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瑙坎一愣神,這小子有點橫啊?到了這裡還敢惹我生氣?
“你不怕掉腦袋嗎?到了我的地盤上還敢藐視我?踩死你與踩死一隻螞蟻有什麼區彆?”
“你剛才自己不也是說自己隻是小有名氣嗎?我不過是順著你的話說,有錯嗎?”周雲振戲謔調侃道。
“你?!”吳瑙坎被周雲振的話嗆了一下,氣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那一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藐視老大,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坐電椅、烙鐵燙、拔指甲會讓你痛不欲生的。好漢不吃虧,還不快求饒道歉。”
“你過來,湊過臉來,我本人好色,喜歡與美女說話打交道。”
“你什麼意思?”這女人不禁一愣,這家夥有些嘻皮笑臉,彆不安好心吧?
“你來,我就向你的老大道歉。我還有話要告訴你呢,聽不聽?”
這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前道“說吧?”
“呸!呸!呸!”周雲振幾口唾沫噴射向她的臉麵,吐得她滿臉開“花”。
他隨即出言罵道“不要臉的東西,娼婦一樣,說話就跟破布鞋炸了線似的。”
“仗著一副臭皮囊,玩些下三濫的手段不遠千裡誘騙綁架人,你還是一個人嗎?還有臉與我說話?”
“長得一本正經,也掩蓋不住你那畜生般齷齪的心。”
這話可是罵得夠毒的了。
說完,周雲振就是一腳向他踢去。
這個女人卻也不是吃素的,她閃身一避,竟然躲過了周雲振的一腿。
隨即幾個馬仔撲了上來,將周雲振死死按住,並給他上了反背手銬。
隻是這個年輕女人惱羞成怒,鼻子都氣歪。
她柳眉倒豎,嗔目切齒,五官都挪了位,麵色漲得通紅。
她無名孽火頓起,從一個打手手裡奪過皮鞭,就要劈頭蓋臉地毆打周雲振一頓。
“好了,柳嫣紅,彆胡鬨!要先辦正事的。”吳瑙坎止住了她。
柳嫣紅眼裡要噴出火來,她恨恨地將皮鞭往地下一摔。
如果不是吳瑙坎製止,她怕對周雲振剖腹剮心,挫骨揚灰的心都有。
周雲振心中也是一震,這個女人為什麼有如此瘋狂的表情?販毒集團裡的女人不過是一朵有毒的罌粟花而已,迎風搖曳,賣弄風情,無羞無恥的。能有什麼恥辱觀?
看她樣子還似一個什麼貞節烈女樣兒?
自己罵得還輕了,能罵死她,人間就少一個禍害。
吳瑙坎換了一副和顏悅色的麵孔,“小兄弟,我千裡迢迢地將你請到這兒來,也是花了代價的。”
“你想,沒有橫嶺市道上的弟兄們幫忙,我兩眼一抹黑,能把你們幾個請到這兒來作客?”
“給橫嶺市道上的弟兄們的酬勞金,不能少吧?”
“還有內線人的錢,線人的消息,這錢也不能省吧?”
“就是我手下這些弟兄們的酬勞,也不能太小氣吧?否則誰給你賣命啊?”
“還有這車也得吃油啊?一路上交通卡點也得打點吧?這些累加的錢,都不是小數目吧?”
“你直接說你的目的吧?彆繞這麼多圈子,你是想從我嘴裡,掏出什麼對你有用的東西?”周雲振不想與他廢話。
吳瑙坎乾咳了一聲,“我們請你來的目的是很簡單的。”
“廢話少說!”
“爽快,我吳某人就喜歡與爽快人打交道的。”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特彆訓練隊是不是針對我們來訓練的?是不是有攻打我們的預案?”
“還有特彆訓練隊的訓練課程內容、行動方案、使用的武器型號及訓練基地相關領導配置及教官的基本情況。”
“我是不厭其詳,你說得越詳細越好。”
周雲振一聽,這吳瑙坎可能是受了線人的騙,上了當。把勞改隊警察的特彆訓練,當作緝毒警察的特彆訓練了?
這家夥是蝕了錢財,還弄錯了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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