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隻能強壯鎮定。
點燃一支煙,微笑看著她。
“好像,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唐某,哪怕到了尚海灘,變成了過江龍之後,依然很有辦法,頗有能量……”
“巨浪,我知道你在尚海受苦了,流了很多血,幾乎被弄死。因為,我相信自己做過的夢。我也曾經對你說過血腥、凶險的夢境。”喬雪菲流淚了。
我很感動。
因為葉子眼裡有我,夢裡也有我。
我伸開了胳膊,葉子依偎在了我懷裡。
我笑道“如果你感興趣,今晚,我把尚海的經曆講給你聽?”
“好啊。”
傍晚。
葉子坐到了我的車裡。
一路上,聊的都是很輕鬆的話題。
葉子的微笑型抑鬱症,差不多康複了。
馬九妹給的食療方子,很神奇。
快到四季小區了。
我竟然接到了郎家女主人鮑映霞的電話。
“海潮,如果你方便的話,今晚我帶著百益去你家。”
“行啊,你們可以過來。”
對方非要露麵,我自然不反對。
有些話,我想說出來。
有些事,我想做出來。
開著車,我憤懣罵道“雜種,卑劣!”
葉子說道“我在你身邊,會不會影響了你的發揮,以及對方的傾訴?”
“到時候,你待在臥室,彆露麵。”我說著。
葉子點了點頭。
今夜,葉子顯然很在狀態,不想忽然打道回府。
我家裡。
喝茶的時候,葉子就躺在了我的腿上,聽我講述尚海發生的事。
我的心境特殊。
所以就連柳如煙狼狽不堪的遭遇,也說了出來。
也不知道葉子是否很震驚,反正她的言語很平和。
“比起柳如煙,更狼狽的是侯家。不敢想啊,侯家會施展出這麼荒唐的手段,智囊都是吃屎的?”
“這種事,一般也會征求智囊的意見。再說了,智囊也有糊塗的時候,三國裡,諸葛亮也被騙過。”
“說的好。”
葉子笑道,“你提到了臥龍,那我就要說鳳雛。鳳雛足智多謀,深謀遠慮,可最終還是死在了落鳳坡。”
“那是以身入局,給老劉創造動手的機會。”
“三國演義那麼說的,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誰知道呢?”
葉子苦澀笑著,“唐海潮,你是我最特殊的朋友,我希望你永遠平安,幸福。
喜歡你囂張的樣子,可也害怕你受到傷害;喜歡你大手花錢的樣子,可又怕你又一天會一貧如洗。”
“你的擔心,多餘的,哥們都億萬富豪了。”
我的雙手,開始變著花樣。
手機響了,來電還是鮑映霞。
“巨浪,五分鐘後,我和兒子到你家。”
“知道了。”
我掛斷了電話。
又壞笑著捏了葉子一把,才讓她去了臥室。
聽到敲門聲。
我走過去開了門。
“進來吧。”
鮑映霞和郎百益走了進來。
“我錯了。”
郎百益悲戚說著。
小步子挪動,然後跪在了我的麵前。
我點燃一支煙,冷冽看著他。
“郎少,你就是個如假包換的雜種。”
“我是。”
郎百益不敢反駁。
我看向鮑映霞,問她“你家兒子,到底有幾個爹?”
“看你說的,誰還不是一個爹?”
“也對,不管多麼騷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都隻有一個真爹。”
我冷聲道,“太多的細節不用重複,咱們都是心知肚明。現在,我想聽聽,你們打算通過什麼方式,讓我消氣?”
鮑映霞急忙表態“隻要不讓我們去麵對杜當歸和杜靈芝,怎麼都行。”
我輕蔑笑看著她“怎麼就不敢麵對了,他們的爹都沒了,以前,不怎麼厲害,現在,他們更不厲害。”
鮑映霞開始了沉默。
她的臉色,越來越複雜。
良久之後,她竟然說“不敢麵對,是因為郎家還有良心。也因為,看到了郎家的人,杜家兄妹容易想到真相。”
背後真正的黑手是西門家族,郎家想必也是知道的。
所以鮑映霞這麼說,我勉強可以體諒。
我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郎百益。
“我很納悶,南魁來了京城,為什麼聯係了你,你和他,很熟嗎?”
“還好,如果去了尚海,我和南魁能玩到一起。”
“玩什麼,比身高?”
“巨浪,看你說的。”
郎百益訕笑著。
他的表情,似乎有著衝破烏雲,見到陽光的喜悅?
如果給郎百益帶來更深刻的傷害,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我打算繼續讓他恐懼,如果不嚇尿了他,今晚我將會很不爽。
我起身,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鮑映霞跟了過來。
我回頭看著她“又沒有召喚你,你走過來乾什麼?”
鮑映霞退後幾步,又坐到了沙發上。
一把年紀了,可她的身材還沒有走樣,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