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言在入口處設置好了陣法坐在篝火旁邊,等著百裡止淵的烤雞。
“一群嗷嗷待哺的娃,今晚慕辭不用守夜了,我們四個輪著守你們同意嗎?”
“同意”
“那就謝謝各位了”
雲慕辭撕了一大口雞腿滿意的點點頭,豎起大拇指。
“百裡你這手藝真好”
“清安教的”
“清安真全能什麼都會”
“當然了,想嫁給他的從白澤排到域外了”
“魅力這麼高”
“咳咳,所以某某某要抓好他,丟了可就不好找了”
“某某某魅力也很高的好不好,要抓也是他抓”
“真是自戀又臭屁”
“呸,要你管”
夜深人靜,野獸的嘶吼聲如約而至,雲慕辭睜開眼睛悄悄下了藥,守夜的蘇澈洺靠著牆壁漸漸睡了過去,隨後離開洞穴。
雲慕辭落在樹乾上看著不遠處的黑霧。
“夜探黑霧,走起”
闖進被黑霧浸透的林子裡
陰魂和野獸聞到活人氣息立馬撲過來。
奇形怪狀的陰魂飛過來就被她身上的火焰灼傷,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化為烏有。
雲慕辭淡定的蹲在樹上看著下方隻有獨眼和滿嘴尖牙的臉以及黑棕相間毛色的野獸。
“真醜,是個什麼玩意”
抬手將其中一隻吸了起來,擰斷脖子後拿出匕首,一刀下去野獸藍色的血液流了出來,沾染到藍色血液的樹乾開始發黑腐化,雲慕辭趕緊換了一棵大樹,將屍首扔了下去。
獨眼獸瘋狂撕扯著屍體,大口大口將其吞下。
“看來他們體內應該有不怕這血的東西”
雲慕辭又抓了一隻,將血往下一撒,其他獨眼獸紛紛跳開,不小心沾到藍色血液的獨眼獸立馬發黑腐化,扔了一顆果子砸過去一碰就碎了。
“害怕單獨血卻能吃掉整個屍體,有意思”
雲慕辭手上纏繞著紅光將其體內的器官全部剝開,東翻西找發現一顆琥珀色的珠子,將珠子扔到血裡毫發無損,用樹枝戳了戳血也沒有變黑。
雲慕辭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零成本的毒藥,發財了,本座真是個勤快的主子出門在外還不忘給家裡賺錢”
立馬跳下來落在獨眼獸中央,腳下白光順勢向四周擴散,扇子從手裡飛出去繞了一圈又回到手裡,包圍過來的獨眼獸喉嚨被割開倒在地上抽搐,藍色血液流淌出來跟隨著地上的白光彙集在一起,浮在空中一圈又一圈旋轉最後流入超大的空瓶裡。
白光化作一雙大手將獨眼獸提起來抖了抖,一滴血也不浪費,然後拿著雲慕辭扔過來的匕首一隻隻解體掏出珠子,扔在另一個瓶子裡。
雲慕辭用扇子敲著腦袋,決定再去找一些獨眼獸玩玩。
將兩個瓶子收起來,扔下一團火將屍體燒了繼續尋找下一處黑霧。
“達溪奕珩本公主命令你快把我們救出去”
“樂安公主我已經事先說過了誰也不不許出去,出去就彆進來”
“本公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憑什麼管本公主”
“那公主又憑什麼讓我救你”
看著一步一步接近的黑霧樂安慌了。語氣不由得弱下來開始求饒“達溪奕珩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我們幾個就這樣被黑霧裡的東西殺死嗎?我好歹也與你有婚約”
達溪奕珩抿著嘴唇不說話,抬了抬手讓人放他們進來。
“婚約的事情想必公主很清楚不過是兩家長輩的玩笑話,不用一直拿這件事威脅我,還有若想活命就不要私自離開懂不懂!”
“知道了”
樂安一進來立馬換了一張臉,用陰毒的眼神盯著達溪奕珩,給自己的同伴使了眼色,裝作害怕一步步接近達毫無防備的溪奕珩。
猛地將他推出去,讓人把陣法打開又關上。
樂安趾高氣昂的說道“達溪奕珩求我,我就讓你進來”
達溪奕珩冷冷望著裡麵的那些人“你們就這樣看著嗎”
“奕珩公子是您先這樣對樂安公主的,他們這樣對你也無可厚非”
“是啊,是啊”
見那些人見風使舵,當牆頭草,達溪奕珩笑了出來“是嗎?就當我的好心喂了狗,你們這麼想抱她大腿就抱吧”
手裡拿著長杆往後一捅殺死了第一隻衝過來的獨眼獸。
樂安大叫著“快把陣法打開,黑霧過來了”
立馬有人反對“不行,現在打開死的就是我們”
僅剩的人攔在陣法前麵不許樂安將陣法打開。
“那我們就這樣看著他送命嗎?”
“那還不是公主你推出去的,就是公主你不聽指揮亂跑奕珩公子才小小懲戒你,現在你卻害了他的命,你是殺人凶手”
“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開個玩笑”
達溪祁梟從人群中走出來,捏著樂安的下顎“既然大家都不想死那就誰也不許開,這秘境本來就有喪命的危險,奕珩死了便死了,他怎麼死的除了我們誰也不知道,樂安公主說我說的對嗎?”
樂安立馬冷靜下來“是,就是這樣的,本公主才不是凶手”
達溪祁梟的手不安分在她身上遊走“既然如此樂安公主婚約可以換一個人”
樂安神情一變,順著達溪祁梟的臉頰往下摸“噢,祁梟公子要自薦枕席嗎?”
“自然”
樂安的手纏上達溪祁梟的脖頸,又從他的衣襟伸進去仔細觸摸。
“達溪奕珩本就無趣看著就瘮人,本公主這次來目的就是要換成婚對象,不如就換成祁梟公子”
“那再好不過了”抬手輕輕撫摸著樂安臉頰,在她唇邊落下一吻。“公主真美”
達溪祁梟在樂安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陰狠的笑容,隨後又裝出深明大義樣子對在場的人進行一番洗腦。
最後站在陣法前麵陰惻惻看著達溪奕珩無聲說道“我的好弟弟安息吧,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女人歸我了”
達溪奕珩將達溪祁梟的舉動收入眼中自嘲的笑了笑,揮刀又殺死一隻獨眼獸。原來如此,難怪他不管不顧要跟著來
好樣的,達溪祁梟。
眼神變得淩厲,將雙刀發揮到極致,殺了一隻又一隻
隻是他沒注意到每一隻死去的獨眼獸的血齊齊向同一個位置流去。
“咕嘰嘰,咕嘰嘰,咕嘰嘰,咕嘰嘰”
獨眼獸齊齊發出怪異的聲音呼朋引伴,更多的黑獨眼獸朝這裡奔襲而來。
雲慕辭隱去身形早就躺在最佳看戲的在樹上,不僅看了一出好戲,還看到那麼多的獨眼獸朝這裡來笑得合不攏嘴。
“不僅有瓜吃還能發大財了,嘿嘿嘿一舉兩得,就是這達溪奕珩有夠倒黴的,碰上這樣的哥哥和這樣未婚妻,可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