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年光景,就成了當地赫赫有名的傭軍頭子。
不會吧?不會吧?
這個外表堪比豪門小公子的白宴辰,難道就是傳說中那位大名鼎鼎的kg?33??q??????
馬丁嚇得給白宴辰跪了。
“是我財迷心竅罪該萬死,才拿假鑽石糊弄大佬。”
“求您大人大量饒我狗命,雖然我手裡沒有超大鑽石,普通的小鑽還是有的。”
“大佬,您要多少,我無償送上。”
馬丁雖然很貪財,在絕對的權利麵前,還是保命要緊。
至於鑽石,南非這邊有的是,他日後再找人繼續開采。
白宴辰一把提起馬丁的衣領,“收鑽石隻是順帶,我想要的,是你通過非法手段得到的那顆玉佛頭。”
……
休息了一周,薑印再次踏進a大的校門。
與一周前不同的是,當初被輿論帶偏的學生們看到薑印時,已經沒有了敵視和不滿。
甚至還有人主動向薑印賠禮道歉,為自己當初過激的言行向她說句對不起。
對於這些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路人甲,薑印不會計較,也不屑於計較。
人雲亦雲是人類的通病。
或許作為某件事的旁觀者,她也會獨斷專行的隻相信自己分析的觀點。
看到薑印終於來學校上課,李欣然一臉開心地迎過來。
“小印,看你這氣色,病都好利索了吧。”
薑印衝李欣妍笑了笑,“休息了幾天,現在已經沒事了。”
薑印對李欣妍的印象一直不錯。
直率豪爽,沒有心機,還在她被多人圍攻時挺身而出,伸張正義。
李欣妍挽著她的手臂朝教學樓的方向走,邊走還邊向她交代學校裡最近發生的事。
從頭到尾,李欣妍並沒有過問薑印與白宴辰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早在開學當天去飯店吃飯那一次,李欣妍就看出薑印與那位白七爺之間關係匪淺。
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薑印閉口不提此事,李欣妍也不會自討沒趣地打聽人家的隱私。
她故意將話題轉向彆處。
“記得吳明明嗎,就是要拿礦泉水砸你的那女的,她被學生會批評警告了。”
“斥責她帶頭鬨事,刁難校友,給校園帶來不良影響,還讓她寫檢查反省。”
每每想到吳明明接受批評時那張憤怒又不甘的嘴臉,李欣妍就很想笑。
反應了好一會兒,薑印才搞清楚李欣妍口中的吳明明指的究竟是哪一個。
“記得你說過,吳明明和周安雅一樣,都是一年級新生,而且兩人關係似乎還不錯。”
李欣妍很願意與薑印分享校內的八卦。
“彆看吳明明是一年級新生,她可是有來頭有背景的,聽過吳唐這個名字嗎?”
薑印蹙眉思索片刻,“搞音樂的?”
李欣妍“沒錯,就是一連幾次在國際舞台上拿過大獎的鋼琴界大神吳唐。”
“雖然吳明明讀的是新聞傳播係,但她在音樂方麵的造詣繼承了其父的衣缽。”
“我看過她的個人簡曆,寫得很漂亮。”
“從小學到高中,每到一個地方,吳明明都會給她就讀的學校做一首戰歌。”
薑印問“戰歌是什麼?”
李欣妍“戰歌隻是一個比喻,很多學校喜歡用自創歌曲的方式提高學生們的學習熱情。”
“學校與學校之間最不缺的就是競爭,比成績比體育,就連戰歌也要被拉出來比一比。”
“吳明明人品方麵差強人意,她自創的歌曲可是數次都在校園網內獨占鼇頭。”
薑印問“所以吳明明來了a大,還要繼續自創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