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段時間,我還一直讓西門飛派人監視南桔梗?
看來,我又做了一件荒唐事。
遲疑良久,我才撥了董芙蓉的電話。
“唐海潮,是你啊。”
董芙蓉聲音悠然,似乎沒預料到發生了什麼。
還是說,她就不在乎某人是否出了事?
“南魁栽到了我手裡,我也是才知道,南魁是你老爸水母的徒弟。”
“你媽比啊,禽獸!我爸怎麼成水母了。”
“燈塔水母,近乎永生,超越輪回,你老爹,牛比!”
“巨浪,你他媽的,好可惡!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董芙蓉要來。
這讓我很淩亂。
弄不好,我會被一群人包了餃子。
之前在侯睿彆墅被猛揍了一頓,難道今晚又要……
“唐海潮,你這麼猶豫?你都不敢見我,給我打電話有意義嗎?”
“我在……”
說了自己的位置。
我隻能在樹林裡,守著南魁,等待董芙蓉到來。
南魁像是醒來了,輕微動彈了幾下。
我起腿踩住了他的腦袋,讓他側臉貼地。
南魁嘴巴變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哼哼唧唧亂叫。
我身上就連一團布都沒有,隻能脫掉自己的襪子,堵住了他的嘴巴。
然後,我蹲在地上,利用反關節技,弄斷了他的兩條胳膊。
南魁疼得麵目扭曲,眼淚像是斷線珠子,砸在地上。
“狗小子,你心夠黑的,你甚至想用弄死杜七裡的手段,弄死了我?”
南魁的雙臂都斷了。
可他還是很不老實,雙腿踢騰,身體一個震蕩。
似乎還想鯉魚打挺站起來?
看到了南魁的滑稽,我抬高了他的身體,放在了我的膝蓋之上。
“我來幫你鯉魚打挺。”
我的膝蓋,狠撞南魁的後背,對準的就是脊椎,還有尾巴骨……
南魁幾次震蕩,歪著腦袋摔到了草地上。
我已經奪走了他的半條命……
樹林外麵,路上出現了熾眼的白光。
一輛越野車停在了樹林邊上。
走下車的,隻有董芙蓉一個人。
更遠處,應該沒有其他車輛和人手。
董芙蓉大步子走了進來,輕聲問道“人都被你打成這個狗樣子了?”
“畢竟,他還活著,可是杜七裡,已經死了。”
“杜七裡是你爹?”董芙蓉一聲怒罵。
“他不是我爹,卻也是個不該死的人。至於我的父親,也早就去世了。”
“唐海潮,你裝可憐可沒用,就算你是個沒爹的孩子,今晚也一定要打展了你!”
董芙蓉的拳頭,對著我的心口砸了一下。
輕描淡寫,就給我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巨浪,就你還冒充高手?單挑,我能把你打出屎來。”
“胖荷花,雖然你是女流之輩,但我真打不過你。”
眼下,示弱才是明智之舉。
因為,即將要去的是董家彆墅。
我和董芙蓉走出了樹林。
董芙蓉懷裡抱著受傷嚴重,嘴裡塞著一雙襪子的南魁。
打開了越野車門,她將南魁扔在了後座上。
我也坐到了後排,順便給南魁後脖頸敲了一下。
董芙蓉把車開得飛快,車裡回蕩著勁爆的音樂。
我說了一句“水叮當樂隊的歌,我也喜歡。”
“你喜歡我這麼高,這麼壯的女人嗎?”
“超級喜歡。”
“喜歡我打你?”董芙蓉陰冷問道。
我立馬無語了。
董芙蓉繼續嚇唬我“我的兩條胳膊,我的一雙腿,輕易就能裸絞了你。”
“芙蓉,你不要這麼暴力,凡事要講道理。”
“你本來就是暴徒,對付你,不夠暴力真不行!”
“你這麼恐嚇我,就不怕我從身後製服了你,讓你沒辦法開車?”
“你還沒那麼傻,這麼快的速度,你也不希望車毀人亡。”董芙蓉陰冷說著。
我很迷茫。
不知道今夜,胖荷花對我有沒有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