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豪功夫了得,對付許月圓實在是太容易。
許月圓氣急敗壞喊道“馬嘉豪,如果不讓我打疼了你,那你就滾,今晚,我留在唐海潮家裡。”
“許月圓,你說什麼?”
馬嘉豪的自尊心幾乎被撕裂,先怒視許月圓,然後冷冷看了我一眼。
我心裡叫苦。
許月圓這副藥下的,實在是狠毒。
“你們都滾,要打要鬨去外麵。馬嘉豪,如果以後你想來我家裡喝酒談人生,最好是一個人來,彆帶你的媳婦。”
我下了逐客令。
馬嘉豪拽著許月圓走了出去。
我在家裡聽得很清楚,下樓梯時,許月圓就挨了耳光。
美女明星真不聰明,剛領證,鼻子就要被扇出血來了。
馬永真的兒子,從來都不是善茬,著急了都敢給牛公子臉上吐唾沫。
美女明星許月圓,家裡實力不弱,可嫁給了馬家,許月圓會被拿捏一輩子。
至於我自己,如果將來娶了馬九妹,不知道會不會被各種拿捏。
……
夜裡十點多了。
我很怕接到馬九妹的電話,也怕接到許月圓父母的電話。
好在一直都很安靜。
我覺得,馬嘉豪對付許月圓的套路,應該是先打耳光,後打撲克。
可是,我終於還是想錯了。
等我準備去衝澡時,接到的是馬永真打來的電話。
“師父,出了什麼事?”
“你直接這麼問,看來你預料到了會出事。從你家裡出來,許月圓挨了兩巴掌之後,要和嘉豪鬨離婚。”
“這……”
我心裡真叫一個痛苦,“師父,這事兒你可不能怪我,我沒有挑撥離間,我更沒有棒打鴛鴦,我一直在祝福他們。”
“可是海潮,事情終究是你引起的。”
“好吧,許月圓的父母什麼意思?”
“他們支持女兒的選擇,但萬虹也透漏了另外一層意思。如果你能跪在地上,扇自己兩個耳光,就相當於許月圓找回了麵子。”
“師父,這個很抱歉,我不能配合。以後,涉及到馬嘉豪和許月圓的事,我徹底不參與!”
我掛斷了電話。
許月圓,還真是一塊可怕的狗皮膏藥。
來自她的癡情與執著,沒給我帶來一絲一毫溫暖。
我幾乎欲哭無淚,隻能給喬雪菲撥了電話。
喬雪菲的看法,讓我恍然。
“巨浪,你的態度是對的,你對許月圓越是冷酷,你的師父和師母就越是高興。”
“說的對,如果我配合了,說明我心裡還惦記著他們兒媳婦,將來有了孩子,第一眼就會分辨,這孩子像不像唐海潮。”
“哈哈,你媽的孩子才像唐海潮呢!”
喬雪菲這麼罵人,似乎很有道理,然後問我,“範詩諾給你打電話了嗎?”
“還沒有,但是天亮以前,她肯定會聯係我。你那邊,有中州那邊的反饋消息嗎?”
“我接到了中州一把手的電話,他很詳細的給我彙報了認親的情況。”
“菲姐,你比我牛100倍。給說說,當時什麼情景?”
“範詩言的養父和養母,都被抓起來了。十年前,張有才打壞了範詩言的左腿,這個要追究故意傷害致殘的責任。而且,張有才還犯過彆的事,準備一起追究。數罪並罰的話,張有才估計會牢底坐穿。
劉月娥也不是慈母,一直強調,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這麼多年,中州八裡鋪老張家,對京城這個孩子有著養育之恩。劉月娥撒潑打滾,尋死覓活,讓人頭疼。”
我在認真聽著。
內心的憤怒,幾乎要衝破天靈蓋。
我怒聲道“什麼他媽的養育之恩,如果範詩言在京城長大,條件不比中州八裡鋪更好?他們作為買家,把範詩言的人生都給毀了,甚至讓範詩言落下了殘疾。”
喬雪菲開始沉默,似乎要讓我繼續說下去。
“菲姐,開始檢票了。”
“什麼意思?”
“黃泉路上,劉月娥開始檢票了。”
“好吧,等範詩言回到京城之後,讓破爛譚去一趟中州八裡鋪。”
“還有張二寶那個雜種,他對家裡買來的張大寶不是夠狠嗎?想辦法讓張二寶從中州大學退學,讓他流浪。路上流浪的人容易醉酒,喝醉了容易出車禍。”
我的構思,菲姐並不反對。
我又問道“怎麼處理人販子韓翠花?”
“已經找到了韓翠花的一對兒女,回頭,一起送去泰國曼穀交給青龍。”
“效率真高,菲姐怒了,就沒有找不到的人。”
我看清了韓翠花和兒子、女兒的下場。
到了泰國曼穀,青龍一定會把他們變成標本。
電話那頭,喬雪菲又說“江湖會館水牢裡,韓翠花已經崩潰了,目前交代了6個重量級人販子,包括當年帶走範詩言的黑狗。”
“繼續虐她,繼續讓她交代。”
“遵命。”
“菲姐,你也太謙虛了。”
“你在命令我,我隻能遵命。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坐在衝浪浴缸裡洗澡。”
喬雪菲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