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薑印白宴辰!
慕白蓮這聲尖叫,嚇得端茶送水的小潔險些將盤子裡的茶水點心扔出去。
路西法本來在主人手臂上睡得正香,也被慕白蓮過於尖厲的聲音嚇著了。
它昂起腦袋,凶巴巴地衝慕白蓮吐吐蛇信,以此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哪來的女人大呼小叫,都影響到小爺睡覺了。
白宴辰以手抵額,越來越對這個慕白蓮心生厭惡。
他耐著性子解釋一句,“路西法是寵物蛇,不傷人。”
慕白蓮再次開啟說教模式。
“白先生,你究竟有沒有把彆人的性命放在眼中。”
“就算它是一條寵物蛇,也不該被放在外麵隨便散養。”
“難道你不知道嗎,蛇是冷血動物。”
“無論人類對它多好,它都不會用溫情來回饋人類。”
“彆墅裡這麼多傭人,萬一不小心被它傷到,這個責任算誰的?”
任何時候,慕白蓮都忘不了自己聖母白蓮花的人設。
不畏強權,敢於與惡勢力做鬥爭。
為了所謂的正義與雇主大呼小叫,以此來引起雇主對她的興趣和關注。
薑印穿著真絲睡袍從樓梯處走下來時。
就看到慕白蓮“正義感”十足的正在引起白宴辰的注意。
看到薑印這身裝扮走出來,慕白蓮臉色微微一變。
“你,你怎麼也在這裡?難道你們在同居?”
薑印覺得慕白蓮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我們同不同居,是否影響你給白夫人治療腿疾?”
慕白蓮被問得啞口無言。
周安雅安排她住進藍灣時,可沒說過,薑印也住在這裡。
白宴辰本來被慕白蓮的出現鬨得很不耐煩。
看到薑印來到客廳,心情瞬間由陰轉晴。
他衝薑印伸出手臂,“小印,過來這邊坐。”
薑印很配合地在白宴辰身邊坐下來。
薑印一來,路西法瞬間叛變。
丟開自己的原主人,以最快的速度鑽到薑印的懷抱中。
同樣的畫麵,幾乎每天都在白宴辰麵前上演。
他就不明白了,薑印到底給路西法施了什麼魔咒。
為什麼每次看到薑印,路西法就會無情的把自己拋棄掉。
看到薑印與“可怕凶纏”的路西法如膠似漆地抱在一處,慕白蓮雙眼睜得溜圓。
“你,怎麼與這種冷血動物打交道?”
薑印把玩著路西法的尾巴,似笑非笑地看向慕白蓮。
“它是我的寶貝兒子,用冷血動物來形容一條寵物蛇實在沒必要。”
“何況它又沒傷過人,一見麵就有這麼深的敵意,格局未免小了些。”
薑印展開手臂,衝路西法吹了記口哨。
路西法扭動著妖嬈的身軀,順著薑印的手臂纏上去,最後在她胸前的位置盤下來。
指令動作一氣嗬成,連原主人白宴辰都在心底暗暗佩服。
這不是他第一次聽薑印說,路西法是她的兒子。
一直以來,他總覺得這是一句玩笑話。
當著慕白蓮的麵說出來時,心頭竟然暖暖的。
他是路西法的爸爸,薑印是路西法的媽媽。
這豈不是間接告訴外人,兩人是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妻?
慕白蓮還想繼續發表意見,韓俊推著輪椅走過來。
輪椅內坐的,正是偽裝成白夫人的白麗。
為了不讓慕白蓮懷疑白麗的身份,白宴辰主動叫了對方一聲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