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儒家可以用,但是絕對不可以重用,黃老方是治國根基,不可動搖。
不可增加賦稅勞役。
二就是朝堂上必須有哀家的人,小事可以不讓哀家知道,但是大事哀家必須知道,除非哪天哀家薨逝,可明白?
這樣萬一有什麼哀家覺得不妥的地方,也能及時了解,並且提點於你。”
“之後的一段時間,哀家可能會找些宗室聯合起來做點生意,平日大概率沒有時間,若非大事就不必打擾哀家。
丞相許昌,如果你有更好的選擇可以換,但必須得有能力,彆把姓田的給弄上來,他比哀家侄子竇嬰還不如,有哀家壓著,你母後那邊應該也沒什麼話可說,而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白聖繼續直白的說著。
她是真的很怕建元帝聽不明白,或者自己發散性思維的胡亂思考,明明就是表麵意思,非得深入探究深層含義。
總覺得她話裡有話。
至此,建元帝才勉強相信,他皇祖母這次是真的坦誠相待,畢竟話都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了,真想不相信也難啊。
雖然這種局麵,肯定還是遠沒有他皇祖母直接薨逝來的好,但如果他皇祖母真的放權,並且幫助他壓製他母後的話,那麼總體來講,他還是較滿意的。
反正比先前好多了
“皇祖母,朕會努力的!”
“行了,那你就回去吧,記住,有些事不可操之過急,上次新政便是得罪了太多的人,雖然改革肯定是要得罪人的,但如果實力不夠,底氣不足的話。
還是要團結大多數。
等你哪天做成了件大事,有了足夠的威望,再去考慮新政改革也不遲。”
又交代叮囑了兩句,白聖便將建元帝打發走,並且繼續自己的大乾商會策劃,能自己完成的儘量自己完成,實在完成不了的,便隻能依托於親信們了。
過程中,白聖不但逐漸熟悉了原身的一些技能,將原身掌握的技能化為己用,還通過與親信的交流商討,知道了很多自己以前不知道,或者說有所誤解的事,並對大乾生產力有了新的了解。
比如說,雖然大乾主流依舊是用竹簡和布帛,但其實已經有紙了,隻是原料主要是絲和麻,用絲成本太貴,幾乎不遜色於直接用絲帛寫字,用麻的話價格是降了下來,但是質量太差很難用。
造紙術早就有了,不過尚需改進。
鹽的話隻是平民吃的質量差,他們吃的鹽基本沒苦味,都是天然的湖鹽。
這些鹽放在兩千多年後。
也依舊能以天然鹽之名賣出高價。
其他一些生活日用品,原身作為太皇太後用的也不差,既有類似於火鍋的鍋具,也有類似於高壓鍋的工具,另外度數比較低的輕度蒸餾酒之類的都有。
總之很多東西隻是材料和技術有些落後,但具體功能該有的大多都有了。
就是成本較高,屬於貴族獨享。
平民百姓基本接觸不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