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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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朱誌濤的父母雖然也鬨了幾次,但都被朱誌濤阻止了。
朱父,朱母見不到朱誌濤,隻能來單位找朱誌濤,身後還跟著朱誌濤的姐姐。
何甜甜從他們麵前經過,隻是掃了一眼,便帶上崔瑩離開,沒有打招呼。
等何甜甜走遠了,朱母才憤憤不平,說道:“什麼玩意啊!直接假裝沒看到我們。”
朱父歎息道“那不是假裝,而是真得不想理會我們。”
“我兒子還是她教練呢,憑什麼不尊重我們啊?”朱母道,“咱們找誌濤,跟咱們兒子說,讓他好好教訓手下的隊員。”
來往有些運動員,一直盯著他們看。
門衛趕緊通知朱誌濤,讓他出來一趟,不能隨意讓這兩個人進去。
朱誌濤看到父母過來,麵無表情,說道“那邊有個茶館,我們可以去那邊,有什麼事情,到那邊再說。”
朱父,朱母見兒子表情不好,隻得跟著。
到了茶館裡麵,朱誌濤要了一壺茶,給父母一人倒了一杯,道“你們有什麼事情?”
“誌濤,你怎麼這樣和爸媽說話?”朱誌敏皺眉道,“之前爸媽和我說,你對他們不好,果真不假。”
朱誌濤看向大姐,冷笑道:“但凡以前我對父母強硬一點,我現在也不至於離婚。現在我離婚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是不是想把我這份工作弄沒了,一事無成了,你們才滿意?”
朱誌敏見弟弟這麼說,不樂意了說道“咱爸媽也不希望你離婚了,這次過來,就是想讓你和元華複婚。夫妻吵架就吵了,乾嘛離婚啊?”
“嗬嗬!”朱誌濤哭笑不得,“你以為你弟弟是誰?你以為你弟弟有多大能耐啊?我自認為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你有的話,也不至於離婚帶著孩子回來啊!”
朱誌濤的話,讓朱誌敏麵色赤紅,道“我們那是感情不合,自然沒必要在一起。我和你不一樣,不能相提並論。”
“嗬嗬,有什麼不一樣?”朱誌濤反問,“你之前還在電話裡罵前姐夫的家人呢,我這邊也有一家子極品,自然也留不住元華啊。”
朱父一愣,沉著臉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啊,我們當然希望你過得好啊,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啊。”
“你們不知道?”朱誌濤冷笑,“那你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什麼啊,連我都不原諒你們,更彆說元華了!我不知道你們過來找我做什麼,但我可以說,我的事情,你們不要攙和。再說一遍,你們也不要去找何甜甜的麻煩,我雖然是何甜甜的教練,但遊泳隊裡想做何甜甜教練的多得是,不是人家求著我,而是我巴著何甜甜。如果你們想葬送我的事業,我已經妻離子散,如果事業無成,直接買一瓶農藥喝了,一了百了,那你們就繼續鬨吧。”
說完,朱誌濤放下二十塊錢在茶杯下麵,算是付錢了,起身離開。
朱誌濤怨恨自己,但也怨恨自己的父母。
現在他已經失去了家庭,不想因為父母的無理取鬨,失去工作,事業。
朱誌濤離開了,留下麵麵相覷的朱家父母,朱誌敏。
“你看,你看,現在都變成這樣了······”朱母氣得慌,對著朱誌敏一把鼻涕一把淚,“誌濤現在一點不聽話了。”
朱父皺眉,歎息一聲道“咱們彆折騰了,那誌濤是恨上我們了。現在他離婚了,如果工作再出現問題,他估計承受不住啊。哎,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我們當初做的過分了。”
朱誌敏聽了,點點頭道“現在大弟弟直接不讓我們說財產的事情,那估計是不想起訴分割財產。那我們也不用做這個惡人了。”
“那······那可是很多錢啊······!”朱母猶豫,有些舍不得,不要多,能分到一半,家裡的日子也能更加寬裕了。
朱父沉聲道“如果誌濤不離婚,那都是我們朱家的。現在離婚了,和我們家沒關係了。誌濤顯然不願意再提起,我們再著急也沒有辦法啊。萬一逼得急了,影響誌濤的工作,那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朱誌敏點頭道“我在國外也聽說過何甜甜,是今年奧運會的大熱門。大弟弟說的是,想做何甜甜教練多得是,誰做了何甜甜的教練,誰就能打破國內遊泳金牌零記錄,這是多麼好的履曆啊。如果我們得罪何甜甜,或者去找元華麻煩,以何甜甜對元華的好,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朱母聽到這話,也不敢去朱誌濤單位了,更彆說去找何甜甜了。
“哎,那我們回家吧。”朱母說道,現在都這樣了,也明白過來,如果再鬨,隻能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這時候,朱母沉浸在後悔之中。
不過,朱母還不死心,不能來兒子單位,不能去找何甜甜,但她可以去找元華,找小小啊。
“他爸,你去找親家,親家怎麼說的啊?”朱母問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多去求求親家!”
這裡的親家,自然是元華的爸爸。
朱父搖搖頭道“親家說了,一切看孩子,孩子想複婚就複婚,不想複婚,他也沒辦法,不會乾涉。”
“那我去求元華。”朱母說道,“就不信我給她下跪,那元華還不答應。以前是我錯了,我去認錯······”
“如果認錯就可以,他們就不至於離婚了。”朱誌敏勸解道,不希望母親自取其辱,之前她也勸過母親,尤其是父母搬到元華的院子裡住,她就說了,可是父母不聽,那也沒有辦法了。
朱母聽了,不住歎息。
朱母還是趁著彆人不知道時候,偷偷去找小小所在很忙的小學。
因為元華平時工作,但小小放學,元華都會去接孩子。
這一日,小小放學早了,隔著學校的柵欄,等著媽媽。
朱母走過來,臉上掛著笑容,輕輕喊道“小小,奶奶來接你放學了。”
小小一愣,趕緊後退幾步,想起了以前奶奶打她的場景,有些害怕,不想靠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