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科耳正躺在床上想事情。
自從被李長歌打傷之後,他現在是事事不順。
剛開始的時候,手下的那些人,隔三差五的還會來看他一眼。
到現在,可以說是門可羅雀了。
根本就沒有人再搭理他了。
論科耳很清楚,自己手下的人,可能差不多都轉投到鬆讚乾布門下去了。
他有些後悔,他還是小看自己那個侄子了。
沒想到,就接著自己受傷這個機會,就……
要知道有現在這個後果的話,當初說什麼,都不會跑出城去找尚囊的麻煩。
更可氣的是,當初在他的幫助下,得到尚囊的領地的那些人,現在也都跑到了鬆讚乾布那邊去了。
他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恨啊!
要說論科耳現在最很誰,那是非鬆讚乾布莫屬。
他這個侄子,之前他是沒有少照顧。
可是當他這邊受了傷之後,這個侄子不但沒有想辦法幫他報仇,反而直接成績把他手下的人給搶走了。
這是恩將仇報。
當然,論科耳還恨一個人,那就是當他打傷的李長歌。
是李長歌打傷了他,才間接地造成他現在這個處境的。
論科耳正在狠狠地想著,等直接傷好之後,一定要報仇。
他低頭看了看腰間的傷口。
傷口基本上都已經愈合了。
幾個月過去了。
好了一大半了。
他可開始可以下床行動了。
隻要不做什麼劇烈的運動,問題都不是很大。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傷就會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論科耳大人。”
“多吉?你來乾什麼?你還有臉來?”
論科耳一臉怒氣地質問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當初幫了你那麼多,你居然在我最需要人的時候,投靠彆人?”
“咳咳,論科耳大人,我也不想啊,我這都是逼不得已的!”
多吉一臉委屈地辯解道。
“逼不得已?他是怎麼逼你了?是搶了你的領地,還是直接拿著刀架著你的脖子了?”
論科耳當然不相信多吉的鬼話。
“論科耳大人,請消消氣,今天我過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多吉一邊說,一邊鬼鬼祟祟地看著外麵,道
“這件事情,王子殿下也知道,他叮囑過我們,讓我們都不要告訴你,以免你生事,給他造成麻煩……”
“說,什麼事情,你們要瞞著我?”
論科耳本來是不想聽多吉的鬼話的,但是他一聽到多吉說,鬆讚乾布讓其他人不要告訴他,他就來了興趣了。
“其實就是,大唐公主走了。”
多吉輕聲說道。
“什麼大唐公主,你什麼意思?”
論科耳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大唐公主,就是那位打傷論科耳大人你的大唐公主,她離開邏些城了,說是要回大唐。”
多吉補充道。
“什麼?”
論科耳一下就從床上竄了起來,一把揪住了多吉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說……大唐公主回大唐了!”
多吉一邊掙紮,一邊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
由於剛才太激動,動作太大,論科耳扭到了傷口。
就把多吉給放了。
“就在不久前,不到半個時辰。”
多吉回答道。
“好哇,好哇!打傷了我,就想要跑?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