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鎖官途,被迫成為獄警之後!!
現在天秤在向周雲振一方傾斜。
“董教官說得好,一句話,練為戰!”
下麵的輿論已是一邊倒。
“就是一場普通的對抗,最多一點兒瘀青傷,怎麼這麼慫貸?”
“趙本鬆這人,就是一副尖齒利嘴,刁鑽刻薄。要求彆人的話,那玩的是套路,一套一套的。”
“輪到自己就傻眼。”
周端成趁機痛打落水狗,“趙本鬆,你鼓動周雲振與董教官對壘時,可是不遺餘力,說得頭頭是道。”
“現在還沒有輪到你與董教官對壘,隻是與同為學員的周雲振對壘,怎麼就這麼慫?”
“你這是雙標,對人對己兩個樣。”
趙本鬆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狼狽不堪。
自己沒有上天遁地之能,天上沒有繩梯,地下沒有裂縫,無可奈何。
他不得不接招。
“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有一個自己的請求。”
“什麼請求?”周雲振問。他暗忖,這家夥來者不善,他肯定沒有什麼好話。
“我與你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不是指體重。而是?”
“而是指什麼?”
“而是指散打格鬥的技巧水平和爆發力度。雖然在教官麵前,你不堪一擊。這要看與誰比?”
“但是在我們這一群學員中,你算是武功高超的。我一人與你對抗,豈不是以卵擊石?”
“這樣公平嗎?”
“你10公裡負重越野跑,負重可是二人的重量。就是說你一個至少可以抵兩人。”
“你的意思是?”周雲振故意問。
“我的意思是很簡單的。”
“怎麼個簡單法?”
“要合兩人之力才能與你拉平。也就是說才能勉勉強強成為一個量級的。”
周雲振聽了一臉不屑,嗤之以鼻。
他開言說道“你比我還重了20斤,還說不是一個重量級?沾儘了重量便宜的不是我,而是你。”
“現在還要拉上一個人才敢與我對抗嗎?我看我可以為你起一個形象的綽號。”
“什麼綽號?”
“竹筍!”
“什麼意思?”趙本鬆反問道。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知不知道什麼叫嘴尖皮厚腹中空?”
“你?!”反應過來的趙本鬆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他恨不能衝上去掐住周雲振的脖子。
當然,他隻敢這樣想,萬萬不敢這樣做。
“你膽怯了,不敢答應我的條件?那我就拒絕與你比試。”趙本鬆想趁這機會下台階,然後溜之大吉。
“膽怯?對你這種人我膽怯?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那你就是接受我的條件?”趙本鬆問道。他心裡想的是,如果接受我的條件,你一人雙手能敵四拳嗎?
單打獨鬥你可能行?可是兩人全力對付你,而且對手一方有一個也武功不俗,還是散打冠軍,你能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