍聲響成,司馬進妻子將兒子摟進懷裡,不忍他見到這一幕。
槍響之後行刑的憲兵又挨個檢查了中槍的人是否還有呼吸,然後一輛套著毛驢的平板車進來將幾人的屍體全部裝上拖走。
司馬進妻子領著兒子跟在驢車後麵,準備送司馬進最後一程。
目睹整個行刑過程的熊斌唏噓不已,“沒想到你們張副司令又如此魄力,對懲治腐敗下重拳”熊斌感慨道。
“熊委員,副司令說這種糖衣炮彈可比日本人的炮彈厲害多了,彆管你是什麼英雄好漢,隻要意誌不堅定沒兩年就墮落了”趙中鍇說道。
熊斌對此深以為然,南京政府軍中那麼多北伐時名聲赫赫的將領,這幾年在聲色犬馬中已經早已不複當年之勇。
這要是再過幾年隻怕那些人連仗都不知道怎麼打了,屆時中日開戰隻怕中方要吃大虧,想到這裡熊斌憂心忡忡。
汽車很快駛進抗日軍司令部,司令部院內張做舟、張廷言、謝科抗日軍三巨頭都從裡走出來迎接熊斌,給足了熊斌麵子。
熊斌和張做舟握過手後,一把緊緊握住張廷言的手,“廷言老弟,自上次一彆差不多過去半年了,我可一直都關注你和抗日軍。”
“你們抗日軍可是打出了我們中國軍隊的氣勢,為我們中國軍隊爭光了”熊斌讚賞道。
張廷言淡然一笑“熊老哥,我們隻是做了中國軍人該做的,我們當兵的吃的老百姓的,喝的老百姓的,不保護老百姓那怎麼行。”
“司令、副司令熊委員一路舟車勞頓,我們還是進去坐下說話”參謀長謝科在一旁插話道,張廷言對南京政府不願堅決抗日早有不滿,他怕以張廷言的脾氣性格當場發作,讓眾人下不來台。
這一年多張廷言身居抗日軍副司令之位,在彆人看來張廷言怕是位精通禦人之術,城府極深的人。
但了解張廷言的人都知道,他自始至終都是個坦蕩直率的人,也正是他這種性格吸引了一大批人追隨他。
進屋坐定後張做舟問道“熊委員此次來長春不知所謂何事?”
熊斌躊躇一陣後重重了歎了口氣,“說來慚愧,我南京政府軍與日軍沿長城一線基站已儘量月有餘,作戰部隊損失慘重長城沿線百姓飽受戰火摧殘。”
“中日雙方都有意向選擇和談,條件都談的差不多了,隻是日本人要求抗日軍也必須停火否則就不與國府談判。”
聽到這話屋內四人都緊皺著眉頭,“熊委員,不知南京政府是何意見?”張做舟問道。
“咳,國府希望抗日軍能配合,先將停戰,讓協議簽了再說,畢竟長城沿線戰事一日不停,華北地區始終人心惶惶,與國與民都不利”熊斌輕咳一聲勸道。
“熊委員,哪怕我們抗日軍停戰,南京政府與日本人暫時簽訂停戰協議,可這終究也隻是暫時的和平,等哪天日本人不高興了,他們又會撕毀協議重新開戰”參謀長謝科苦口婆心的勸道,希望南京政府不要被眼前謀求的和平蒙蔽住。
“謝參謀長,國府眼下正在處理江西匪情,等江西平定後,國府將自上而下重塑中國國防,到那時即使日本人向我們開戰,我們也有一戰之力。”
“現在我們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如果給國府充足的發展時間,過個幾年我們中央軍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們已從德國聘請來顧問團,他們將會對我們國府軍隊進行改造將他們整編為新式軍隊,委員長計劃整編60個師,到那時我們將不懼日本人”熊斌胸有成竹地說道。
張廷言清楚曆史上哪怕到了抗戰爆發國民政府也僅變成了近20個調整師。
就20個調整師僅有第3師、第6師、第9師、第14師、第36師、第87師、第88師和教導總隊這幾支部隊達到標準,剩下的大部分都隻能被稱之為德盔師。
“熊老哥,先不說什麼時候裝備完成按照國民政府製定的德械師的標準,每個師要裝備一個炮兵營20門火炮,更彆說其他輕重機槍戰防炮等各式武器,這60個師裝備下來國民政府恐怕都快破產了。”
“更彆提中日之間爆發戰事以後,這些武器每天消耗的彈藥都是一個天文數字,我們國內有能力足夠的彈藥嗎,我們的戰士拿著沒有彈藥的槍炮,還不如手裡拎根燒火棍”張廷言毫不客氣的我知道。
這下讓熊斌臉上有些掛不住,“熊委員,廷言說話直來直去你彆多意”謝科連忙勸道。
“謝參謀長,我與廷言兄弟相稱,哪能不知道他的脾氣,更不會因此而生氣,廷言所說的也是實情,國民政府所有軍隊換裝勢在必行,具體成效隻能等實戰檢驗了”熊斌無奈地說道。
“熊老哥,並非我張廷言有意為難你,實在是心中有些鬱氣不吐不快,武器是一方麵但最重要的是使用武器的人,我希望南京政府不僅將注意力放在換裝武器上,也多注重注重基層軍官的培養。”
“我們軍隊中的基層軍官很多都大字不識一個,彆說學習軍事理論,要好好總結之前淞滬戰役時與日本人作戰的經驗”張廷言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