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印“……”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白宴辰為她解惑,“我媽應該是不介意的,從她遇到我爸,直到我爸去世,她每天活得都很精致。”
“我爸也用最大的能力,給她構建了一個童話城堡,讓她無憂無慮的在這段婚姻中享受到最幸福的時光。”
白宴辰沒資格評價父親從前的那幾段感情。
說是感情,更像是逢場作戲。
畢竟當年的白耀宗要顏值有顏值,要金錢有金錢。
他可以唾手可得世間一切,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失去自由。
後來為什麼娶了他媽,也許是遇到真愛了吧。
薑印“我完全接受不了另一半是處處留情廣泛散種的海王。”
白宴辰很認真地向她承諾,“我不會成為我爸那樣的人。”
過於深邃的眼神,看著薑印心尖一抖。
今晚的白宴辰,就是移動的荷爾蒙,無所不用其極的散發著魅力。
有那麼一瞬間,薑印懷疑自己動心了。
同床共枕那麼久,又是難得一見的人間絕色,就算她的心是石頭做的,也很難不在紅塵中淪陷。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離開前,薑印去了一趟衛生間,順便接到洛顏的電話,讓她定個時間,傅裴琛請吃飯。
薑印用肩膀和耳朵夾著電話,擰開水籠頭洗了洗手,“如果是為了在醫院救他的事情請吃飯就不必了,他幫我一回,我還他人情,理論上已經各不相欠。”
“何況我最近事情太多,抽不出時間吃飯應酬,幫我回絕傅先生,讓他不必破費。”
又與洛顏囉唆幾句,薑印便掛斷電話離開衛生間。
迎麵走來一群年輕人,其中一人得意的說“昨天晚上那個妞玩起來真帶勁,各種工具從頭到尾上了一遍。”
“明明怕得要死,為了我承諾的五千塊,她硬是堅持到最後。”
身邊同伴發出一陣猥瑣的笑。
“那妞現在還活著嗎?”
“活著呢,還問我下次什麼時候帶她玩。如果肯加價,她願意玩得更刺激。”
汙言穢語聽得薑印生理性不適,抬頭看了那群人一眼,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為首的男子染著紫發,左耳處戴著一枚十字架耳釘,很帥氣的一張臉,隻是眼中的流氣令人厭惡。
這些人,個個名牌加身,穿著時尚,戴在手腕上的表動輒上百萬。
薑印看向對方時,一行人也看到了薑印的存在。
兩方人很快在會所的走廊處擦身而過。
“美女!”
紫發男子一手攔住薑印的去路,“你很像我曾經認識的一個朋友,怪我記性太差,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我叫許亦君,朋友們都叫我君少,你叫什麼名字啊?”
嗆人的酒氣迎麵而來,薑印向後退了幾步,語氣淡淡,“你認錯人了。”
幾個男子無不被薑印的容貌所吸引,這張臉,實在是美得讓人想犯罪。
錯開距離,薑印試圖從旁邊離開,被另一個男子攔住去路。
“美女,彆急著走,交個朋友,加個微信唄。”
薑印沒想到,她不過是出來上個廁所,居然會遇到周安傑。
沒錯,這個一臉猥瑣,嚷著要加她微信的男子,正是差點奪走她腎臟的生物學弟弟周安傑。
年輕就是好,頂幾副猛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離開icu,這病鬼也不怕早日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