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振手上又多了一樣東西,又是一張紙,不,嚴格來說,是一張發票。
周雲振手一揚起,“這是一張住宿發票,是七喜賓館的。”
“日期是今天的,也就是說這是昨晚上住宿產生的費用,今天早上結的賬。這一點,孫大科長不會否認吧?”
“孫大科長昨天晚上與老婆在賓館開房?一絲不掛顛鸞倒鳳辦喜事?”
周雲振手裡的“七喜賓館”住宿發票讓孫鶴鳴瞠目結舌。
“你?你!”孫鶴鳴頓時麵色煞白,冷汗淋漓,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一下孫鶴鳴完全傻眼了,懵了。
孫鶴鳴刹那間臉漲成豬肝色,太陽穴“蹦蹦”直跳,青筋暴起,他真恨不得衝上去一把扼死周雲振。
自己剛才被周雲振戲弄了,著了他的道。
孫鶴鳴再也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再說的話隻能越描越黑。
說了政委沐山川也不會相信,能當上政委的人,頭腦絕不會是簡單的人。
“孫大科長,你可以再無中生有狡辯一下,混淆視聽啊。就說是與自己老婆開的房,想體驗一下新奇的感覺,不好嗎?”
孫鶴鳴頭一揚,來個死扛,“你還真說對了,事情就是這樣的。”
周雲振勝券在握,“嗬嗬,是嗎?”
“是的。”孫鶴鳴嘴強,來個死不認賬。反正這個事女方是不會承認的,說是自己的老婆,你其奈何我?
“可是據我所知,孫大科長,你的老婆現在不在本市吧?”周雲振不緊不慢道。
“啊?”孫鶴鳴這一驚非同小可,這事這小子也掌握得一清二楚?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你老婆不是一周前被抽調到三千裡之外的地方進修去了嗎?”
“昨天晚上是坐飛機還是坐火箭飛到七喜賓館與你約會的?”
麵對周雲振的質問,孫鶴鳴張口結舌,啞口無言。
“也許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坐飛機回來的呢?對不對?孫大科長,凡事沒有絕對的不可能,是不?”
“是!不是?是!”孫鶴鳴的思維已被周雲振牽著鼻子走,語無倫次,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對。
他又怕隨之而來的又是打臉。
結果真是孫鶴鳴怕什麼來什麼。
“鑒於你自己都無法確證昨晚你究竟是與自己老婆在一起,還是與彆的什麼女人在一起。我建議組織派人到你老婆的學校調查了解一下,昨晚你老婆是否請假外出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周雲振似笑非笑,一臉玩味的表情。
孫鶴鳴頭“嗡”地一下炸開了,這是要把事傳到三千裡外的老婆進修學校去啊?
這樣鬨騰的話,自己豈不是臭名遠揚啊?更可怕是要讓自己後院起火啊。
麵對周雲振嘲弄的臉色,孫鶴鳴無地自容,狼狽不堪。
這家夥完全是有備而來啊,一步步誘使自己現醜,偽裝的麵具徹底被戳穿了。
他恨不得地下有條裂縫鑽進去才好。
他從心裡恨透了眼前的這個煞神,真恨不得對周雲振挫骨揚灰,毀屍滅跡。
孫鶴鳴麵露凶光向周雲振倏地撲了過來,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兒。
隻是他還未挨近周雲振的身邊,一股強力向他襲來,他仰麵朝天,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邪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