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讓李預知道李靖為何能這樣成功了。
什麼叫平易近人,這就是典範,活該被神話為天庭大元帥。
“好了,李靖大將軍,我開個玩笑呢,你彆生氣!”
李靖笑眯眯道“怎會生氣,這不今日我等奉命,在長安捉拿貪贓枉法,禍亂長安的匪徒,這些時日也下獄了不少人,其中人證物證都已經備齊,準備交給大人呢!”
李預點點頭,親自倒好一杯奶茶遞給李靖。
“大將軍辛苦了,由你們來做這事,真是大材小用了!”
“唉,陛下,陛下把權放給了房大人,為了新年大典,自然要清理一些長安的亂象的,這不正巧麼,上來吧!”
李靖一招手,就有幾個兵將端著箱子走了進來。
李靖指著箱子說道“都是些卷宗,案件的情況都審理差不多了,認證你可以隨時傳喚,物證也有,我準備明天給你備好!”
“但有個事需要提點一下,大典過後,可能要大赦天下,所以還請李大人定好罪,彆讓這幫作奸犯科的輕易再出去了!”
李預點點頭,“這沒問題!”
話是這樣說著,可李預卻盯著搬運卷宗之中的一個俊朗之人。
年紀也不大,三十多歲,可看似不威猛的身體,卻有著極高的爆發力,這絕對不是尋常的小兵。
李靖喝口茶壓壓驚,內心慌了一批。
陛下說了,不許他們私自來見李預,這會亂了李預斷案的心思。
可他與秦叔寶這些時日以來,無不想親自會會這個李預。
到底是什麼方法,能讓房玄齡家的廢物兒子,瞬間變成可與他李靖抗衡的武藝高手。
忍了那麼多天,實在忍不了了,所以才和秦叔寶一合計,借著送卷宗的由頭找上門來。
可就那麼一會,李預就盯著秦叔寶了,這可不妙。
嘴中的奶茶順滑至極,李靖一口氣喝了乾淨,這才把杯子遞還給李預。
“好茶,可否再來一杯!”
李預接過杯子,眼神卻還在瞟秦叔寶那起繭子的手。
李靖想了想,笑道“李大人盯著我這兄弟作甚,他也是衛戍部隊中的好手,我調來做我副將的,李預大人若是想找護衛,我這兄弟可看不上啊!”
李預倒好奶茶,輕咳一聲,“沒想到衛戍長安的隊伍果然臥虎藏龍,但我不需要護衛,將軍彆想多了!”
本來是為了讓李預不懷疑秦叔寶,可李預這話,倒是讓李靖一驚。
“什麼,你沒有護衛啊!”
“李預大人,你可不知道,如今長安要不是我等在各大坊市抓捕那些作奸犯科之人,城裡不少世家就對你動手了!”
李預一驚,“我說這幾天這麼安靜呢,原來問題出在這,你們快把這事停了,等我處理了這幫想搞事的世家,回頭咱們在抓這些小蒼蠅!”
李靖和秦叔寶都身子一斜,嗬,你小子這麼能裝?
看這幾人的眼神,李預就知道他們又覺得自己在裝備了,可他沒有啊。
但又不想解釋這是和杜如晦房玄齡都商量好的對策,隻能乾笑一聲。
李預想搪塞過去,秦叔寶可就不樂意了。
“大人,我等這些日子在長安忙的夜不能寐,不求大人能體諒,可讓我們貿然停了這抓捕罪犯的事,對陛下,對長安都是不負職責。”
“再說了,大人不需要護衛就想針對世家,未免太過托大,若你有些許閃失,我等皆是罪責難逃!”
一看這老哥上頭了,李預也不好解釋,要整世家的是杜如晦,要收拾長安罪犯的是房玄齡,兩頭沒協調好,等回頭去跟他們說說也好。
“好吧,當我扯遠了,你們放下東西就好,我自己搬即可,不麻煩幾位將軍了!”
李靖責怪的看了眼秦叔寶,這才見李預多久,這就被下逐客令了。
那這趟冒著被陛下責罰的風險,撈著個啥了。
“彆啊,李預大人,我這些時日可忙壞了,難得來你這有片刻的休憩時光,這樣趕我走,那我可生氣了!”
“你難道還想留下吃晚飯?”
看到李預這態度,李靖摸摸鼻子,乾脆開門見山好了。
“是這樣的,李預大人,不知你可否聽過,我與房相家次子的一戰!”
“沒聽過!”
李靖一咽,話到嘴邊講不出來了。
好在李預淡淡一笑,“怎麼,房遺愛那慫樣,將軍可沒把人家打壞吧!”
李靖麵色尷尬,頓了頓才說道“沒有,打了個平手!”
“這……”
臥槽你一代名將,跟房遺愛打個平手?
李預一拍身側的柱子,對著薛仁貴怒喊道“小薛,你是不是多教了房遺愛東西!”
薛仁貴一臉懵逼,“大人,沒有啊!”
看到身材挺拔,但明顯年紀不大的薛仁貴,李靖和秦叔寶頓時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