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小特務的逆襲劉長川吳三林!
“劉桑,你馬上準備一下,中午跟課長去憲兵隊開會。”劉長川今日剛剛上班,中村就過來傳達課長吉本正吾的命令。
“中村君,能跟我說說是何會議嗎?”劉長川遞過去一根煙,把自己辦公室主位讓出來,輕聲詢問。
“還能是啥會議?你們小組辦理的假軍事計劃案件唄。”
“此事已經鬨大,梅機關、派遣軍過來商議,做最後的決斷,你是參與者,也是小組組長,課長需要你從旁協助,這次必須讓鬆本司令官跟南造雅子知道特高課的厲害。”中村狠狠揮舞手臂。
“可是中村君,這樣會不會得罪司令官閣下?”劉長川見四下無人,小聲問道。
中村歎口氣,無奈回道“這沒辦法,鬆本司令官最近太過於看輕特高課,甚至參與,乾涉特高課諜報工作,咱們駐滬特高課算是跟憲兵隊結仇了,但願將來課長能跟鬆本閣下消除隔閡。”
中村走後,劉長川讓美惠子重新做了一份問詢記錄,又叫橋本誌和小五郎找一找南造雅子的差錯,這次必須協助吉本正吾把南造雅子撂倒,要不然假軍事計劃不會停止。
要說南造雅子的差錯不是沒有,他強行在軍統懷疑的情況下派王天德去山城本身就冒著極大風險。
可這件事屬於秘密,自己不敢說、不能說,也找不到機會向吉本正吾彙報。
再說了,王天德已經死亡,總不能讓軍統的人過來做證吧,所以用這件事肯定不行,想要弄倒南造雅子,還得從假軍事計劃入手。
中午,劉長川在食堂吃完飯,跟吉本正吾、中村彙合,直接去憲兵司令部會議室。
憲兵隊大樓明顯衛兵多了不少,這也說明,來參加會議的人級彆不小,起碼得是大佐級彆。
梅機關清水大佐,駐滬司令部參謀長山本少將,憲兵司令鬆本進少將,駐滬特高課課長吉本正吾,滬上日本強力部門幾乎全部到齊。
劉長川小心翼翼站在吉本正吾身後,中村對他示意性的點了下頭,讓他小心點,除非課長吩咐,否則儘量不要出頭。
南造雅子心情極差,她現在就像是個犯人似的孤零零坐在椅子上。
對麵坐著的是眾多有權勢的將官,還有那個她看著不順眼的吉本正吾,至於後麵站著的劉長川她倒沒在意,級彆太低引不起她的興趣。
梅機關的清水大佐昨晚就仔細看了一遍所謂假軍事計劃記錄,在他看來這項派遣軍實施的計劃已經失敗,沒必要實行下去。
甚至都沒必要開會討論,隻不過憲兵司令鬆本進不甘心,仍然在力挺南造雅子。
這屬實讓人無法理解,要不是知道鬆本進為人,他都要懷疑倆人是否已經滾過床單。
“吉本課長你開始問詢吧。”山本少將對吉本正吾示意了一下。
今天這場會議,其實主要就是特高課詢問南造雅子,他們其他部門都是旁聽的,並從兩方問答的話語中,下最後決定。
“劉桑,你來問。”吉本正吾轉頭對劉長川吩咐一句。
他倒不是重視劉長川,而是此次案件是調查小組偵破的案子,他比較了解。
呼,劉長川呼了一口氣,略帶嚴肅的對南造雅子點了下頭“雅子小姐,軍統已經知道派遣軍製定的假軍事計劃,可你為何還不放棄?”
眾人聽到劉長川問詢,也都望向南造雅子,這件事所有人都不理解,想聽聽南造雅子該如何解釋。
南造雅子心中泛起無奈,隻能一咬牙回道“諸位長官,本身這份軍事計劃的針對者是山城國防部和那位老頭子,軍統是否知曉內情不影響大局。”
不影響大局?幾乎所有人都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南造雅子。
那他麼的是軍統,赫赫威名的諜報機關,你這得喝了多少酒能說出如此自欺欺人的話。
“長官,軍統沒有證據無法說服侍從室跟老頭子,加上山城人際關係複雜,老頭子下的決定無人敢反駁,錯也沒人敢說。”南造雅子還想爭取一下。
“雅子小姐,您要明白,那是軍統,麾下超過8萬人員,諜報特工遍布整個世界,戴春鳳雖然隻是區區上校軍銜,但他是老頭子嫡係人馬,也是最值得信任的幾個人,他既然都已經知道帝國假的軍事計劃,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您太小看軍統了吧。”
劉長川的話讓眾人齊齊點頭,這話說的沒錯,什麼狗屁假軍事計劃。
讓一個赫赫有名的諜報頭子知道了內情,還如何實施下去,假軍事計劃必須馬上停止,越快越好,否則將會給帝國帶來難以挽回的損失。
鬆本進暗歎一聲,他本身相信南造雅子,這女人在金陵潛伏5年多,十分了解山城軍政大員。
但特高課的問詢你根本挑不出毛病,也無法解釋,難道非要往山城那個老頭子身上推,這就有點強詞奪理了。
南造雅子心裡犯苦,她真心沒想到軍統隻是使了一點點小計謀就把自己這邊給搞亂,那個叛逃回來的黃雲錦明顯是軍統特意放回來傳達消息的傳聲筒。
就是要讓帝國內部亂起來,從而放棄製定好的假軍事計劃,軍統成功了,大獲成功。
劉長川內心欣喜若狂,他見梅機關清水大佐,跟駐滬司令部山本少將的表情就看得出來,狗屎的假軍事計劃已經徹底破產。
南造雅子獨木難支,鬆本進想幫忙卻無能為力。
嘿嘿,讓你們都喝爺爺的洗腳水。
“鬆本君,我覺得派遣軍製定的“鈍刀計劃”可以停止了。清水大佐對鬆本進勸解了一句。
他們倆關係極好,不想打擊鬆本進主張,但此計劃漏洞百出,已無必要實施下去。
“哎,難道就真沒希望了?”鬆本進還是有點不甘心,想要最後爭取一下。
“沒必要了,我會向派遣軍本部彙報取消這份所謂的“鈍刀計劃。”山本少將站起來隨意說了一句後,直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