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著拓跋野,完了,自己錯了。
拓跋野穿著軍裝,筆挺的身板如樹乾一樣挺拔。
軍人就是軍人,站在那不說話,同樣給人很威嚴的感覺。
他犀利的眼神,正玩味地看著江晚,等著她怎麼來處理這件事。
江晚剛才還怒氣衝衝的,好像要把拓跋野打一頓的樣子,可是現在她慫了。
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麼?
說他官僚主義,說他沒良心,完了,怎麼辦?
“大姐,你們先起來吧,有事好好說。”
小高扶起大姐,還有二丫。
“可是。”
“江晚是首長的夫人,您就彆擔心了。”
小高扶著大姐和二丫進了屋子裡。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小嘴巴巴的嗎?現在啞巴了。”
江晚走到拓跋野跟前,低下頭。
本來倆人身高就差了很多,站在他跟前,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現在男人站得那麼挺拔,江晚則是低下頭,就像一個父親在訓斥女兒一樣。
“我,我錯了。”
拓跋野伸出自己的手,挑起江晚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看自己。
“錯哪了?”
“不該冤枉你,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地那麼說你。”
拓跋野看著江晚的臉,小小的,好像還沒自己的手掌大,他好想抓著她的臉用力的揉搓。
可是現在是在外麵,不方便。
“想讓她們留下來。”
江晚點點頭。
“嗯。”
“我說不同意呢?”
江晚急了,“為什麼?”
“因為你惹我生氣了!”
“我,我給你道歉。”
拓跋野捏著江晚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好痛。”
“道歉沒誠意,說幾句話就算道歉了。”
江晚忍著下巴的疼痛,不敢反抗拓跋野。
她怕自己惹他生氣以後,他真的不讓大姐她們留在這裡。
“那,你說怎麼辦?”
拓跋野把臉湊到江晚耳邊。
“晚上,你主動來。”
“來什麼?”
拓跋野邪魅的笑了一下,咬了江晚的耳垂一下。
“好痛,乾嘛咬我!”
“晚上,主動取悅我。”
江晚就知道,這男人滿腦袋的黃色廢料。
“如果我說不呢?”
“小高,讓她們收拾。”
江晚立馬捂住拓跋野的嘴。
“我同意,同意行了吧。”
拓跋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江晚的手心。
“她們能不能留下,就看你晚上的表現了。”
江晚的手心傳來電流般的刺痛,她被電了。
“小高,走了。”
小高聽到拓跋野的聲音,屁顛顛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