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媽下個月過生日,我想在她生日當天,送她一份特彆的禮物以儘孝心。”
打完親情牌,周安雅再丟籌碼。
“我精通英日德意法五國語言,如果在船上遇到他國客人,還可以充當七爺的翻譯。”
周安雅正在奮力自薦,白宴辰瞥見二樓扶梯處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
雖然身影一閃即逝,他還是認出那人正是薑印。
小丫頭心思還不少,居然躲在樓上偷聽。
想起她昨晚回來時,曾認真打量過桌子上的邀請函。
難道薑印也對這次的海上拍賣會感興趣?
一絲報複的念頭油然滋生。
他要好好給薑印上一堂課,讓她知道,隻有學會順從屈服,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報複薑印的同時,白宴辰也在提醒自己,不要被那個精怪牽著鼻子走。
自從兩人發生交集,滋生了不少多餘的情緒。
這可不是好現象。
不想再聽周安雅編造各種借口,白宴辰痛快地回了一個字“好!”
周安雅沒想到幸福來得這麼快,白七爺竟真的答應帶她出席拍賣會?
這是不是預示著,她們的關係,比起從前更近了一步?
不給周安雅表忠心的機會,白宴辰衝她揮揮手,“先回吧,明天我派司機接你。”
打發了周安雅,白宴辰抬頭看向樓上的位置,“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
薑印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二樓欄杆處。
她披著長及腳踝的黑絲睡袍,墨發垂肩,手臂上纏著乖巧呆萌的路西法。
看到自己一手養大的娃與薑印這麼親近,白宴辰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隔著純白色的雕花圍欄,薑印居高臨下地與白宴辰對視。
“是啊,聽到了,還聽得很清楚。”
白宴辰晃晃手中的邀請函,“想去嗎?”
薑印並沒有偽裝自己的欲望,“很想去。”
白宴辰仿佛抓到了可以扼製這驕傲小丫頭的法門,“需要我帶你登船嗎?”
薑印一步步走下樓梯,“你覺得呢?”
“女人的心思,我怎麼摸得清?”
“你是在建議我求你?”
白宴辰建議,“你求著試一試。”
繞過沙發,薑印細白柔軟的手臂從他頸後攬過去。
唇瓣貼在他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喃
“我鄉下來的,從小就沒見過大世麵,頭次聽聞拍賣會還能在大海上舉行。”
“老公你說,像我這種每月隻能拿到兩千五百元的暑期工,買得起那些漂亮的珠寶嗎?”
被薑印從背後圈在臂彎中的白宴辰此刻的腦子是木的。
明知道她那聲老公叫得不懷好意,白宴辰還是有點心跳加快。
“薑印,你彆玩火。”
薑印用唇瓣摩挲著他的耳廓。
“既然咱們是夫妻關係,女伴的位置是不是非我這個親親老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