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鎖官途,被迫成為獄警之後!!
當然,周雲振沒有露出聲色,因為也不能隻憑借片言隻語就斷定某人怎麼怎麼樣。
“我認為要全麵了解我們大隊罪犯的基本情況,還是逐一閱看一下為好。”
“你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本事?”罪犯檔案管理員鄒東南驚訝道。
“一目十行嗎?勉勉強強可以算得上吧?過目不忘卻算不上。”周雲振玩味地說道。
“你既然願意受累,那就按你說的辦吧。我要工作,就不多聊了。”
罪犯檔案管理員鄒東南冷冷說完後,就不再理會周雲振,他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
周雲振也不再理會他,就準備去翻閱罪犯檔案。
他向檔案櫃子走去,隔著玻璃門看到六中隊那一格櫃,就要伸出去拿。
可是周雲振的第六感官告訴他,罪犯檔案管理員鄒東南在背後瞟著他呢。
鄒東南在看自己的手的動作?
周雲振渾身一震,這小子是不是居心叵測?或者與罪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或者乾脆就是罪犯的保護傘,或者是罪犯的“臥底”?
他有不有可能就是警界的敗類?
周雲振下不了結論。
在上一世,隨著越獄罪犯步豹紋被狙擊步槍擊斃後,究竟誰是警界敗類,為他了脫逃的方便之門?或者了越獄工具?始終無法弄清。
隨著步豹紋最終的斃命,失去了活口,步豹紋把這些帶進了墳墓。
這一切都成了不解之謎團。
因為那個時候監管區並沒有視頻,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隻能憑借他自己的解釋或者彆人的目睹。
如果事先策劃好的話,可以做到天衣無縫,自圓其說。
你就是知道某人是內奸的話,你也沒有辦法,因為沒有證據,推理不能成為法庭定罪的證據。
所以後來勞改支隊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誓要揪出這個敗類。
可是最終還是一無所獲,隻得草草收兵,成了一樁無頭案。
今世,周雲振當然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他要想方設法揪出這一個或幾個內鬼。
周雲振將伸出去的的手縮了回去。
還是按部就班地來,這樣容易迷惑他。
否則如果鄒東南真的是被步豹紋拉下水,成為了內鬼的話,那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很可能引起狡詐的步豹紋的警覺,從而導致功虧一簣的結果發生。
“我在找一中隊的格櫃,它在哪兒呀?”
“你真是能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見輿薪!”罪犯檔案管理員鄒東南嘲弄道。
“什麼意思?”
“一中隊的格櫃不就在你左手邊嗎?”
周雲振心裡暗道,這小子果然在暗中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啊?連自己的左手在一中隊的格櫃這邊,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好!謝謝,我知道了。”
說完,周雲振將一中隊所有的罪犯檔案都搬了出來,放在鄰近的一張桌子上。
他坐在一張離鄒東南不遠的椅子上,手拿著一份罪犯檔案,開始了逐一翻閱。
周雲振聚精會神地翻閱著手裡罪犯的檔案內容。
罪犯的資料裡,檢察院的起訴書、法院的判決書、結案登記表、執行通知書、罪犯體貌特征卡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