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鎖官途,被迫成為獄警之後!!
與此同時,他伸出一隻手,準確地抓住了錢溫江的手腕。他的手指如鐵鉗一般,緊緊地鉗住了錢溫江的手腕,讓他無法掙脫。
接著,周雲振稍微用力一扭,錢溫江的手臂發出了嘎吱的聲響。這劇烈的疼痛讓錢溫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痛得齜牙咧嘴。
然後,周雲振手一鬆,閃到他背後,倏地一腳踢向錢溫江的背部,將他踢倒在地。
錢溫江摔得七葷八素,整個臉狠狠地撞在地上。
瞬間,他的鼻青臉腫,鮮血從他的鼻孔和嘴角流出。
這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顫抖不已,仿佛一陣冷風吹過就會讓他散架。
他捂著出血的嘴角,滿臉驚恐地看著周雲振。他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了瘋狂與暴怒,取而代之的是恐懼與畏縮。
汗水從他的額頭滾落下來,與鼻血混為一體,順著他的臉頰流淌。
周雲振站在他的身邊,冷笑著說道“下次再敢對任何人作出這種卑劣的事情,我會毫不留情地打得你魂飛魄散。如果你還有下次的話!”
他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寒風,凜冽而刺骨。
錢溫江感覺一股眩暈襲來,眼前的世界開始旋轉。他吃力地站起身,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到處都是浮皮潦草和斑斑血跡。他的狼狽不堪,簡直無法形容。
“這下可丟臉了。”他心裡想,如果被人撞見這副模樣,還不被笑話一輩子?
一想到這裡,錢溫江轉身就向竹林深處逃去,隻留下了一串淩亂的腳步聲和飛揚的塵土。
周雲振沒有追趕,而是趕緊走到李莉莉身邊,詢問她的情況。
李莉莉衣衫不整,滿臉驚恐,渾身顫抖。
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
“彆怕,我陪你去報警,將錢溫江這家夥繩之以法!”周雲振安慰道。
然而,李莉莉頃刻間清醒過來,眼波流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搖了搖頭,李莉莉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令人費解的話“報什麼警?我再也不隨便跟人去野外約會了。”
她慶幸自己幸虧當時反應快,否則就糗大了。這件事情,她決定瞞著所有人,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什麼?你是自願的?”周雲振驚愕道。
“是!”
“為什麼?”
“我隻是與他玩曖昧。沒有想到他色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企圖強暴我。”李莉莉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周雲振反問道。
“我不虛與委蛇,行嗎?”李莉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我是一無根的浮萍,任自飄零,紅顏薄命,青春易逝。我不想讓自己的青春虛耗在這個窮山溝裡。”
“我想調回去。錢溫江答應為我幫忙,他說他有關係,可以讓我如願以償。”
“他約我到亭子一談,我能不來嗎?”李莉莉輕輕地歎了口氣,仿佛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眼中泛起一絲淚光,“我知道這個決定充滿了風險,但我願意為了我的未來去冒這個險。”
”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或許你沒有撞入,他就得手了。我的抵抗隻是下意識的,繳械淪陷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李莉莉長歎了一聲。她把調回去的希望寄托在大隊長鄭聞悟身上,可是李莉莉實在沒有多大把握。
儘管大隊長鄭聞悟滿口答應,可是他這人實在讓人放不了心,一向說話出爾反爾,言而無信的。
既然副教導員錢溫江伸出了橄欖枝,自己何不一試呢?
周雲振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他看著李莉莉,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我知道你對自己的未來有著很高的期望,但是你這樣做太冒險,搭上自己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李莉莉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意,“我不是冒險,我是在賭博。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都是賭徒,隻是賭注不同而已。”
周雲振深深地歎了口氣,“我能理解你,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獨居窮山僻壤,孤身在一個窮山溝生活,尋求改變的願望強烈。這個,是誰都會想出去的。”
“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無權乾預。隻是你要記住,自身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無論鄭聞悟也好,錢溫江也好,都不是你依靠的對象。他們,他們的結局都注定了,咎由自取。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終會自食惡果。”
李莉莉有些震驚,她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氣味。
她的內心急劇起伏,卟卟直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詢問“何出此言?為什麼這麼說?他們有什麼問題嗎?”
周雲振眼神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我希望你能保持警惕,不要被一時的衝動和居心叵測的人的誘惑蒙蔽了雙眼。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這一切。你便會知曉答案。”
李莉莉的心跳猛然加速,她感覺自己的手心開始微微出汗。她努力保持冷靜,但心中的疑惑和驚駭讓她無法平靜“為什麼?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適合知道。我隻能告訴你,不要被他們的外表和虛偽的言詞所為迷惑。這是他們的行為導致的必然結果,自食其果而已。”周雲振當然不會說破。
李莉莉愣住了,她感覺自己的心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沉默了片刻,然後鼓起勇氣問道“那我的命運呢?”
周雲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開口“你的命運不久就會發生轉折。”
“逆轉?”李莉莉驚愕道。她的心跳加速,無法抑製的顫抖從心底升起。
“什麼逆轉?回到支隊部工作也算逆轉?”周雲振反問道。
“我憑借什麼回到支隊部工作?”李莉莉一臉狐疑,壓根就不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不是因為一不小心被領導發配到這兒的嗎?
怎麼還可能回去?會有這樣的好事?除非政委改弦更張,可是憑借自己與政委的關係,沒有人在暗中為自己運作的話,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