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去了。”顧明猶疑著說。
“你去了見到白海燕了嗎?”
“我,見到了,可她躺在地上,已經被人勒死了。”
“之後呢?”
“之後我很驚慌,就離開了。”
“你沒有乘電梯下樓?”
“沒,沒有。”
“她家在八樓,你為什麼不乘電梯下樓?”
“我,我很緊張,忘了乘電梯了。看到樓梯,就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你緊張什麼?”
“我,我看到白老師被勒死在地上,樣子很嚇人,我害怕,緊張……”
“你沒對白海燕做什麼?”向海洋盯著顧明問。
“沒,沒有。我一進屋就看到她死了。我,我什麼也沒做,她,她不是我殺的。我沒殺人。”顧明緊張得結結巴巴,身子也顫抖起來……
“平時你跟白海燕關係怎麼樣?”
“我常去她家,師母對我很好。”
“你沒對白海燕動過心嗎?”
“動心?什麼動心?啊,你說是……我怎麼敢,她是我師母呀。我沒有,沒有……”
“你發現白海燕死了,為什麼不報案?”
“我剛才說了,我當時非常害怕,怕惹上嫌疑,就沒敢報案。可我給肖強老師打電話了,但他的電話一直占線。”
在咖啡店,田春達繼續訊問肖強。
“顧明經常去你們家嗎?”
“是的,他經常去我們家幫助乾些活,有時白海燕做了好吃的,也讓他到家裡來吃。”
“他跟白海燕關係很好嗎?”
“還好,很熟悉的。”
“他對白海燕有不禮貌的行為麼,或是有些過分的行為?”
“警官的意思是……”
“我們在檢查白海燕的屍體時發現,她的裙子和褲衩的鬆緊帶都被人拉斷了。應該是男人用力拉斷的。”
“啊,是這樣。”肖強沉吟片刻,說“我沒有發現顧明對白海燕有什麼不禮貌的行為。”
“噢。”田春達點點頭。他又問“今天晚上你一直在咖啡店裡麵?”
“是呀,我一直在店裡,店裡的人都可以證明。”
田春達向另一個警察使了個眼色,那警察就出去詢問店裡的人了。回來後附在田警長耳朵說,“問了四個店裡的人,都說肖強今晚一直在店裡。”
田警長又問“白海燕和你有仇人麼?”
“沒有。我們都是有學曆,有正當職業,有教養的人,不吸毒,不賭博,沒仇人。”
“你們夫妻結婚後一直很和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