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楊康:你和我娘究竟是什麼關係?_開局牛家村,我和嫂嫂相依為命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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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楊康:你和我娘究竟是什麼關係?(1 / 2)

“叔叔,聽倩兒說,你從外麵帶回一隻神雕,雕兒還與人打了一架?”

廂房之內,陳瑾兒一邊整著牛頂天身上的衣裳,一邊輕聲軟語的問道。

此刻,她一襲寶藍色水袖襦裙,盈盈得體,不施粉黛的臉蛋兒,端美明麗,晶然熠熠的美眸當中,沁潤著絲絲縷縷的柔意。

另一旁則是深居簡出的包師姐,那張晶瑩如雪的玉容平靜無波,翠麗彎彎的柳眉之下,靜靜聽陳瑾兒說完,臉上露出一抹訝異之色。

牛頂天雙臂展開,抬起,任由兩位麗人在自己身上整理拾掇,眼中儘是欣然之意。

那日山中歸來,與師姐深入親密了一番,今天師姐卻未再像上次那般躲著他,看來心裡多是接受了。

聽得陳瑾兒話聲,便輕快的說道:“雕兄靈智已開,武力也少有人敵,往後我若不在山上,有它我也放心一些。”

“對了,師姐,上午怎麼沒見康兒?”目光落在包師姐那吹彈可破、瑩潤雪膩的脖頸之上,牛頂天溫聲問道。

此刻麗人已經轉至身前,垂眸而望,可見衣領深處,仍有幾塊淡淡紅痕。

包師姐聞言,手間的動作頓了一頓,垂首道:“早間就隨靖兒去了蒙古使者那兒,一男一女親自過來請的,倒是異常熱情呢”

言罷,她也係好了手中腰帶,抬起素手撫了撫上方衣衿,而後螓首微抬,可見那對幽幽美眸之中沁著餘韻,難掩媚意流轉。

牛頂天容色微頓,沉吟道:“若是康兒回來,師姐讓他過來尋我,我有一些事情交待予他。”

包師姐輕輕頷首。

陳瑾兒行至身前,上下打量了牛頂天幾眼,嘴角噙著笑意道:“這身剛好合適,叔叔穿上倒顯威嚴了許多。”

“那就這身罷,”牛頂天笑道,“嫂嫂和師姐做的必須合身,明日再換其它的,一定全給穿上一遍。”

陳瑾兒嗔道:“叔叔急什麼?還有幾件倩兒正在熨燙,很快的,我去取來。”

還有幾件?

牛頂天臉上笑容微微一滯,正要尋個借口推辭,陳瑾兒橫來一眼,已經快步出了廂房。

“我,我也去看看。”

包師姐見狀,低聲軟語的說了一句,也要邁腳出去。

牛頂天心中一動,捉住素手輕輕一扯,麗人腳步還未邁出,便被直直摟進了懷裡。

從身後擁著豐腴嬌軀,牛頂天輕嗅一口發髻,溫聲說道:“師姐這段時間辛苦了,沒想到還有機會穿上師姐親手做的衣裳。”

包師姐一襲素白衣裙,如瀑青絲綰成雲髻,襯得姝顏玉色的臉蛋兒,明媚豐豔。

然而此刻,猛然入了懷中,玉容之上滿是驚慌之色。

慌忙地抓住腰間手臂,她低聲道:“快放開,瑾兒一會就回來了。”

“無妨,嫂嫂來了我會知曉。”牛頂天指尖微動,溫熱的手掌漸漸上攀。

輕輕撫弄著麗人的身前豐盈、柔軟,細嗅著頸部的幽幽清香,感受著嬌軀的溫軟、柔膩,牛頂天湊到粉潤如玉的耳垂旁邊,輕聲道:“好師姐,一日不見,可曾想過我?”

包師姐渾身一顫。

正要張口說話兒,牛頂天伸手擒住玉頰,輕輕往後一掰,便噙住了她那瑩潤無比的唇瓣,然後就是一陣貪婪、肆意的攫取。

麗人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酡紅如醉,瑩瑩如水的美眸嫵媚流波,漸漸陷入癡迷。

牛頂天感受翹軟,輕輕捏了捏豐盈團團,又探清水河流。

麗人悶顫一聲。

……

不知過去多久,陳瑾兒捧著衣裳回到廂房當中,就見牛頂天獨自一人坐在桌旁,無聊的擺弄著茶幾。

“叔叔,包師姐呢?”陳瑾兒眼眸一閃,好奇問道。

牛頂天笑道:“師姐有些乏了,說要回去休息一會。”

“對了,嫂嫂怎麼去了這麼久?”牛頂天不動聲色的轉開了話題。

陳瑾兒埋怨道:“還不是倩兒那妮子,早早搶去了活兒,忙活半天鈷鉧一會兒燙一會涼的,一件也未熨成。”

牛頂天聞言不禁莞爾。

他知道鈷鉧就是熨鬥,宋朝的熨鬥不止限於熨燙衣服,更有熏香功能。

所謂“朝衣熨貼天香在”,高端的熨鬥是與熏香爐融為一體,所以,他身上這件衣裳還帶有一股芳香。

可倩兒那小妮子雖然雙手輕巧,卻是持刀砍人的輕巧,也隻有陳瑾兒才會把這種活兒交予她。

“還不起來?趁著有時間抓緊試試彆的衣裳,挑一件最合適的。”

見牛頂天毫無起身之意,陳瑾兒嗔視一眼,把衣裳放於案上,便要準備去拽。

牛頂天無奈,旋即放下手中茶幾,站起身,朝陳瑾兒張開雙臂,又微微抬起。

瞧這意思,連寬衣解帶也不想自個兒動手了。

陳瑾兒倒未覺得不妥,緩緩近到身前,抬手便要解衣。

可她那雙纖纖素手還沒碰到腰帶,便突然頓在半空未再向前。

“嫂嫂看我做什麼?”

牛頂天半晌不見動靜,垂眸而望,便被那雙熠熠而閃的美眸盯得發毛。

陳瑾兒眼眸有些猶疑,微微皺了下瓊鼻,輕輕一嗅,那張晶瑩如雪的欣然玉容,漸漸變得平靜無波。

牛頂天暗道不妙。

方才與包師姐親熱半天,卻忘了處理身上的脂粉香氣。

這與衣裳裡麵的熏香味道他自個兒都能分辨出來,彆說一個女子了。

陳瑾兒眉眼低垂,未再說話。她隻覺自己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兒,是憋屈,還是委屈?她也不知曉。

自個兒累死累活的給他準備衣裳,這家夥倒好,幾牆之隔還在這兒偷腥。

“嫂嫂,我錯了。”

牛頂天果斷低頭認錯,證據確鑿,再怎麼忽悠也忽悠不過去了。

倒非因為奸情敗露,而是設身而想,確實輕慢了嫂嫂的一片好心。

陳瑾兒悶悶的沒有說話。

牛頂天見狀,麵色微頓。

想了想後,輕輕握住陳瑾兒的纖纖素手,摟過麗人削肩。

感到嬌軀變得僵硬,他凝眸看向那張漸漸蒙起如霞緋紅、卻仍強作緊繃的臉蛋兒,低聲說道:“我小時候就覺嫂嫂是世間最美的女子,即便後來見了師姐也不例外,可惜那會我卻是個豆芽菜。”

聽得這話,陳瑾兒那彎彎睫毛輕輕顫動,眼眸柔潤微微,臉頰已然酡紅如醉。

牛頂天頓了頓,輕聲說道:“原本我是打算此生不再成親,身邊有著美人相伴就是。可仔細一想,卻是有些自私。你和師姐對我這麼好,我不能讓你們將來獨自背負流言蜚語。”

“所以,此番大會過後,我打算迎娶嫂嫂過門,把你們一並都娶了。他們論他們的,咱們論咱們的,你們都是我娘子,誰來反對也沒用!”

陳瑾兒輕輕咬著嘴唇,隻覺心底一陣顫動,眼眸之中情不自禁就籠起了水霧。

其實,她早就感覺出來牛頂天的心思。可自從知曉身世,這家夥一麵行為舉止時常逾矩,一麵張口閉口的嫂嫂稱呼著,卻把她搞得有點兒捉摸不透了。

眼看已經二十有八,到了花信之年,她心裡的急卻生生憋在心裡,從未向外顯露過。

見陳瑾兒淚水就要掉落,牛頂天溫聲道:“你們要是嫌這名分太虛,那就再等兩年。等我兵強馬壯,我就打到北邊,咱自個兒做皇帝。到時候,我給你們每人都封個皇後。”

“皇帝哪有這麼多皇後,”陳瑾兒心裡一暖,忍不住破涕為笑。

伸手抹了抹眼角,她哽聲道:“皇後不皇後的我不稀罕,叔叔隻要平平安安就行。以後不管什麼事,若是沒有把握,千萬不要冒險。”

“嫂嫂放心,我曉得,這想法就你知曉,其他人都未漏過口風。”牛頂天摩挲著麗人削肩安慰一聲。

將那香軟嬌軀輕輕攬入懷裡,正要準備享受片刻溫存,卻又突然輕輕放開,低聲道:“有人來了。”

陳瑾兒慌忙整了整儀容。

來人卻是妹妹傻姑,兩人剛一轉身,就見一襲白衣雀躍地掠入廂房。腳步輕盈無聲,若非牛頂天感知異常敏銳,怕也難以發覺。

“哥哥,哥哥。”

那張白淨無瑕、隱有一絲呆氣的玉臉,在見到廂房之中的牛頂天後,頓時笑靨如花,來了個乳燕投懷。

“乖寶怎麼想起來這兒了?懷夕姐姐還未起嗎?”牛頂天寵溺地揉了揉傻姑的腦袋。

傻姑抬起頭,眼神天真純淨,開心道:“雕兒,乖寶見到了雕兒,好大的雕兒。”

牛頂天見狀歎了口氣。

如果說服用靈泉水前,傻姑的眼中透著一層蒙昧,那服用過後,就好似突然洗去所有塵埃,透著一股莫名的空靈。

牛頂天有種感覺,若是未曾服用靈泉水,或許傻姑還有恢複成人心智的可能。

可如今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初生的仙葩,平日裡除了練功,便是發呆,或是與老龜玩耍,連陳瑾兒與嚴懷夕也不像以前那般親近了。

念及武功,牛頂天心中突然一動,問道:“哥哥教你的武功練的怎樣了?乖寶運功給我瞧瞧。”

傻姑聞言,有些不舍的離開懷抱,抬起一隻潔白如玉的纖纖素手,霎時間,那掌心便有一股寒氣外湧而出,連廂房當中也陡然升起一陣涼意。

牛頂天眸光微凝,扭頭看向那張純真無暇的臉蛋兒,沉吟道:“乖寶可還記得哥哥交待你的話?”

傻姑開心的收回了手,使勁點點頭,道:“哥哥教的武功誰也不能傳,誰要騙乖寶武功,乖寶就揮掌打他!”

牛頂天揉揉傻姑的腦袋,說道:“沒錯,以後哥哥不在,誰要乖寶武功,乖寶就打誰,打不過就跑,用哥哥教你的步法跑得遠遠的,知道了嗎?”

傻姑乖巧點了點頭。

陳瑾兒這會兒上前,拿開牛頂天作亂的手,理了理傻姑頭上秀發,拉過柔夷寵溺道:“姐姐給乖寶做了新衣裳,等哥哥試完就帶乖寶去試。”

“謝謝姐姐。”

傻姑乖巧地應了一聲,便坐在一旁榻上,呆呆地看著這邊。

許是覺得兩人來來回回換個不停,沒完沒了,沒過一會兒,她就輕盈地躍出了廂房。

陳瑾兒歎道:“小妹倒不像以前那般黏我了,都是你亂給她喝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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