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如果周安雅本分一些不起壞心,她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一旦她動了邪念,我必會讓她遭來反噬。”
白宴辰對周安雅會遭來什麼反噬不感興趣。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去零度接薑印回家時,看到的那刺眼的一幕。33??q??????
“小印,如果我昨晚再晚去一分鐘,你是不是會把那個調酒師加到你的微信裡?”
在感情上,白宴辰絕對是個小氣鬼。
任何人都不準惦記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也不準惦記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薑印懶懶地抬頭看向他,腦子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哪個調酒師?”
白宴辰故意冷著臉提醒。
“就是季澤酒吧裡的那個人,你還說他的眼睛長得很漂亮。”
經白宴辰提醒,薑印這才有了一些零散和印象。
“你說那個叫鄭爾寒的帥哥啊。”
她揉著下巴冥想了片刻。
“很帥,眼睛也確實很漂亮。”
這簡直是在挑戰白宴辰容忍的底線。
“當著準老公的麵對另一個男人念念不忘,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太好了?”
薑印調侃地問“所以呢,你要因為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跟我鬨脾氣?”
見白宴辰寒著俊臉一聲不吭,薑印在他胸口最敏感的位置輕捏了一把。
“女人出門在外應酬,免不得要與各路妖豔賤貨打交道。”
“逢場作戲而已,又不是真的跟他們談感情。”
“身為男人,你要學會大度一些,彆動不動就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耍性子。”
“適當的時候該把格局打開,這樣咱們的婚姻才會長長久久。”
“乖,給姐姐笑一個。回頭姐姐給你發大紅包,讓你去商場買買買。”
白宴辰被薑印這番不正經的話給氣笑了。
“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
薑印笑著很放縱。
“這不是男人在逢場作戲之後,統一口徑的經典語錄麼。”
“男人說得,女人就說不得了?”
白宴辰攔腰將她抱坐在自己膝蓋了,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彆的男人愛不愛逢場作戲我不管,我可以指天對地發誓,我沒有做過。”
白宴辰在感情上潔癖很重。
逢場作戲這種事情,是他從來都不屑於的。
薑印輕輕撩開他垂落在額前的一縷發絲。
“開個玩笑,瞧把你給急的。”
“就算你真的在外麵逢場作戲,我也不會給你難堪。”
“因為我主打的就是公平公正,你敢在外麵招蜂引蝶,我就敢把男人拉上我的床。”
白宴辰眼眸漸冷。
“你敢!”
薑印食指勾起他的下巴,笑得一臉邪魅。
“敢與不敢,你可以試試。”
白宴辰認輸了。
他在薑印眉間印下一吻。
“咱們之間的感情,且看日後。”
說再多的甜言蜜語,也比不過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心中的愛。
想了想,他還是問出了心中的不解。
“那個調酒師的眼睛像誰?”
薑印挑眉,“你希望我說他的眼睛像誰?”
白宴辰忽然變得有點煩躁。
他直接把薑印壓在自己身下。
“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不管調酒師的眼睛像誰,薑印都永遠屬於他,也隻能屬於他。
接下來的限製級畫麵,直接省略三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