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接了起來,桀驁問道。
“京城朝陽區唐海潮,就給你說一句話,三天內我要你的狗命。”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韓莉詫異道“郎百益又不是三歲孩子,你這麼一句話能嚇住他?”
“如果這話是你說的,他一點都不怕,可這話是我說的,他怕極了,他的父母也會急得上躥下跳。”
所謂的話越少,事越大。
我這樣一個人,說了那種狠話,足以讓郎家恐懼。
五分鐘後。
我就接到了師父馬永真打來的電話。
“海潮,剛才郎錦厚給我打了電話,說老馬,你的徒弟巨浪,要弄死我家兒子。郎錦厚讓我轉告你,凡事都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千萬不要衝動。”
“師父,你怎麼說的?”
“我說,老郎,咱多少年的交情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我這個徒弟秉性暴烈,有時候我也管不住他啊。
如果你們郎家嚴重得罪了他,他非要對你們下狠手,我也愛莫能助啊。我這徒兒,就好比隋唐第一猛將李元霸,怒了就要掄大錘。”馬永真笑著。
“不愧是我的師父,知道幫我一起恐嚇郎家。師父,我打算讓郎家給韓莉出200萬精神損失費,然後打了郎百益,你看怎麼樣?”我說道。
馬永真斟酌之後,說道“200萬沒問題,不多不少剛好,就算郎家習慣了摳摳索索,為了自身安全,他們也會出這筆錢。
可是打了郎百益,有點不妥。一旦自己人受到了傷害,他們肯定會記恨,然後背地算計。”
我笑道“越是小氣的人越是容易記仇,就算之後什麼都不做,就我給郎百益打電話說過的話,都會讓他們記恨。
之後如果不弄疼了郎百益,郎家還以為我忌憚他們的實力,根本不敢下狠手。
如果看到我不敢,他們忽然就敢起來了。”
馬永真道“徒兒,你說的太有道理了,乾了郎百益!今晚,就把郎百益弄到真武拳館,你先休息,早晨過來修理他。”
“也好。”
我掛斷了電話,笑看著韓莉,“你和林凡先回去,明天早晨九點,去真武拳館。”
韓莉抱住了我的胳膊,委屈道“你讓我們去哪裡啊,我和林凡都無家可歸了。”
看到了半老徐娘的幽怨,我就想到了,年輕的時候,她極為撩人。
我撥開了她的手,慍聲道“就算是離婚,你也能從林山嶽手裡分到不少財產,現在還沒到離婚的時候,怎麼就無家可歸了?”
韓莉很落寞。
她懼怕的,無非是回了家又會挨揍。
林凡居然說道“要不我走,讓我媽留下?”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隻能抬手打了林凡的心口。
林凡嘿嘿笑,以為跟我達成了默契。
我看向了韓莉,沉聲道“你先走吧,我在幫忙,你彆給我添亂。”
韓莉和林凡離開了。
淩晨兩點。
手機震動讓我醒來。
接起電話,聽到了師兄馬嘉豪的聲音。
“巨浪,已經把郎少帶到了真武拳館。等早晨,你再過來打他。
如果你打算提前給他預熱,今晚,我就先給他肋部踢幾腳,然後,給他放點血。
郎少這狗東西,這兩年我就沒怎麼修理過他,倒是經常聽到他的一些事跡,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可算讓我逮住了機會。”
馬嘉豪透出的狠勁兒像是在發泄心裡的抑鬱。
如果讓他先動手,可能不等天亮,就把郎百益打壞了。
這麼一來,我沒過手癮,卻要承擔同樣的責任。
“你先不要碰他,早晨我過去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