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稀罕吃屁。”
我很懊惱的加快步子,衝上樓梯。
“踹他!”
喬雪菲一聲令下。
芭莎的大長腿踢過來的瞬間,我剛好轉過身來。
抱住了芭莎的右腿,而我自己也坐到了樓梯上。
看到的是芭莎很不雅的姿勢,聞到的是無法言喻的迷香。
下一秒,芭莎的拳頭很霸道的砸在了我的臉上。
這一拳很重,我的腦袋都顫抖了起來。
幸虧擊中的不是我的鼻子,否則鼻梁骨都要稀碎。
不得不說,我心裡有了恐懼。
一個芭莎就這麼強悍,如果她帶著多個練家子操練我,我會是什麼下場?
我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憤懣看著喬雪菲。
“這麼玩隻會影響尋找李琴歌的進度,如果看我不順眼,等找到李琴歌以後,咱們可以絕交。”
“真沒良心,如果絕交了,你還怎麼報答喬家的恩情?喬家的胸懷沒有大海那麼寬廣,當年搭救了你,如今就是要讓你報恩。”喬雪菲戲謔看著我。
繼續上樓。
喬雪菲摁了門鈴,屋裡依然沒反應。
喬雪菲看向芭莎“開鎖。”
讓我意外的是,芭莎竟然還是開鎖高手。
片刻後,就把防盜門鼓搗開了。
走進房門,看過了所有的房間。
李琴歌不在家,但她的行李箱就在客廳放著。
芭莎說道“李琴歌像是剛回到家就出了門。”
喬雪菲點了點頭,緩步朝著行李箱走去。
“琴歌,你的命怎麼這麼苦?”
喬雪菲打開了行李箱,一邊哽咽,一邊查看裡麵的東西。
“琴歌,你跑到哪兒去了?我錯了,我不該心血來潮把你介紹給唐海潮。”
喬雪菲的手機響了,她快速接起。
我約莫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李琴歌這個瘋女人,竟然藏在了我家附近,我剛出門,她就衝過來要動刀子,我擒住了她。
對待這種女人,應該扒光了衣服,吊起來用鞭子抽。可我給菲姐麵子,隻是簡單扇了她兩巴掌。你過來帶走了她,還是我把她送過去?”
“潘大郎,你這畜生……”
“菲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年的事我給了李琴歌精神損失費,你也打了我一頓,已經翻頁了。就今兒,我是受害者,你不知道同情我,居然還罵我?”
“你老實等著,我帶人過去接走李琴歌。你彆再碰她,小心剁了你!”
喬雪菲掛斷了電話。
她的臉色蒼白,微微喘息道“琴歌也真想不開,為什麼要去找潘大郎玩命?當年的事不是多麼光彩,陳芝麻爛穀子都翻出來,無地自容的還不是自己?”
我給出了自己的判斷“李琴歌想先殺了潘大郎,然後自殺。”
喬雪菲歎息道“也許琴歌就是這麼想的,可是潘大郎不好惹,他的父親潘北辰混的是社會,有錢有勢,關係網非常複雜,江湖上尊稱辰叔。
我的父親和潘北辰也有幾分交情,所以當年潘大郎那麼對待李琴歌,我家裡也沒有做出過激的事來。”
喬雪菲看著我的臉,特彆強調,“我家裡不可能怕了潘北辰,我家裡考慮的是人情世故。遇人遇事講究的是權衡利弊,不能動不動就跟誰拚個魚死網破。”
“菲姐,你說的對,人情世故非常重要。可是今天,我還是很想一腳踢碎了潘大郎。”
“巨浪,我就草了……”
喬雪菲嗤嗤笑著,“如果你踢碎了潘大郎,潘北辰會親自帶領幾百人圍住你,命令你歸還潘大郎的卵。
如果你罵他,潘北辰會氣得瘋狂跺腳,然後你周圍的地麵都會顫抖,再然後,幾百人提著刀具和槍械,朝著你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