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春宵禁欲權臣破戒後寵妻無度!
沈月端莊,溫和,卻又透著執拗。
張磐先是看了蘇清妤一眼,也知道這是沈月的底線了。
他又看向沈月,沉著嗓音問道“你和李雲州,定親了麼?”
沈月一怔,隨後搖搖頭,“還沒……”
她想說,還沒正式定親。但是兩家私下,也算定下了。
可她剛說出兩個字,張磐就急切又帶著怒意地說道。
“他竟然沒去提親?”
“沈月妹妹,你彆怕,我去提親。”
“名聲什麼的,我都不在乎。你和李雲州以前怎麼回事,我也不在乎。還有我祖母,我想好了。她若是對你不好,我就多勸。若是罰你,我就扛著。若她讓你立規矩,我也在邊上立規矩。”
張磐語氣快而急促,生怕沈月不肯聽,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沈月自然不想讓他再說,連忙開口打斷他的話。
“玄武侯誤會了,我和雲州哥哥雖然沒正式下定,但是婚事己經定下了。是兩家親長當麵定下的,等他從北疆回來,我們就成親。”
沈月話說的溫和,語氣卻決絕。
“玄武侯是來接老太君的吧?她老人家應該快出來了,老太君剛剛還慶幸張沈兩家退了婚。玄武侯還是好好找個當家夫人,好好過日子。”
“還有,我和雲州哥哥是兩情相悅。我嫁給他不是無奈之舉,而是滿心歡喜。”
不是沈月殘忍,而是她想斷了張磐的念頭。此時說的越狠,才是對張磐越好。
婆婆媽媽,含糊其辭,最後隻會害了所有人。
蘇清妤無奈地看著張磐,心裡是有點同情的。
站在老太君的角度,張家就這一根獨苗了。不讓上戰場,護著的緊些,也都是正常的。
站在張磐的角度,祖母是唯一的親人。一邊是想娶的姑娘,一邊是孝道,也是兩難。
而站在沈月的角度,就算沒有李雲州,張磐也不是她的良人。這樣的人家值得尊重,但是不值得嫁進去。
所以其實隻是立場不同,也說不出到底是誰的不對。
最痛苦的,當然還是張磐。
張磐怔愣地站在宮燈下,沈月的話就像淩遲的刀子,割斷了他最後一點希望。
他忽然幽聲說道“沈月妹妹對李雲州還真是寬容,這都願意等他。”
沈月放緩了音調,“玄武侯該知道,他此時在北疆和韃子周旋。他是為國征戰,守護百姓,我有何不能等?”
“我相信我能等到他凱旋,退一步說,就算真的出了什麼變故,我也會一首守著。”
張磐忽然想起那日在沈家,沈月說堂堂玄武侯,快二十歲了還躲在老太君的羽翼下。就算你不能像張家曆代先祖一樣,去沙場建功立業。也請你像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彆辱沒了張家風骨。
這段時日,他常常想起這句話。
這幾年,他真真活的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