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謝科聞言原本失落的臉上表情頓時精彩起來,他高興地說道“司令,要是遼東抗日軍真能與五縱二師連接,那麼我軍將會對關東軍形成一個包圍。”
謝科走到地圖前從察北到遼東畫了一個半圓,這個半圓基本將關東軍包裹在內。
“你說的不錯,這樣我們能化被動為主動,將進攻的主動權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到時候我們向進攻哪裡就進攻哪裡”張廷言笑著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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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遼東抗日軍隻要能在寬甸、通化一帶建立牢固的根據地,就能繼續向遼東、遼南一帶滲透將丟掉的地盤重新奪回來,此外遼東抗日軍還能越過鴨綠江進攻駐朝日軍,緩解吉東五縱二師的壓力”張廷言接著說道。
這段時間吉東五縱二師的日子並不好過,駐朝日軍將第73聯隊北調增援第74聯隊,五縱二師已被迫放棄延吉、汪清,將主力撤至敦化、額穆等地。
幸好日軍第74聯隊也因連番激戰,折損不少,第37旅團便讓第74聯隊暫時撤回朝鮮境內修整,隻留一個73聯隊駐防延吉、汪清、安寧一線。
僅依靠第73聯隊防守有餘,進攻不足,駐朝日軍與五縱二師沿長白山暫時對峙,雙方都派小股部隊朝對方試探。
遼北長嶺前線日軍雖派第15師團增援上來,但由於抗日軍也將五縱一、二兩個師調上來,身後又布置了兩個剛整編好的預備師,雙方在長嶺一線展開拉鋸。
白天日軍憑借炮火優勢不斷蠶食抗日軍陣地,夜晚抗日軍乘機夜襲,又將白天丟失的地盤搶回來,雙方你來我往,互有勝負。
南麵抗日軍騎三師和騎一師兩個團不斷襲擾法庫、康平、彰武、新民一帶的日軍,迫使這兩地的日軍將注意力集中在麵前,給騎二師南下突襲沈陽創造了機會。
遼河邊上,一支騎兵正準備渡河,這支騎兵穿著各異,看上去像一夥土匪,這支隊伍正是抗日軍騎二師的部隊。
為了隱蔽行軍,騎二師師長程鬆林將部隊分為兩股,一股化妝成土匪,另一股則化妝成偽軍,兩股部隊約定在沈陽城北彙合。
正渡江這這支土匪正是程鬆林所率領的一部,隆冬季節,遼河雖然還沒有結冰,但江水冰冷刺骨,一腳踏入,讓人渾身上下如墜冰窖。
程鬆林將褲子搭在肩上,光著腿,拽馬趟過冰冷的遼河,上岸後他將濕漉漉的馬身擦乾。
作為騎兵戰馬就是他們戰友,他們對戰馬甚至比對自己都好,這天氣如果不將戰馬身上擦乾,戰馬很容易病倒。
日軍其實也發現了程鬆林這支隊伍,但因騎二師另一支化妝成偽軍的隊伍,緊緊跟在程鬆林身後,這讓日軍產生偽軍正追擊這支土匪的錯覺。
發現程鬆林所部的日軍航空兵並沒有將此情報報告給關東軍司令部,就算報告給關東軍司令部也不一定能引起重視,畢竟這隻是一支約四五百人的土匪隊伍,掀不起什麼風浪。
俗話說燈下黑,關東軍也沒想到抗日軍竟大膽到派一個團的騎兵來襲擊沈陽,在過了遼河以後程鬆林命令化妝成偽軍的部隊打頭陣,化妝為土匪的隊伍則跟在後麵,他們就這麼大搖大擺地來到沈陽附近。
駐守沈陽的日軍還是注意到這支部隊,他們再三確定這支偽軍不是偽滿軍任何一支部隊後,意識到這支隊伍是敵非友,沈陽立即戒嚴。
“混賬,什麼叫不明武裝,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查清了再來見我”南次郎對奉天警備司令石田涼太大發雷霆。
石田江太灰溜溜地走了,一旁關東軍參謀長西尾壽造不自信地說道“司令官閣下,對方會不會是抗日軍?”
南次郎眼睛一眯,像一隻正在假寐的野獸,“如果是那我們就要提前做好準備”南次郎突然睜開眼睛,眼裡露出一絲精芒。
“嗵”城北突然傳來一聲炮響,整個關東軍司令部像一鍋煮沸的開水,沸騰起來,桌椅聲叮叮咚咚地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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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尾壽造見南次郎臉色不愉,知道他對司令部內眾人的反應感到不滿,趕緊兩步出來走到走廊上對驚魂未定的一眾參謀們吼道“回到你們自己的崗位上去。”
沒一會兒,副官進來報告,剛才城北的炮聲有人在城外架炮炮擊城頭,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動靜。
正說話間,又響起數聲炮響,南次郎氣的一拍桌子對副官說道“告訴警備司令部,一定給城外的叛亂分子點教訓,另外告訴東塔機場,抽調部分戰機參與作戰。”
南次郎和西尾壽造都清楚在滿洲除了關東軍以外,隻有抗日軍這一支武裝擁有數量相當的火炮,所以他們才會給突襲沈陽的部隊都配上火炮。
城內抗日軍又對城內開了幾炮就撤了,不過這次他們向城裡打的不是炮彈而是傳單,幾百份傳單隨風飄的到處都是,沈陽城內的百姓爭相撿拾。
在城外開了幾炮,完成任務後,騎二師迅速離開,日軍根本沒有追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