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航看到他,十分意外,因著江夏的關係,吳建航自對江鬱廷十很熟悉,見他這個時候坐在這個地方,他微微一怔,問他“今天沒上班?”
江鬱廷說“我辭工了。”
吳建航越發一愣。
吳建航當然知道他兒子和兒媳婦私下裡都乾了什麼,江夏和吳英齊都想把江鬱廷挖到虹旗集團來,但是江鬱廷這小子,進了世工,就連他姐姐的麵子也不給了,吳建航倒不責怪江鬱廷,江鬱廷進了世工,一心隻忠世工,這是正確的。
聽他說辭工了,吳建航著實很意外。
小孩子們的事情,他向來不插手,當然,江鬱廷要結婚了,吳建航還是知道了,因為親家那邊通知了,隻是五一的行程排的滿滿的,大概也沒時間去,有吳英齊去就行了。
吳建航也沒問江鬱廷的妻子是誰,在哪裡上班,像他這樣的大忙人,哪能關心到那麼多的事情,反正等江鬱廷結婚了,過年帶媳婦去吳家拜年,他也會知道。
所以吳建航並不知道江鬱廷的妻子進了虹旗集團,江鬱廷為了妻子,也辭工打算來虹旗集團了。
吳建航這麼一問,江鬱廷就知道吳建航什麼都不知道,他說完那句辭工的話後,就把自己為什麼辭工還有結婚後來虹旗集團的事情說了。
吳建航大為意外且大為驚喜呀,一聽他說要來虹旗位置,連忙把他喊到身邊,跟他介紹了身邊的客戶,然後就帶著他走了。
這麼一走,晚上就甭想回來了。
江鬱廷說“我是來接淘淘的,她晚上要加班,我不能走開。”
吳建航說“無妨,杜總是來問一些技術問題的,正好你又是技術骨乾,跟他聊幾句,不耽誤你晚上陪媳婦。”
江鬱廷隻好去了。
待到了吃飯的點,吳建航守信地放他走了,等江鬱廷走了,杜總對吳建航說“是個好苗子。”
吳建航笑說“那當然了,他以前在世工,也不得重用,現在來了虹旗,未來前景就不估量了,往後也要你提攜。”
杜總說“互相學習。”
吳建航又笑了,讓隨行的助理給江夏和吳英齊打電話,一塊來陪這位杜總去吃飯,這位杜總可不是一般人,能讓吳建航親自陪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江夏和吳英齊一聽是這位祖宗來了,立馬暫停手上的事情,過來陪客。
而江鬱廷,去陪他的小妻子了。
到了下班的點,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基本上都下班了,也有個彆加班的,但不影響江鬱廷,他直接去了策劃部,瞅了一眼其他辦公桌,沒見有人,他就直往陶歡的桌前走,走到她桌前了,見她還在埋頭苦乾呢,他笑著敲了敲她的桌麵。
陶歡抬起頭,看到是她,緊繃的神情一鬆,放開手上的文件,躺靠在了黑色辦公椅裡。
江鬱廷見她累,眉頭擰了擰,一手撐著她的辦公桌,一手撐著她的椅背,先是往她臉上看了一眼,這才又看桌子上文件,再看電腦,然後又看向她,輕聲說“還沒做完?讓我幫你嗎?”
陶歡說“不用,也快寫完了。”
江鬱廷說“那先去吃飯,吃完飯再上來寫,我陪你。”
陶歡也確實餓了,雖然中午她吃的也多,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坐一下午後又餓了,她摸了摸肚子,說道“是有些餓了。”
江鬱廷笑,讓她先關電腦,他拿起她的包包和外套,拉開她的椅子。
等她關好電腦,他拿著東西,牽著她的手,走了。
來到一樓大廳,江鬱廷讓陶歡把外套穿上,等她穿好,又把包挎好,他就牽著她的手,出去找餐館了。
虹旗集團周邊沒有餐館,但走出一兩百米後就有了。
二人隨便進了一個湘菜館,點了幾份菜,吃著,吃完江鬱廷又陪陶歡回了公司,搬了把椅子坐在她旁邊,一邊看她的文案檔,一邊給她提建議或者,偶爾糾結一些她寫的那些技術上的小瑕疵,有江鬱廷幫忙,陶歡很快就輕鬆地搞定了昨天滯留下來的工作。
陶歡一時高興,衝著江鬱廷的嘴巴就親了一口。
江鬱廷“……”
陶歡親完就又若無其事地去忙剩下零星的工作了,江鬱廷看她沒心沒肺的樣,直接摁住她,把她壓在辦公椅上吻。
此時已經八點多了,外麵沒有人加班,燈光全熄,隻有這一方小小的白燭燈在亮著,照亮彼此的眼眸。
陶歡清晰地看見了江鬱廷眸中的暗色,她跟他在一起都三年了,哪裡不知道他這樣的眼神代表什麼,她連忙警告“這裡是辦公室,你彆亂來呀。”
江鬱廷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放肆地吻了下去。
——
陶歡氣哄哄走出去的時候江鬱廷正淡笑地將手上擦過某些痕跡的濕巾扔進垃圾桶,再把她的辦公桌掃了好幾遍,沒有看到再有任何不良痕跡後,這才關了她的電腦,關了燈,打開手機裡的手電工具,照著路出去了。
陶歡拚命地按著電梯,就是不想跟他一起走。
可等電梯來了,他也出來了。
陶歡幾乎想都沒想,飛快地衝進去,拚命地按著關門鍵,眼看門堪堪要關上了,那個可惡的男人卻一腳踢了過來,門又瞬間張開,他俊目睃著她,一臉饜足後的國色天香,挑著似笑非笑的唇角,衝她說“你怎麼能這麼壞呢,想把我關在外麵?”
他說完,一腳跨了進來,長胳膊一伸,按了關門鍵。
等門關上,他的手也沒收,就那樣一手抵在電梯的數字鍵上,一手要去摟她。
陶歡才不給他摟,退到一角,瞪著他“我不想跟你同梯,你有點自知之明坐下一趟不行嗎?”
江鬱廷說“不行,這麼晚,這麼黑,你一個人坐電梯,我不放心。”
陶歡哼道“跟你在一起我才危險。”
江鬱廷笑,收起手臂又靠向她,把她抵在角落,見他低頭又要吻她,陶歡連忙伸手擋住“你再這樣,我晚上回我爸媽那裡睡了。”
她又往上指了指“上麵有攝像頭。”
江鬱廷往上看了看,又看她,笑著說“想什麼呢,你想在這裡我還不想呢。”
他低聲問她“剛剛不舒服?”
陶歡白他一眼,不理。
江鬱廷環住她,知道她在生氣,他也十分抱歉,但剛剛實在按捺不住呀,那一刻將她抵在辦公桌上的興l奮感完全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想了想,小聲說“下回不在這裡了,不氣了,嗯?”
陶歡還是不理他,就是不理。
她得讓他知道,她也是有脾氣的。
江鬱廷哄了半天,直到電梯落到一樓,小妻子也還是沒消氣,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
江鬱廷默默地跟上,出了門,見她直接往馬路上走,他一把拽住她,板著臉說“還想離家出走呢?你離家出走試試?我打斷你腿。”
他將她打橫抱起,粗魯地扔進了副駕,給她扣死了安全帶。
在他繞過車頭去開駕駛門的時候,陶歡罵一句“我打斷你的第三隻腿,叫你再逞凶。”
江鬱廷正好拉開車門,聽到了這句話,手指一頓,往自己的兩l腿l間看了一眼,心想,第三隻腿,說的不會是他想的吧?
江鬱廷默默地收回手,坐了進去,又默默地係著安全帶,然後默默地發動車子,默默地開著,這期間他沒有再說話,腦袋裡在想什麼也無人可知。
陶歡以為嚇到他了,還有些洋洋得意,想著下回你不敢了吧?
可等回了彆墅,進了屋,江鬱廷就一把將她按在了沙發上,抵著她的唇,聲線沉沉“想要打斷我的第三隻腿?我給你機會,來,淘淘,看你晚上能不能搞斷我的‘腿’,要是你有能耐,就再搞l死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