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鬱廷看著她“你做飯?”
陶歡“……”她不會。
江鬱廷說“還是外麵吧,我做給你吃還行,讓我做給他或是他們吃,那就不行了,我隻做得了二人餐,做不了四人餐。”
陶歡“……”這情話真是極有水平,這是情話吧?
陶歡說“那不然我學一學?”
江鬱廷說“彆了,你不需要十八般武藝樣樣都通,通一樣就行了。”
陶歡絕對不會傻的問他‘我通哪樣就行了’,她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佯裝十分理解的樣子說“那我還是好好工作吧,廚藝這事兒往後再說。”
江鬱廷瞥她一眼,心想,這丫變精了,今天不上當了。
江鬱廷拉住她的手,往小區大門走了去。
二人回到屋,雙雙去臥室裡卸妝,其實剛剛在金沙婚慶館的時候就卸過一次,但卸的不乾淨,雖然江鬱廷通過韓征的話知道這個喬言雪跟韓征的關係,但人喬言雪不認識他,也不認識陶歡,不可能給他們搞特殊。
韓征給喬言雪打電話的時候也隻說晚上出來吃飯,沒提江鬱廷。
所以,誰也不認識誰。
江鬱廷臉上的妝不濃,溫水洗一次就幾乎看不見了,但陶歡說了,一定得用卸妝水才行,老婆的話是真理,得聽。
江鬱廷笑著站在那裡,看陶歡拿出化妝棉,又看她拿出卸妝水,將化妝棉鋪滿,然後遞給他“從額頭到下巴都擦一擦,淨詬的。”
江鬱廷英俊的眉梢一挑,伸出手,接過化妝棉。
陶歡轉過身,準備忙自己的,卻被他給轉了過來,他拿著鋪了滿滿卸妝水的化妝棉,一點一點地從她的額頭往下緩慢擦著。
陶歡笑“給你用的。”
江鬱廷說“沒這麼伺候過你,嘗嘗鮮。”
陶歡滿滿甜蜜地伸手摟住他的腰,江鬱廷垂眸,提醒“彆在這裡勾l引我。”
餘光往裡麵的大浴缸瞅了一眼,笑著抵住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陶歡臉一紅,將他往後一推,轉身拿化妝棉自己卸妝。
江鬱廷笑,半摟住她的腰又將她摟過來,說道“都要結婚了,還害羞嗎?這浴缸挺大的,晚上我們試試?”
陶歡紅著臉瞪他“你自己試。”
江鬱廷說“我一個人怎麼試,得你陪著。”
陶歡說“不陪。”
江鬱廷笑,也不再說了,穩住她的腰身,認真仔細又耐心地給她擦著臉上的化妝品殘留,一張化妝棉用完,他又要了一張,直到陶歡說好了,他這才將手上已經臟了的化妝棉扔進垃極桶,照著陶歡剛剛的樣子取了化妝棉,洇了卸妝水。
在陶歡洗臉的時候,江鬱廷自己在臉上胡亂地擦著。
等陶歡洗完,他也到水龍頭底下衝了衝臉。
陶歡洗完,又鋪了一層爽膚水和保濕露,這才出去。
江鬱廷早就出去了,此刻他正在洗水果,洗水果前他給江季真和高菡打了電話,說婚紗照拍完了,江季真和高菡就提醒他,先把結婚證拿了。
江鬱廷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二老也就不多說了。
江鬱廷站在那裡洗水果,一邊洗一邊想,也確實先得去辦結婚證,還有半個月就要結婚了,結婚證得先拿到手。
於是,等陶歡下來了,江鬱廷就端著水果過來,坐在她身邊,跟她說了這事兒。
陶歡說“我戶口本還在爸媽那裡。”
江鬱廷說“明晚我們去陪你爸媽吃飯,跟他們提一提這事兒,順便拿戶口本。”
陶歡說“好。”又問他“你戶口本呢?”
江鬱廷說“也在我爸媽那裡。”
陶歡說“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拿?”
江鬱廷說“明天,送你去了公司後,我就回家一趟,把戶口本拿了,中午再拐回來陪你吃飯。”
陶歡說“你既回去了,中午就留在家裡陪你爸媽吃飯吧,他們不是老抱怨你陪他們少嗎?你也確實陪的少,趁現在沒上班了,多陪陪他們。”
江鬱廷笑,一把將她抱到腿上,揉著她的腰,輕聲說“真賢惠,我聽你的,作為獎賞,晚上我要在浴缸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