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承不甘示弱的回瞪著傅擎深“小鬼,你那是裂縫性骨折,我這小腿也是裂縫性骨折!你看咱倆,出個車禍都是成雙成對。”
安年對許一承簡直不忍直視。
臭脾氣發作起來是真的捉摸不透,前些日子對她愛搭不理,現在又一如往常般厚顏談笑……
安年無奈搖搖頭“少說兩句吧。”
正說著,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許一承的母親和夏晴來了。
許一承臉色一變。
許媽媽已經心疼的上前盤問,見許一承除了腿以外其他地方都不見傷這才放心下來。
許媽媽是認真傅擎深和安年的。
她當即就跟傅擎深打招呼。
傅擎深點頭問候,看向安年“要住院觀察幾天吧?”
安年點頭“要輸液。住院手續已經辦好了。”
她坐在走廊的長椅上也隻是在等傅擎深過來。
傅擎深小心將她扶起來“那先回病房。”
安年點頭,看向許媽媽和夏晴“許阿姨,夏晴,那我先回病房休息了。”
許媽媽笑的和藹可親“好的,那傅太太慢走。”
她一口一個傅太太,喊完之後又小心的觀察著許一承臉上的表情。
夏晴眸中則是神色複雜。
傅擎深和陸景思陪著安年回了病房。
走廊裡就剩下單腳跳的許一承和跟在身後的夏晴和許媽媽。
許媽媽手裡拎著他的兩副拐杖,嘴上小聲地抱怨。
許一承嬉皮笑臉的,嘴上應的很好,其實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許媽媽都有些無奈了。
這孩子從生下來那天起就沒安生過,繈褓中哭的最大聲的;蹣跚學步時最不讓人省心的;上幼兒園時總鼻青臉腫的;就連長大了,他所有熱愛喜歡的都是充滿危險性的東西。
大學時為了當一個賽車手,他三天兩頭將自己弄進醫院。
為了這麼個孩子,許家二老可謂是操碎了心,擔驚受怕了大半生!
許一承終於安分的躺在了病床上,夜幕降臨,周圍的一切回歸安靜。
“媽,我餓。”許一承道。
許母站起來“我去給你買晚餐。”
“阿姨,我去吧。”夏晴也跟著站起來。
“你去什麼去,你就在這兒陪著他。”
許母暗示性極強的衝著夏晴擠眼。
夏晴沒做什麼表示。
等到許母離開,許一承這才回歸吊兒郎當道模樣,他衝著夏晴吹了個口哨“夏晴,我這邊兒沒事,你回家去吧。”
怒意蹭蹭往上湧。
“上次我爸對你動手的事情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許一承收起臉上的笑意,他很認真的看著夏晴。
“夏晴,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這個。”
夏晴彆開頭,自信滿滿道“我夏晴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我不是東西,我是個人!”
夏晴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但她不肯低頭“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了,我也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夏晴!”
“許一承,如果eisa未婚,我或許早就一腳把你踢開了!可eisa已經結婚有了丈夫,我不允許自己輸給一個毫無競爭性的對手!”
許一承皺眉,他不帶絲毫猶豫,斬釘截鐵道“我們可以做朋友,但我永遠不會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