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鎖官途,被迫成為獄警之後!!
“真的想讓我向政委彙報?”
“悉聽尊便!”大隊長鄭聞悟興高采烈道。
“隻是?”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道。
“隻是什麼?”
“隻是我向政委報告的話,你吃得消嗎?”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饒有深意道。
“什麼?”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玩味的話,讓大隊長鄭聞悟渾身一個激靈,驚出一身冷汗。
這是什麼話?這話來者不善,有些咄咄逼人啊?
“難道我做錯了?”
“你沒有做錯,隻是你的做法與政委的意願背道而馳。”
“政委的意願是?”大隊長鄭聞悟小心翼翼地探問道。
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奚落道“政委的想法是讓周雲振接受基層磨礪。而不是讓你們將他高高在上地當作菩薩供起來。你還嘰嘰歪歪表功?”
“還讓他養尊處優?”
大隊長鄭聞悟這一下驚呆了,木雕泥塑似的。
他知道,官場上的人說話,隻會點到為止,不會落下把柄。隻會是含含糊糊,模棱兩可,讓你去悟,去揣測其用意。
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的話,是對自己安排周雲振的極度不滿意啊,這是得罪了大權在握的政委沐山川?
半晌他才自言自語,喃喃道“怎麼會這樣?周雲振不是與政委關係非同一般的關係嗎?”
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的火氣,一下子“颼颼”地躥了出來,“你怎麼知道周雲振與政委關係非同一般?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不是嗎?周雲振上班還是政委的司機送來的。”
“什麼?”於歸東也是一愣,懵圈了。明明是自己叫小車班的吉普車送來的,怎麼變成政委沐山川派自己的司機送來的?
“那不是我派的吉普車送他來的嗎?”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反問道。
“吉普車是誰派出的我不知道,可是?”大隊長鄭聞悟囁嚅道。
“可是什麼?”
“可是我知道開車的卻是政委的專職司機,這不說明問題嗎?”
“什麼政委的專職司機?叫什麼名字?”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一臉迷茫,一頭霧水。這是咋回事?
政委豈會派出他的司機送周雲振?難道送周雲振的不是肖訓球?政委中途換了自己的專職司機來送?
這可能嗎?荒唐!
“司機叫什麼名字?”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問道。
“司機叫肖訓球,我認識的。他不一直是政委的專職司機嗎?”
聽了這話,政治處副主任於歸東簡直無語。
他的五臟六腑都要炸了,世上竟然有這樣蠢笨的家夥?耳目閉塞到如此地步?
他將躥出胸腔的火氣,硬壓了下去,“老鄭,你什麼時候眼睛盲了?”
“我沒有盲呀?”
“沒有盲?那你怎麼將大象腿當作大廳的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