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鎖官途,被迫成為獄警之後!!
難道說是要在收音機裡裝偵聽設備?
可是主任自己並沒有這方麵的動作啊,也並沒有指示我這樣做啊。
再說對一個隻是禁閉三天的犯了小錯的乾部,有必要如此大動乾戈嗎?
馬小樂理不清頭緒。
監察室主任董金山知道馬小樂的疑惑,但是自己沒有必要與他說,能少說則少說,這樣對他對自己都好。
“坐吧,有些事知道就行,彆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剛到監察室,還沒有適應工作環境,這不是保衛科,工作也不是破案。”
“彆事事問個為什麼?沒有那麼多疑問的。”
監察室主任董金山和顏悅色的一番說教,讓馬小樂有些尷尬,不禁汗顏,臉色發燙。
小馬聽從了頂頭上司的命令,坐了下來。
這時,“哐”的一聲,虛掩的門被推開了,不,更準確地說應該是被人踹開了。
“來了!”監察室主任董金山與乾事馬小樂不約而同地從坐著的床上站了起來。
一股濃烈的酒氣彌漫開來,隨之一個醉得東倒西歪的年輕人,踉踉蹌蹌地撞了進來。
“怎麼一回事?我出門的時候門是上了鎖的,現在怎麼門是虛掩的?”來人嚷嚷道。
他揉了揉自己醉眼蒙矓的眼睛,頭腦一陣發懵,怎麼房間裡有兩位不速之客?
頃刻之間,他倏地一驚,不好,家裡進了盜賊啊?
他捋起袖子,捏緊拳頭,跌跌撞撞向前撲來,嘴裡罵道,“奶奶個熊,膽大妄為啊,竟然敢到勞改隊偷竊啊?”
“看我今天不錘扁你們。”
眼看對方的拳頭向自己砸來,監察室主任董金山並不躲閃,他出手閃電般地扼住了他的手腕。
“啊!”來人發出一聲沉悶的叫聲,顯然是受不了痛。
“這是你的家?”董金山問道。
“草你媽,這還要問嗎?不是我的家是你的家啊?你們這種進千家,萬家咒罵的家夥,還有臉問?”
來人嘴巴不乾淨地罵著。
“那麼說,你叫周雲振了?”
有了剛才的教訓,監察室主任董金山謹慎得多,怕又錯了,他小心地求證著。
“什麼意思?”
“彆誤會,我們倆是監察室的人,我叫董金山,是主任,我旁邊的這位是乾事馬小樂。”
“監察室的啊?”來人驀地一驚,“我可沒有乾什麼壞事啊?我就是喝了點酒,這也違紀啊?來逮我啊?”
監察室主任董金山鬆開了捏緊他的手,“喝酒不違紀,但是醉酒有損於人民警察的形象,要少喝。”
“既然不是來找我麻煩的,你們到我房子乾嗎?”來人一臉疑惑。
“你不知道我們為何而來?”監察室主任董金山頗感驚訝,這就蹊蹺了,這一下輪到董金山懵圈了。
莫非眼前這個醉漢又不是周雲振?可是不是周雲振的話,他怎麼會說是自己的家?酒醉心明啊。
馬小樂跑上前又要訓斥。
監察室主任董金山製止了他,眼前這人十有八九又不是周雲振。
“你住哪?”董金山耐著性子問道。
“我住這啊。”
“你是周雲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