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薑印白宴辰!
看到白宴辰和薑印雙雙踏進會客室大門,負責招待客人的談管家連忙說
“這位就是我家七爺。七爺,他們是天山派玄誠子的三個徒弟。”
談管家為白宴辰介紹。
“何雲崢駱詩語顧十安,都是天山派掌門最得意的弟子。”
幾個人陸續起身,客氣又不失傲慢地衝白宴辰點點頭。
主動開口說話的是氣場相對強大一些的何雲崢。
“這麼久不見,白七爺還是一如曾經那麼容光煥發。”
談管家詫異,“原來何先生認識我家七爺。”
何雲崢“何止認識,我與七爺曾經也算是校友。”
何雲崢想,小學校友也算校友。
白宴辰微微頷首,“距上次見麵,的確過去了一年多,你師父身體還好吧?”
何雲崢“心疾纏身,變數太多,目前也不好下定論。”
說話時,何雲崢的目光下意識地朝薑印的方向看。
實在是這個女孩容貌生得過於精致。
他以為師妹駱詩語已經是難得一見的人間絕色。
沒想到白宴辰身側的這個女孩,比駱詩語還要明媚幾分。
被美女吸引,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通性。
即使何雲崢身在玄門,依舊逃不脫紅塵誘惑。
當然,何雲崢對薑印隻是單純的欣賞,且欣賞的還是她逆天的容貌。
何雲崢打量薑印的時候,薑印也在一言不發地打量著眼前這三個人。
她看人的目光非常直。
絲毫不在意被看的人會不會因為她犀利的目光而感到不適。
與白宴辰交談的何雲崢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被薑印認真審視的駱詩語和顧十安則被她肆無忌憚的目光看得渾身上下不舒服。
駱詩語坦誠地迎向薑印的目光,“這位小姐,看夠了嗎?”
薑印霸氣地與駱詩語對視,“看夠看不夠不是重點。”
“就是有點好奇,用這種方式上門踢館,你們的底氣從哪來的?”
駱詩語沒想到薑印說話這麼直接。
“說我們踢館,難道你就是白家老宅最初選定的那位風水師?”
白宴辰想說,薑印才不是白家老宅的風水師,她是他的老婆他的女人。
薑印笑得極其自負。
“還真是讓你說著了,今天這場風水局的主控者,正是我。”
何雲崢震驚了。
“這位小姐,你才多大?”
二十出頭,還是個孩子吧。
雖然駱詩語年紀也不大,但比眼前這個小丫頭可年長了好幾歲。
在旁邊看熱鬨的韓俊和聞野頗有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
腦海中同時生出一個念頭。
任何一個不把薑小姐當一回事的人,最後都會被狠狠打臉。
兩人突然生出無限期待,他們最崇拜的薑小姐,今天要怎麼扭轉這一局。
薑印看向何雲崢,“不要拿年紀與實力做對比。”
“你們的師父玄誠子,今年高壽九十八了吧。”
“結果怎麼樣,這幢宅子的風水還不是被他搞得烏七八糟?”
這句話,簡直是對師兄妹三人赤裸裸的挑釁。
始終沒開口說話的顧十安麵露不悅地皺起眉頭。
“這位小姐,請你說話注意些。”
“七煞陣的事情我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那個陣與我們無關。”
“當年在老宅這邊布陣時,工人不是我們請的,我師父也隻負責排風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