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瞬間明白了,程咬金不是不敢去搞事,是不能搞,沒那個能力,知道吧。
就在程夫人絕望之時,程咬金又說出了李預的手下。
文治武功,奇才輩出。
特彆周軒在大唐朝堂上一鳴驚人。
從一個要餓死在路邊的流民,短短兩年時間就成為了學識淵博,武藝高強的棟梁之才。
伴隨著這個事跡,再到李預對於大唐朝堂的判斷,程咬金咬定了,程懷亮這次去,不僅不會受半點委屈,並且還能好好的學點東西,成為一個有用之人。
聽到程咬金打了保證,程夫人才轉悲為喜。
事情不鬨了之後,程夫人和程處默都保證不對外透露,這才有了程夫人現在怡然自得的神情。
“唉!”
房玄齡歎息一聲,看向程咬金。
“咬金啊,你我也算同病相憐,或是朝堂政務繁忙,陛下也無暇顧及我,一些事,陛下都沒在向我透露了。”
今天的朝會,本來都是中書令在主持,現在變成了長孫無忌執掌。
如今長安又召集來了不少能工巧匠,坊間都在流傳著陛下要新建一個宮殿了。
不少客商為此都在預備一些材料,等著到時候賣給皇家。
造不造行宮,這事要經過戶部,尚書省和中書省一起商討。
畢竟是很大的一部分支出,房玄齡也是在這兩天才知道的消息,內心有點麻木了。
“玄齡公,我知道你為國鞠躬儘瘁了,陛下也是知道的,放心吧,不會冷落了你的,隻不過有些事情還時機不成熟!”
房玄齡一挑眉,“莫非,你程知節知道些什麼,對呀,當初去涇陽,你可是一直和陛下在一起的!”
程咬金淡淡一笑,連忙端起一杯茶。
“尉遲兄弟不也去了,比我們還去的早,你咋不去問他,老房啊,你今天請我過來敘舊,還要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不是覺得我老程的口風好套吧!”
房玄齡一皺眉,“尉遲那不是今天要帶兵出去麼,輔機又要主持朝會,你這……唉,罷了,便讓我思慮些許,待陛下回來,我去請辭罷了,隻求彆為難遺愛便可!”
程咬金眨眨眼,論城府某亂,他怎麼可能比得過房玄齡。
反正他今天什麼都不能說,你老房就是真辭官,那也得辭了再說。
要不然,他沒事了,陛下要是知道他亂講,那往後有好事還會帶著他麼。
不過就在程咬金自顧的喝茶,與房玄齡陷入僵持的時候。
程咬金卻沒發現,一直哭哭啼啼的房夫人卻安靜了下來。
在她身側,程夫人正細碎的說著些什麼。
屋內的炭火燃了一會了,房玄齡起身加點炭火。
“相公!”
房夫人起身,詫異道“是棉花!”
“棉花?”
程咬金猛然嗆了口茶水,愣愣的看向自家夫人。
說好的不亂說的,你這敗家婆娘說了什麼?
房玄齡卻是一喜,房夫人哪顧得了那麼多,夫妻兩本來就打算將程咬金一家請來解惑的,女人家坐在一起,拉拉家常,攀比下門風,這是常有的事。
程咬金夫婦一坐進來,房夫人就開始哭,程夫人哪受得住。
房夫人把聽到的都說了。
片刻之後,房玄齡才猛然一拍大腿。
“你是說,那李預帶著遺愛他們去摘棉花了,那東西經這樣一說,還真會是大唐重要的戰略物資!”
“陛下,這種事情,你瞞著我作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