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天歡上神。”桑酒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藥王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人家天歡上神憑什麼給冥夜重塑仙髓啊!
桑酒來到玉傾宮門口,二話不說直接跪下,“天歡上神,求上神救救冥夜。”
安禾設置的這個結界啥都好,就是不會隔絕外麵的聲音,外麵的動靜也是要聽得,總不能全隔絕了。
安禾不想聽桑酒在外鬼哭狼嚎,所以在桑酒嚎第二聲的時候她就出來,“說話就好好說話,彆鬼哭狼嚎的。”
“上神,求上神救救冥夜。”桑酒此時也不管安禾說的什麼,她現在心裡想的隻有冥夜。
“冥夜死了?”安禾見桑酒哭得這麼撕心裂肺還以為冥夜死了呢。
“沒有,冥夜的仙髓被妖氣所侵蝕,他好不容易才修煉成仙,不能因為我失去仙髓,求上神為冥夜重塑仙髓。”桑酒跪在安禾跟前磕頭,大有一種安禾不答應她就不起來的架勢。
“我憑什麼幫他?他仙髓被侵蝕關我什麼事兒?又不是我侵蝕的。”
桑酒顯然沒料到安禾能說出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幫冥夜,神仙不都是慈悲為懷的嗎?冥夜都要失了仙髓了,她居然還能這麼冷心冷情。
“你,冥夜好歹照顧了你那麼久,你明知仙髓對他的重要性卻不幫他,你們神仙都是這麼忘恩負義嗎?”桑酒眼神憤恨的看著安禾,不知道的還以為安禾才是害了冥夜的罪魁禍首。
安禾笑了笑,漫步到桑酒麵前蹲下,掐住她的下巴打量了一番,“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你這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啊?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我有必要向你解釋這些事兒嗎?冥夜沒有告訴過你,不要來招惹我嗎?”
桑酒看著天歡的動作心中害怕,她想往後退,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想說什麼,可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安禾見她這樣笑了笑,“本座上次就說過,誰再敢來鬨事,就把他投進火陽鼎裡燒了,小蚌精,你不會以為我在開玩笑吧?”
在桑酒驚恐的眼神中,安禾祭出火陽鼎,沒錯,現在火陽鼎已經是安禾的了,來都來了,不拿點東西豈不是白來了。
“住手!”
桑酒剛進火陽鼎,冥夜就來了,有時候男女主定律真的很準,就比如現在,冥夜撐著自己的一口氣來救桑酒,要不是安禾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真的被他們的愛情感動了,可惜她知道的太多了,注定感動不了一點兒。
冥夜說住手安禾就會住手嗎?顯然不會,冥夜隻能衝進火陽鼎將桑酒救出來,安禾就坐在台階上笑眯眯的看著兩人,她才不會阻止冥夜救人呢!他自己作死,安禾還能阻止他不成。
這不,剛從火陽鼎將桑酒撈出來,冥夜的仙髓就碎了,他的仙髓本就被妖氣侵蝕,如何受得起這火陽鼎的炙烤,這也就意味著,冥夜現在已經不是仙族了,他隻是一條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妖蛟。
安禾看著兩人笑得格外燦爛,“現在的你們,真是般配!”
安禾收起火陽鼎,笑著回了玉傾宮,至於冥夜和桑酒,他們自己離開天界的,畢竟天界的靈氣對妖族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冥夜確實帶著桑酒離開了天界,無論是上清神域還是九重天,這裡的靈氣對妖族來說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隻能另尋住處,起碼得找個能修煉的地方吧!
冥夜和桑酒之後的日子如何安禾不再關心了,原主覺得這樣就足夠了,有時候趕儘殺絕並不是真正的報複,從前擁有的一切都逐漸失去才是真的痛苦。
之後的日子安禾就閒下來了,九重天已經有了新的秩序,原來那些半神都規規矩矩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上清天這邊,安禾和宮遠徵成婚了,大長老現在走路都帶風,神域之主,螣蛇族族長,那是他孫媳婦,多驕傲!
安禾從族中選了一批資質不錯的孩子帶在身邊教導,孩子們長大之後,安禾便將上清神域和神兵營交到了他們手上,螣蛇族在她的手裡也算是發揚光大了。
“師父,您真的要離開嗎?”螣悅是這些孩子中唯一一個到上神境界的,現在她才是這神域之主。
“不舍得我啊?”安禾像往常一般笑著問道。
雖是平常的話,螣悅卻是紅了眼眶,“是,我舍不得師父。”
“你們都長大了,以後得路總是自己走的,師父留在這兒,豈不給你們偷懶的機會了!”安禾說著抬手敲了一下螣悅的腦袋。
“那師父會回來看我嗎?”
“誰知道呢?或許會回來,或許不會。”
螣悅知道師父的性子,既然她這麼說了,自己也問不出什麼了,螣悅提起裙擺鄭重的跪在地上,“師父,此去山高水長,徒兒祝願師父一路順風!”
安禾將螣悅扶起來,“前路或許一路繁花,或許荊棘遍布,師父隻願你以蒼生為重。”
“師父放心,徒兒以上神之名起誓,以天下蒼生為重!”
安禾點點頭,轉身離開住了幾百年的玉傾宮,螣悅在後麵向安禾叩頭,“徒兒恭送師父。”
螣悅不知道師父要去哪裡,但她有感覺,或許今生她再也見不到師父了,“師父,你放心,螣悅會成為像你這般厲害的人,我一定會守護天下蒼生,會護住螣蛇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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