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之大佬宿主隻想吃瓜!
“皇上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這天用過晚膳,安禾打算出去逛逛消消食,外麵通傳說皇上來了,安禾這又將披風脫下來接駕。
“朕用過晚膳,想著來看看你,起來吧。”皇上將安禾拉起來,兩人走到屋裡坐下,皇上將手上拿著的書遞給安禾,
“你看看這本書。”
安禾接過皇上手上的書,一看書名安禾就知道這狗皇帝又在試探她,這些年她人設是立住了,可是這狗皇帝疑心病太重,三番兩次試探,安禾當真覺得累得慌。
安禾當做不知道,“詩集?臣妾還以為皇上得了宮外的話本子拿給臣妾呢。”
“朕最近沒有得話本子,下次得了給你帶來,你先看這本詩集,覺得如何?”
安禾裝模作樣的翻了翻,“臣妾是沒看出來哪兒好,儘是些阿諛奉承之詞。”
“這寫詩之人歌頌的是允俄。”
“無論歌頌誰都改不了這本詩集不好的事實。”皇上看著安禾嫌棄的表情覺得好笑,
“這本書朕已經禁了,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會收藏這本禁書呢?”
“臣妾不知道,臣妾又不收藏禁書,哪裡會知道收藏禁書之人所想。”
“罷了,朽木不可雕,你還是看你的話本子吧,朕也不指望你能說出來什麼了。”
“皇上是說臣妾是朽木?”
“還算有自知之明。”皇上看著安禾的眼神中都帶著這句話,
“朽木便朽木吧,那些詩集古文哪裡比得上話本子有意思,要是不做朽木要讀那些東西,臣妾寧可做朽木。”安禾的語氣中帶著不滿,一副我有理的樣子,看得皇上直搖頭。
“真不知道你哪兒來這麼些歪理,你阿瑪若知道你如今的樣子,怕是要怪朕慣壞了他的女兒。”皇上倚在軟榻上,看著對麵坐著的安禾,
“阿瑪若是知道皇上慣著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皇上聽到這話失笑,
“你早些休息吧,朕去看看祺貴人。”皇上在安禾這裡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麵帶笑意的出了延禧宮。
“臣妾恭送皇上。”
看著皇上走了,春桃和秋菊一臉不忿的進來了,
“狗皇帝,疑心病這麼重,主子啥也沒乾就懷疑這懷疑那兒的。”秋菊進來就開罵,一點麵子都不給皇上,
“我都沒生氣呢,你倆就急了,皇帝有疑心病多正常的事兒,你們跟我這麼久了,還為這點兒事兒生氣呢?”
“我就說看不慣他這樣。”春桃在一旁補充道,
“好啦,彆氣了,看你倆這勁兒。”
“這個世界的皇上和皇後真不愧是一家人,一個打胎小隊長,一個疑心大渣男。”春桃想想這個世界皇上和皇後做的那些事兒,覺得開了眼界。
“是啊,皇後口口聲聲愛著皇上,可是皇上都快被她弄得斷子絕孫了。”秋菊也疑惑皇後做的這些事兒,安禾摸摸兩人的腦袋,給她們解惑,
“這就是為什麼這些大家族娶妻要娶嫡女的原因啊!”
“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秋菊和春桃一臉好奇的盯著安禾,
“當然有關係,一個當家主母言傳身教出來的女兒和一個妾室言傳身教出來的女兒,明眼人都知道選哪個吧。”
“這個我知道,隻是這跟皇後讓皇上斷子絕孫有什麼關係?”聽到安禾這麼說,春桃還是不理解,
“皇後是庶出,她的母親隻會教她怎麼對待丈夫,不會教她怎麼對待王爺,怎麼對待皇上。對待丈夫,吃醋嫉妒很正常,不喜歡丈夫跟彆的女人恩愛也很正常,可是皇後忘了,她的丈夫,先是皇上,再是夫君。”
“原來如此,怪不得連手段都那麼上不得台麵。”秋菊在一旁,對於皇後層出不窮的手段很是看不上。
“她看到的手段就是這些,也不怪她隻能學到這些了。”
“主子你說皇上對純元皇後是真愛嗎?”春桃這八卦之心起來了,誰也攔不住,
“有愛吧,說白了,當年純元皇後嫁給皇上,不過是局勢的產物,皇上有心,烏拉那拉氏族有意,雙方一拍即合,至於一見鐘情的說法,你覺得九龍奪嫡最後的勝利者會是一個為情亂智的人嗎?”
“真可怕,外界都說純元皇後是皇上的摯愛,說皇上是個長情之人。”
“長情比薄情要好吧,帝王也是在乎自己聲譽的!”
“皇後也是可悲,算計所有人,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枕邊人是帝王,帝王的算計,誰又能逃得過呢?”
“這個時代的女人本來就可悲,將自己的身心全都係在一個男人身上的女人就更可悲了。”春桃和秋菊聽到安禾這麼說,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安禾戳戳她們的頭,
“彆在這兒傷春悲秋了,再可悲對無辜之人出手都不行,你們看皇後身上的孽債,以後有的清算呢。”
兩人聽安禾這麼說,這才從情緒中緩過來,春桃拍拍自己的臉,
“她那麼算計主子,我還有功夫感歎她呢,真是糊塗了。”
安禾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覺得好笑,從空間拿出剛成熟的果子遞給她們,
“吃吧,吃完替我守夜,我要休息了。”
兩人一看那紅彤彤的血人參,接過來就往嘴裡塞,安禾也不管她們,踢了鞋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