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一定不要吃醋,我和彆的男人做了什麼,都會把細節告訴你。這比看那個書,看那個小電影更刺激。”
“菲姐,你可真是個騷貨。”
我一把推開了她。
難道自己和喬雪菲真的很不合適?
我不是綠奴,可喬雪菲卻是這麼一種心態。
“你和高誌遠沒離婚時,有沒有和其他男人發生過?”
“那倒是沒有,當時我取向不對,甚至都不愛搭理高誌遠。巨浪,聽我的沒錯,最適合給你當媳婦的女人就是馬九妹。”
喬雪菲說著,走出了房間。
我整個人都木訥了,坐在床邊沙發上,久久的沉默。
這裡是喬雪菲的臥室,我一直待在這裡,並沒有誰提醒我離開。
我緩慢的站起來,然後躺到了喬雪菲的床上。
心裡想的是,喬雪菲在離婚之後,都和誰發生過關係,也許不止我一個。
我忽然沒了方向感。
雖然說三十歲以前,不著急結婚。可是自己認為最適合的那個女人,或許很不合適,這就讓我心裡很痛苦。
我甚至想警告和束縛菲姐,用我的手段將她調教成一個乖女人。
可我沒資格,也沒理由。
夜裡八點多,我才回到自己家。
一個人在家,不免會感覺到孤獨。
忽然很想去泰國曼穀看望自己的母親,我在監獄裡,母親就嫁人了,現在我都出來快半年了,可還沒見過她。
那邊有我異父異母的姐姐梁若嫻。
母親說過,梁若嫻是混血兒,很漂亮。
難道我命裡注定的媳婦,會是梁若嫻?
我在國內京城長大,她在泰國曼穀長大,多少年來從沒有過交集,可是忽然就結婚了?
想不明白。
我準備洗個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候,我竟然接到了許月圓的電話。
“巨浪,我讓人打了。”
“誰打了你?”
我首先想到的是,一般人,還真不敢對許月圓動手。
就算不了解許家和喬家的關係,許月圓背後畢竟還有真朋友傳媒公司。
許月圓沉默之後,有氣無力說了一個名字“牛啟婭。”
我頓時明白了。
牛啟婭修理許月圓,就因為發現了她出老千。
當場沒有說破,或許是為了給喬雪菲麵子。
可事後,牛啟婭的手段卻很犀利,搶走了我100萬,然後懲罰了許月圓。
“你傷的嚴重嗎?”
“見了麵,你就知道了,今晚必須見到你,否則我怕自己尿床。”
許月圓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夠拒絕與她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