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純努力掙紮著想攻擊許沭,但憑借他個人的力量完全不是對手,便道“滕蹴小將,快給我殺了這個該死的垃圾!”
“滕~”
滕蹴小將點頭,瞬間消失不見,隻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但襲來的熱度卻讓人知道它是衝著許沭去的。
馬純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仿佛看見了許沭被滕蹴小將一腳踢得開膛破肚的場景。
正在這時,一隻黑色龍爪如同鐵鉗一般穩準的抓住火焰中的滕蹴小將,就像捏住一隻螞蟻一樣輕鬆。
許沭沒有細瞧那隻精靈,依舊冷冷盯著被壓在桌上的馬純,淡淡的道“裂空座,殺了他。”
此刻的許沭充滿神秘的力量,和周圍凡人完全不同,如同一位異域而來的凶神。
他的話也將馬純最後一絲堅強擊碎。
馬純聽到這裡,隻嚇得二紅雙手發顫,兩隻綠豆般的小眼珠直轉動,顫顫巍巍求饒道“不!不要,求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裂空座龍爪猛的用力,滕蹴小將如同一隻小螞蟻一樣被掐住,四根龍爪像是液壓機一樣擠壓著滕蹴小將的身軀。
嘭!
滕蹴小將的身軀像是的西瓜一樣唄捏爆,紅的白的一股腦的爆炸出來,飛濺到四周,包括馬純的臉上。
許沭用超能力擋住飛濺向自己的鮮血,他不希望再花時間去買合適自己的衣服。
馬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和滕蹴小將是從小到大的夥伴,在從齊國走到關北,一路上互相幫助才走到今天。
被當做家人的精靈,竟然就這麼死了。
馬純痛苦地歪著頭,苦楚的痙攣掠過他的嘴旁,那兩道皺紋顫動著,像兩絲苦澀的微笑“滕蹴小將!”
許沭淡淡的看滿臉痛苦的馬純,手掌微微用力將他的喉嚨捏碎,給了個痛快。
與此同時,車廂裡其餘齊軍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股力道掐住,一聲聲悶響在車廂裡此起彼伏。
短短數秒種,幾名齊軍和那個帶路的年輕人全部倒地,窒息而亡。
做完這一切,許沭看向車廂裡已經被自己嚇壞的百姓們,淡淡的道“你們還是快走吧,不然等齊軍的大部隊來了,會把你們當成從犯抓起來的。”
百姓們沉默了一秒鐘,反應過來後爭先恐後的衝向車門,生怕晚了一步死於非命。
許沭不打算去擠車門,雖然他要走這些人肯定會給自己讓位置,便對身邊的裂空座招了招手,道“回來吧,裂空座。”
裂空座點了點頭,身軀縮小成一條小蛇大小,鑽入許沭衣袖裡。
正在這時。
一道清純的女聲傳入許沭耳朵裡。
“你這隻裂空座是什麼精靈,看起來好強,我怎麼以前從沒有聽說過?”
許沭轉目望去,聲音的源頭還是那個白發的小女孩。
她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驚慌,而是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許沭的衣袖。
許沭掃了眼周圍,車廂的百姓已經離開得差不多,便沒有回答小女孩的問題,跟著走向車門。
他並不太想和這個世界的人交流,改變曆史的事情能不做儘量不做。
小女孩見許沭竟然無視她,眼睛頓時像兩個小火山口兒,四周都是紅的,生氣道
“喂!你是聾子啊,我在跟你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