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鐵血東北軍!
短短十分鐘投入進攻的日軍坦克就有三輛被摧毀,日軍戰車第1聯隊第3中隊中隊長城島糾夫急忙下令坦克部隊停止進攻,讓跟隨坦克前進的步兵上前。
日軍步兵越過坦克,跳進抗日軍陣地戰壕中,雙方在黑暗中爆發激烈的白刃戰。
一營副營長鄭國安一麵指揮前線部隊頂住日軍進攻,一麵組織部隊對攻入陣地的日軍發生反擊。
因日軍隨裝甲部隊進攻的步兵隻有一個中隊,兵力不占優勢,雖突入警衛團一營陣地卻遲遲無法擴大戰果,反而漸漸陷入警衛團一營包圍中。
長春城北,此處進攻抗日軍陣地的日軍有兩個戰車中隊和兩個步兵中隊,這裡抗日軍構築有相對完備的工事,尤其是反坦克壕,讓日軍裝甲部隊吃儘苦頭。
好在這裡抗日軍反坦克壕不算多,隻有少量坦克陷進去,大部分坦克、裝甲車還是順利越過反坦克壕。
日軍戰車聯隊長馬場英夫還沒來得及高興,前麵就傳來兩聲劇烈的爆炸,原來是衝在最前麵的兩輛日軍坦克相繼觸雷,爆炸將坦克引燃,兩輛個坦克被火焰包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汽油味夾雜著屍體被燒糊的味道令人作嘔。
幸好抗日軍地雷數量有限,大部分都埋在長春南麵陣地上,否則光地雷陣就夠日軍喝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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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雷陣後便是兩道鐵絲網,鐵絲網對日軍步兵威脅極大,卻無法擋住日軍坦克,坦克履帶將帶著倒刺的鐵絲網碾入土裡。
日軍坦克手猛踩著油門,衝上抗日軍陣地,坦克上的45毫米火炮和機槍朝抗日軍陣地開火。
這支日軍裝甲部隊就要比進攻寬城子的日軍裝甲部隊聰明些,沒有貿然闖入測抗日軍陣地,否則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抗日軍戰士抱著炸藥包正躍躍欲試。
日軍步兵跟在坦克後麵,趁著夜色朝抗日軍陣地內滲透,防守長春城北的部隊是抗日軍教導團。
他們雖在上次戰役中傷亡不小,但教導團畢竟是抗日軍精銳,隨著傷員逐漸歸隊,抗日軍又從各部隊中挑選出部分精銳,補充進教導團,使教導團重新恢複戰鬥力。
日軍攻勢雖猛卻一頭撞到鐵板上,兩個中隊的日軍在坦克、裝甲車的掩護下,遲遲無法打開突破口,就在日軍進退維穀時,儀我誠也率領剩下兩個大隊增援上來。
儀我誠也上來後得知馬場英夫的窘境後,當即將手中兩個大隊投入作戰,教導團前沿陣地頓感壓力大增。
儀我誠也指揮命令部隊以中隊為單位向抗日軍陣地滲透,一營長陳賓白感覺日軍像田裡的田鼠一樣,從各處竄出來,將抗日軍防線咬的千瘡百孔。
團長吳鴻福趕緊將二營增援上去,黑暗中兩軍沿著狹窄的戰壕展開血腥殘酷的白刃戰。
黑暗中不時有通訊員抹黑過來向營長陳賓白報告前線情況,陳賓白將手裡僅有的預備隊也投入戰鬥中,而他身邊隻有兩名警衛。
四周槍聲越來越近,指揮部內的陳賓白正要抓起桌上的衝鋒槍往外走,桌上電話突然響起。
陳賓白回身抓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團長吳鴻福的聲音,“賓白,前線情況怎麼樣?”吳鴻福在電話裡問道。
“團長,前線局勢不容樂觀,日軍從各處突入我軍陣地,槍聲距離我營部也越來越近”陳賓白應道。
“我已讓二營上去增援你們,馮司令有令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堅持到天亮”吳鴻福叮囑道。
“營長,鬼子上來了”守在外麵的警衛員喊道,接著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和日軍的慘叫聲。
“是團長,一營絕不後退一步”陳賓白匆匆掛斷電話。
吳鴻福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槍聲,心裡一緊,隻能寄希望二營能儘快增援上去。
陳賓白剛將電話放下,一名日軍挺著刺刀衝進來,他抬起桌上的衝鋒槍朝衝進來的日軍開火。
手中伯格曼衝鋒槍二十發子彈全部打進日軍體內,那名日軍被打成馬蜂窩。
陳賓白來不及給打空的衝鋒槍換子彈,將衝鋒槍一扔,掏出腰間的駁殼槍,用大腿外側一蹭就上好了膛,抬手將外麵兩名日軍解決掉。
正好這時二連長帶人靠過來將陳賓白救了出來,陳賓白和二連長率部邊打邊撤,與後麵增援上來的二營回合,兩個營兵合一處。
兩位營長一合計決定對攻入陣地的日軍發起反衝鋒,兩人各帶一部,從兩個方向對日軍發生反攻。
但反攻的難度遠比兩人想象的大,日軍投入進攻的部隊有近三個大隊,兵力占優,其戰鬥力比教導團智商不弱,白刃中日軍往往有優勢,抗日軍的反擊被日軍頂住。
陳賓白手裡拿著一杆因拚刺已有些彎曲的三八大蓋,他拄著步槍,氣喘籲籲,渾身被汗水和鮮血浸濕,黑暗中往往雙方臉貼臉才能看清楚對方,這讓裝備不少自動武器的抗日軍反而更吃虧。
“誰”聽到前麵有動靜,陳賓白握緊手中步槍問道。
“是我老陳”黑暗中響起熟悉的聲音,陳賓白聽出這是二營長賈俊郎的聲音。
片刻見賈俊郎從黑暗中鑽出來,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說道“老陳,這夥鬼子戰鬥力不一般,我看我們不如先撤回去第二道防線,不然這麼打下去,我們的部隊恐怕全部交代在這。”
黑暗中周圍不時傳來槍聲和慘叫聲,陳賓白也清楚陣地上兩個營的建製都在激戰中被打亂了,再堅持下去,也不一定是日軍的對手,於是讚同讚賈俊郎的看法,將部隊撤往後麵。
“老賈,你帶人撤回車站,我來點後”陳賓白忙說道。
賈俊郎剛想再勸見陳賓白主意已定,咬牙指揮剩餘部隊朝車站撤去,陳賓白指揮約兩個排的戰士殿後。
激戰至天亮賈俊郎率領一、二營主力大部撤回車站,陳賓白手中兩個排隻剩下半數,他們被日軍死死糾纏著。
陳賓白抄起步槍正對日軍開火時,一發迫擊炮彈正好落在陳賓白側後方,陳賓白隻覺得右後方傳來一股大力,後背一疼便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