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蓮“難道不是你對我心生恨意,指使這條蛇來攻擊我?”
薑印“它有攻擊能力嗎?”
慕白蓮“它能纏死我。”
薑印“你死了嗎?”
慕白蓮“要不是白先生來得及時,後果是什麼誰都不好說。”
就差告訴薑印,你男人是為了救我才飛速趕來的。
白宴辰連忙看向薑印,想要開口解釋。
他一點都沒有救慕白蓮的動機和想法。
薑印回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表示自己還沒蠢到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更何況,就算白宴辰救了慕白蓮。
或是與慕白蓮之間有不純潔的關係,她也不會有任何感情上的波動。
當然這句話,她不會告訴白宴辰。
免得這個男人又嘰嘰歪歪來跟她鬨。
薑印不喜歡在沒用的人或事情上浪費過多時間。
她直奔慕白蓮的房間走去,隨手打開床邊的櫃子。
精準利落地從裡麵取出一隻口服液大小的玻璃瓶。
“慕小姐能不能解釋解釋,這是什麼?”
慕白蓮麵色微微一變。
很快又恢複如常。
“這是我用來治病的藥品,有什麼問題嗎?”
薑印單手彈開瓶蓋,將裡麵的殘留的液體倒出來。
一股怪異的味道瞬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本來恢複活力的路西法聞到這個味道時,開始拚命掙脫白宴辰的束縛。
它就像瘋了一樣,不顧一切地朝地上的那灘液體撲去。
就算白宴辰是路西法的主人,也沒能阻止路西法突然之間的情緒變動。
白宴辰急了。
“路西法,你乾什麼?”
路西法根本不理它的主人,就像癮君子找到了賴以生存的違禁品,整條蛇都瘋了。
在路西法即將與那灘液體接觸到前,被薑印一把揪住脖子。
拿出剛剛的噴壺,在路西法頭上一連噴了十幾下。
漸漸地,路西法恢複了之前的正常,不再像方才那麼瘋狂。
薑印把路西法再次送到白宴辰手中,順便將小噴壺遞給白宴辰。
“它再鬨,就用這個噴它幾下。”
事到如今,白宴辰及圍觀保鏢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
白宴辰壓著火氣問慕白蓮。
“你確定那瓶奇怪的液體,是用來治病救人的?”
慕白蓮也沒想到,薑印會精準的找到那瓶液體。
她到底是怎麼發現那個地方的?
而直到現在,慕白蓮依舊嘴硬。
“這是我配製的藥方之一,根本不知道它還有吸引蛇的功效……”
薑印打斷她的話。
“大家都是做藥材研究的,多餘的廢話和謊話就彆說出來丟人現眼了。”
“什麼藥方之一,這不就是幾十塊錢一瓶的誘蛇劑麼。”
薑印說著,又從櫃子裡接二連三翻出幾個小藥瓶。
每拿出一個瓶子,她就說道“這瓶是雲香精,這瓶是雄黃。”
“當你用誘蛇劑將路西法吸引過來時,就將雲香精和雄黃噴在它身上。”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雲香精混合雄黃,會在短時間內讓蛇發軟乏力。”
“你一邊招惹路西法,一邊又殘害路西法。”
“說到底,不就是想用這出苦肉計,吸引我家小白對你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