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歌對他的評價是媽的智障。
我以為你在第五層,結果你在地下一層。
離開薑府,陸長歌這才悠哉悠哉去騎馬去守夜人衙門,巧的是,剛好在門口撞見了那幾個同僚。
“陸哥?”
“你做晚為啥跑了?”
“不會是個雛吧,不會吧?”
這幾兄弟一個個精神萎靡,走路都打著哈欠,也不知道昨晚折騰了多久。
等等,老實人牧河怎麼看起來也一副精疲力儘的樣子,他也敢動真槍?
“昨夜有事,不提我了,你們一個個都被滋潤挺好啊。”
陸長歌擠眉弄眼地湊到景陽身旁“說說,老牧昨夜是如何動手的,我很好奇。”
“哈哈,這必須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根據景陽的說法,牧河本來是羞得不好意思進去的,可人家姑娘都來了,再加上幾兄弟推著,也就被被關在了一個房間裡。
待幾兄弟大戰一輪後,紛紛趴在門縫那兒偷看,隻見這貨還坐在桌邊乾等著,人姑娘都躺在床上快睡著了。
於是鄧風出了個餿主意,將那姑娘叫出來,說你要是能教會這小子當個男人,賞五兩銀子!
“好兄弟啊。”陸長歌感歎。
姑娘一聽頓時來了勁兒,直接將牧河拉上榻,後來這小子似乎也被激發出了血性,床一直搖到了後半夜。
“憋說了!”
聽到這幾人在低聲談論自己的糗事,牧河漲紅了臉,急匆匆進衙門去了,後方傳來一陣哄笑聲。
鎮魔山。
陸長歌一行人再次入山曆練,為即將到來的大演習做準備。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新手訓練營不能無限製的進來,守夜人規定,隻有加入一年內的黃字級守夜人能夠入內修行。
比如陸長歌這幾人都是初入茅廬的新兵蛋子,宋長虎帶過許多批,好些都已離京前往各地任職了。
簡而言之,進來修煉的都是菜雞,鄧風這樣的算是矮個子裡拔高個。
“站好!”
宋長虎一聲大喝,四人並排站好,抬頭挺胸,目不斜視。
他先是圍著幾人走了一圈,隨後毫無征兆的一腳踹上鄧風腿關節,當場踹得他一個趔趄。
臥槽頭兒這是咋了,被婆娘罵了還是吃火藥了?
陸長歌心中正腹誹,卻見景陽也被蹬了腳,右腿當場彎曲跪下,最後輪到牧河,這個老實人也沒能逃過一劫。
“”
當見到頭兒走到自己麵前時,陸長歌後背汗都快滲出來了,被揍倒是沒事,但是冷不丁的被踹真的很嚇人。
可宋長虎並沒有對他下腳,反而是瞪向其餘三人“他娘的,一個個無精打采,就你們這個狀態,送死還是修煉?怕屍魔餓肚子是吧?”
一通大罵,幾人那是話都不敢說半句,隻能挨著。
陸長歌默默偷笑。
“昨晚乾什麼去了?”
“說!”
一聲暴喝,震得牧河渾身一抖,景陽麵色發白。
“報告頭兒,我鄧風加入守夜人近一年,自知實力不足,昨日見陸長歌奮發圖強,不甘落後,故獨自修煉整晚!”
鄧風目光堅定,擲地有聲。
哈哈,你擱這兒在教坊司修煉呢陸長歌費了好大勁才沒笑出聲,這貨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老油條了。
也不知宋長虎信沒信,看向景陽,“你呢?”
“報告頭兒!我剛到京城,一直住在客棧,居無定所。昨夜跟著牙行四處尋訪,就是為了尋一處離衙門近的房子,所以才精神不好!”
牛逼啊景陽,你也挺滑頭的陸長歌暗自評價。
宋長虎點了點頭,這個理由還算正當,最後隻剩下牧河。
“還有你,說說看。”
牧河目光看著地麵,這兩人一人用修煉當借口,一人用找住處當借口,那自己能用什麼?
見他不答,宋長虎加重語氣“給老子從實招來!”
憋了半天,牧河終究是漲紅了臉,大聲道
“俺、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