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應下來,隨後看向沈音笛。
“阿笛覺得午後還要不要再練練?”他詢問沈音笛的意見。
“都行啊,看你,反正咱們天黑之前到家就行。”
“那吃飯過後再練一個時辰然後再回家。”楚琰很快決定好。
他很懷念那種騎馬射箭的感覺,也想快點找回以前的狀態。
像今天這樣的機會不多。
再過兩天就要去秋獵。到時候他還得好好表現。絕對不能辜負阿笛的一番苦心謀劃。
“可以。”沈音笛答應他的提議。
對他,她向來都是很縱容的。
吃過午飯,休息一會兒,楚琰又回到靶場繼續練習。
沈音笛也默默的陪著。
畢竟看他騎射其實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賞心悅目。
司音這次沒去,而是跟沈音笛一起坐在棚子裡這邊喝茶。
“司音閣主之前會經常來這彆莊嗎?”沈音笛眼神看著楚琰,卻不忘問些好奇的問題。
“不會經常,一年兩三次,自祺兒受傷以後,來得更少了。”
“這地方空氣好,環境清幽,很適合調養或者閉關。不問世事,很不錯。”沈音笛對這地方還是讚賞有加的。
“沈姑娘說的是,不過目前本座還沒到不問世事的境界。或許以後再老一些會來這裡養老也未可知。”
沈音笛喝了一口茶,點點頭。
“確實。”
“怎麼?沈姑娘有退隱的想法?”司音反問。
“我?退隱?那不可能。我還想在朝廷裡或者江湖上大乾一場呢!”
“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等我家王爺的事情處理好,我就讓他陪我闖蕩江湖。”
“至於退隱,過三四十年再說吧。”
司音笑著點點頭。果真是與眾不同。
他似乎明白,堂堂鎮北王為何會對她情有獨鐘了?
等楚琰練習結束,他們喝了一盞茶就起程回家了。
跟來時差不多,依舊看不到外麵。
但沈音笛卻特意用空間的鬨鐘記了時間。
看看到底有多久。
楚琰剛恢複不久,一天下來的訓練已經有些疲憊。回去的路上靠著沈音笛睡著了。
沈音笛就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手還不忘給他按摩。
等回到家,天色已經暗下來。
吃了晚飯,給司祺針灸結束,沈音笛才跟楚琰回了房間。
進了房間,就直奔床躺屍。
沈音笛今天雖然什麼都沒做,但耗了一天,也覺得累。
楚琰坐在床邊,他回來的路上睡了一覺,感覺還好一點。
“是不是累壞了?”楚琰給她捏手。聲音不由自主的變得溫柔下來。
“其實也還好。回來的時候我計時了,不止一個時辰。比一個時辰還要多一炷香的時間。那地方真的遠!”
“但路上竟然沒有多少顛簸,真的奇怪。”
如果是山路,肯定會顛簸。
她愈發好奇,那會是什麼地方了?
“想不通就暫時彆想了,或許以後會知曉。”楚琰勸道。
沈音笛懶懶的應下來。
“誒,對了,剛回來的時候,福伯不是說沐大人給你送信來了麼?說什麼了?”沈音笛忽然想起這個事情。
提到信,楚琰的臉色倏地陰沉下來。
沈音笛一看,得,看來又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