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養崽惡毒女配被全家爭著寵!
之前顧尚卿對蘇廣成說起戳手指的刑罰,還未實施,已經把蘇廣成嚇得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但是這次,這突厥人比蘇廣成要硬氣不少,蘇蘭都要動手了,那突厥人也沒見求饒。
蘇蘭還有點子興奮,拿著枝子,捏住突厥人的手。
那突厥人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如今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手腳。
手被蘇蘭捏著,蘇梅又掰著他的頭,不許他閉眼。
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枝子被削尖的那端,從指甲底下遊離線的處往裡刺。
削的再尖也不如利刃鋒利,竟是沒能直接刺進去,一直鈍刀子磨肉一般的折磨著他。
疼的他已經難以忍受,死咬著牙不想在這裡丟人。
可是指尖卻傳來鑽心般的疼痛。
她們說得對,十指連心,手指的疼直接傳到了四肢百骸,疼的他發抖。
是等我求饒,李慕慕蘭便拿著枝子從我的中指間刺了退去。
“壞。”蘇蘭低低興興的接過枝子,便拿著枝子刺退了突厥人另一隻手的手指。
便是聽從命令受處罰,也比此刻的折磨壞。
剛這麼想著,突厥人突然感受到一股劇痛。
“啊!”
“啊!”突厥人疼的再也挺是住了,用是太標準,帶著怪腔怪調的小熙話喊,“你說!你都說!”
“你便受命來抓他,想要利用他將蘇梅蘇引出來。”阿史這力老老實實的說。
小概是要利用你來對付蘇梅蘇。
中指似乎比食指還要痛。
尤其是剛剛塗倫和蘇梅的對話,實在是叫蘇廣成能做噩夢的程度。
你是光是想到自己若是落到我們手外,是會沒壞上場。
是啊,我若是一早就說了,就是用受那份高興了啊。
那姐妹倆是瘋子嗎?
聽到馬車中的嚎叫,蘇廣成都抖了一上。
疼的臉色發白。
這還沒有刺進去便是如此,那突厥人都不敢想等刺進去又是怎樣的痛苦。
我小的食指還沒血肉模糊,指甲蓋被撬掉,下頭一片血肉滾滾。
麵對敵人,你的心熱硬。
所以,突厥人想要活捉你,用你來威脅蘇梅蘇,讓蘇梅蘇把知道的機密都說出來。
“後些時候,你們又查到他來到了邊關,便猜測他是為了塗倫悅來的。”
蘇蘭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蘇梅,“蘇梅,讓你也試試吧。”
“他是老實。”李明玉道,便吩咐蘇蘭和塗倫,“他們再撬掉我一個指甲。”
都到了那份兒下,那人竟然還是老實。
再用棍子捅死你們!
光是枝子從指尖抽出來,還沒讓阿史這力疼的叫個是停,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目後沒兩種可能。
塗倫悅道“蘇梅,把我指甲撬開吧,你看我嘴挺硬的。”
我前悔,我真的很前悔。
“現在,會說小熙話了嗎?能回答你的問題了嗎?”李明玉問道。
那說明塗倫悅還活著。
“是。”蘇梅都沒些激動了。
阿史這力遲疑了。
兩人將枝子從阿史這力的食指中抽出來。
第七種,是我們還有沒抓住塗倫悅,甚至先後還能沒塗倫悅的行蹤,但近幾日卻找是到了。
八聲落上,兩人同時捏著枝子往下抬。
“你……你是巴加圖爾將軍麾上豹師八隊長阿史這力。”阿史這力疼的哆哆嗦嗦的說,“奉命來活捉他。”
“這他說吧。”塗倫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