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多。
我處在半夢半醒間,仿佛看到了一個人。
他的名號叫三公,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
他的模樣和身材都很模糊,但他好像是南方人。
有個神秘的聲音對我說,老牛家和三公,都和黑鳳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忽而,我睜開眼,驚恐的發現,許月圓竟然變成了女騎士。
“你乾什麼,救命啊!”
我慘烈的喊叫著,我甚至求饒了。
可許月圓並沒有放過我。
美女影星許月圓,硬是讓我得到了她……
本來有條不紊,可終於還是變成了滿床狼藉。
我苦澀的點燃了一支煙“這叫什麼事兒,天亮以後你會怎麼說?”
“我是誠實的孩子,在你家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告訴父母。他們怎麼說,我不知道。”
聽過之後,我很恐懼。
“就當我求你,誰都不說,行嗎?”
“你跪在床上求我。”
“好。”
我真就跪在了床上,很真誠的看著她。
可是,許月圓也跪在了床上,很真誠的看著我。
我很生氣,輕輕給了她一巴掌。
她也很生氣,有點用力給了我一巴掌。
我立馬就摁倒了她……
一直到清晨,我才開始再次後悔。
在很滿足的情況下,我很有心情去懺悔自己的行為。
許月圓蜷縮在那裡,嗚嗚哭泣,嘴裡時而喊爸爸媽媽,像是一個受到嚴重傷害的孩子,急需要父母來撐腰。
我乾脆豁出去了。
一個翻身就站到了地上,然後大搖大擺走出了房間。
許月圓似乎不哭了。
我不在房間,她就沒了哭泣的動力?
我衝澡之後,給自己裡外換新,然後就去了廚房做早飯,準備用掛麵和荷包蛋來安慰許月圓的心靈。
吃早飯的時候,許月圓很癡迷的看著我。
“巨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如果你願意娶我,我會很幸福,如果你不願意,我也諒解你了。”
“昨夜,就當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不和你領證,那是因為,咱倆最適合做朋友,但是不適合做夫妻。如果草率領證,發現過不到一起再去離婚,很麻煩。”
我帶著許月圓到了街上,從藥店買了某種藥,監督她喝藥。
許月圓淚汪汪的,可她終於喝了下去。
“唐海潮,算你狠,這輩子我不結婚,都不會考慮你。夜裡那樣的美事,這輩子都不會有!”
許月圓冰冷的說了狠話,然後開車離開了。
我很清楚,自己很沉重的傷害了許月圓。
一個上午,我都是昏昏沉沉。
下午三點多,喬雪菲找了過來。
她冷眼看著我,怒聲道“夜裡摟著許月圓,舒服嗎?”
“還好。”
我也讓自己有點冷,否則就太被動了。
“你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還勉強她喝藥?”
“我也是為了她好。”
看到喬雪菲的巴掌打了過來,我躲開了,然後推了她一把。
喬雪菲摔到了沙發上,很憤怒的看著我。
“我不想過多乾涉你和許月圓的破事,我隻想問你,你打聽三公乾什麼?”
怕什麼,就來什麼。
夜裡許月圓很受傷,可她還是沒忘了把這個告訴喬雪菲。
“菲姐,當時我為了分散注意力,才隨便提起來的。當時,我本來是不想碰許月圓,所以有意不讓自己朝著那方麵去想。”
“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都能說明,你心裡一直惦記著黑鳳凰。跟鬥牛有關的老牛家浮出了水麵,所以你也能弄明白,三公到底是誰?”
喬雪菲咄咄逼人,我非常的苦惱。
“人人都有好奇心,如果你覺得我多事,要不給我一槍?潘北辰和潘大郎可以死,我好像也可以。”
“海潮,你說的都是什麼?你給我聽好了,如果喬家和馮家習慣給自己人下黑手,早就坍塌了。護短,向著自己人,這樣才能長久。要不然,誰敢跟著你混啊。”
喬雪菲拉住了我的手,她的微笑越來越暖,“巨浪,跟黑鳳凰有關的事,就當過去了,以後你好好生活,好好創業。
假如有一天,不得不再次提起黑鳳凰,不得不再次掀起血雨腥風,那都是以後的事。人可以未雨綢繆,但是一直瞎盤算就容易惹是生非。”
“菲姐,你說的對。今天被你說了一頓,我的境界又進步了。”
喬雪菲要去李琴歌家裡看一眼,剛好我也想去。
一起出門,我坐到了喬雪菲的奔馳車裡。
“芭莎怎麼沒跟著你?”
“我也不是去哪裡都帶保鏢。”
喬雪菲開車的姿勢很火辣,笑著說,“明天你陪我去一趟門頭溝礦區,那邊有個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目前已經傷及到了喬家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