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葉子點了點頭。
葉子這才說道“好吧，我這就出去。”
掛斷了電話，葉子說“牛公子看起來，隻要我還在京城，那就是還在調查黑鳳凰。我已經脫離了警察總署，可他就是不信。”
“我陪你出去，今天就給他說明白。”
我和葉子走出小區大門，朝著路邊的豪車走去。
打開車門，我和葉子坐到了後排。
副駕位置的牛啟婭，清冷笑道“巨浪，怎麼哪裡都有你？”
“李琴歌和葉子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去找她們玩，喝杯酒豈不是很正常。倒是你們，打擾了我朋友的生活，這很不正常。”
我的話語，引來了牛啟婭和牛公子一陣冷笑。
牛公子扶著方向盤，回頭看著我“巨浪，有些事，你管不了，有些人，你罩不住。為了老牛家的利益，我必然要讓葉子滾回東北。如果她實在是不願意走，那就隻能讓她人間蒸發。”
“牛啟銘，你這狗比，你想把我的女人逼上絕路？”
為了保護葉子，我不得不這麼說。
牛公子和牛啟婭都怔住了。
牛啟婭笑道“巨浪，你還真是個情種，葉子都成你的女人了？”
“你有意見？”
“男人和女人不是說睡過，一個就屬於另一個了。你和葉子認識的時間不算長，最多就是朋友。”
牛啟婭冷聲道，“巨浪，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非要多管閒事，那麼在對付葉子之前，先擺平了你。”
我心裡很是焦灼。
目前我的處境，確實是不適合與老牛家硬剛。
牛公子說道“巨浪，你必須考慮清楚，就目前的情況，如果牛家也收拾你，喬家隻會袖手旁觀。
如果你要叫人，隻能找真武拳館，剛好，我很想把馬永真，以及他手底下的所有人都給擺平了。到時候，我弄斷了馬永真那個老狗的腰椎骨，讓他後半輩子坐輪椅。”
我開始用看待傻比的心態看待牛公子，一陣怪笑，說道“牛啟銘，既然你這麼牛比，不如就直接把馬永真和佟芳華都裝進骨灰盒算了。”
哪怕是話趕話，牛公子也沒敢去接話。
牛啟婭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馬永真遇到的事，不一定就是佟芳華遇到的事。
如果衝突發展到了白熱化程度，佟家未必會顧及馬永真的死活。”
我隻能說“婭姐，你低估了佟芳華對馬永真的感情，你也看錯了佟家的處世之道。如果你們衝擊了馬永真，如果佟家不跟你們玩命，我把腦袋揪下來當夜壺。”
牛啟婭一陣風騷的笑“巨浪，如果你的腦袋變成了夜壺，我豁出去難度高，也用一次夜壺。”
車裡暫且安靜了下來，火藥味越來越濃。
我給自己點燃一根煙，瞟了身邊的葉子一眼，發現她的眸子裡滿是淚水。
我冷聲道“你們老牛家犯了一個邏輯錯誤，黑鳳凰案件是否繼續調查，不在於葉子在哪裡。
葉子已經脫離了警察總署，以後專案組方麵有什麼行動，葉子不會參與，也不可能知情。
即便前段時間，案子如火如荼調查階段，葉子發揮的作用也很有限。因為她就要退出了，專案組一直在保護她的安全，就沒打算讓她參加任何行動。”
牛公子微微仰頭沉思，然後朝著我看過來“巨浪，你差點就說服了我，如果今晚，你能在經典酒吧擊敗我，那我就放過葉子。如果今晚，你被我擊敗了，那麼很抱歉，葉子必須滾回東北老家。”
“好。”
我答應了。
心裡卻有點沒底，因為牛公子確實是少有的格鬥高手。
之前我跟北狂打了一場，我在不講武德的情況下，才慘勝，如果不是有佟氏的外傷藥，我臉上會留下崎嶇的疤痕。
牛公子的戰鬥力，在北狂之上。
我還真沒把握打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