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薑印白宴辰!
周安雅被嫉妒得快要雙眼噴血。
停電足有一分鐘,這一分鐘內,白宴辰與薑印究竟發生了什麼?
趙寧兒叫了一聲“七爺,你嘴角破了。”
白宴辰放開薑印,神色淡定地擦去唇邊的血漬,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曖昧。
“房間太黑,許是剝葡萄的時候撞了一下。薑小姐,我說得沒錯吧?”
薑印嗤笑一聲,“對,你說的都對。”
那樣子,像極了與男朋友鬨彆扭的刁蠻女朋友。
都是成年人,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
不管停電的那一分鐘發生了什麼,隻要白宴辰不想說,彆人最好也不要多問。
酒局散場時,眾人陸續離開1908。
剛出房門,何棋落手機就響了,躲到一邊去接電話。
賀淩雲酒量不好,一瓶就醉,景珂和趙寧兒一人一邊扶著他。
景珂抱怨,“不能喝就少喝點,醉成這樣也不嫌丟人。”
“走穩些,我胳膊上有傷,不能用力。老七,彆光看著,過來搭把手。”
白宴辰招來兩個服務生,“給他開間房,今晚就彆回去了。”
兩個服務生從景珂手裡扶過賀淩雲,與趙寧兒一同朝客房處走去。
景琛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低咒了一聲“又他娘的抻著了。”
正用手機發消息的薑印在景珂身邊停了下來,“舊傷?”
景珂沒想到薑印會發此一問。
“是啊,之前出過一場意外,我以為養好了,可每次用力都會複發。”
薑印在景珂的手臂上捏了捏,“骨頭錯位,正過來就好。”
嘴上說得輕描淡寫,下指的力道卻出奇的大。
景珂忽然慘叫一聲。
他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隻覺得被薑印捏過的地方傳來刺骨般的疼。
“我說你這是……”
薑印輕描淡寫地打斷他的話,“已經好了!”
景珂試著動了動手臂,眼底迸出一絲欣喜的光芒。
“什麼情況,一直痛的那個地方好像真的不痛了。薑小姐,你是怎麼做到的?”
薑印滿臉的不在意,“我在按摩店打過工,學過幾天正骨。”
景珂“……”
這手法老練得也太超乎尋常了。
薑印不忘提醒,“記得一周內彆提重物。”
白宴辰很介意薑印主動接近景珂的放肆行為,就算為了幫對方正骨也不行。
景珂正要向薑印道謝,迎麵走來一行人。
為首的男子高大英俊,氣場與白宴辰不相上下。
男人身邊跟著一個短發女孩,二十歲出頭,五官漂亮,穿著打扮也很時尚。
看清來人的模樣,白宴辰腳步微微一頓。
另一端的男人看到白宴辰,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氣氛就這樣僵持幾秒。
還是景珂主動打破沉默,“真是巧了,居然在這裡遇到傅少。”
出入帝豪的客人非富即貴,傅裴琛作為京市三家族的繼承人之一,曾經的名聲比白宴辰還要更勝幾分。
傅裴琛極有修養地衝著眾人頷首,“白七爺,景少,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