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薑印白宴辰!
局勢發生這樣的變化,賀淩雲表示非常滿意。
就算薑印背後有白宴辰給她撐腰又怎麼樣?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慕白蓮施針救人是真。
靳斯言在慕白蓮的救治下醒過來也是真。
沒有奇跡就創造奇跡,是賀淩雲多年來的處事原則。
“薑印,勸你做人理智一點,彆讓自己的無知變成人前的笑話。”
轉而又問靳斯言。
“靳總覺得,慕白蓮有沒有資格給你看病?”
靳斯言“……”
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就接收這麼多外來信息,他腦子現在還是懵的。
賀淩雲趁熱打鐵地遊說
“如果靳總沒意見,咱們現在就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讓白蓮幫你除掉病根。”
為了抓住這條人脈,賀淩雲今天非要幫慕白蓮造勢成功不可。
“除掉病根”這幾個字,深深刺激到了靳斯言的神經。
他病了太久,久到他以為自己這輩子活不過三十歲。
哪怕有一絲可以活下去的可能,他都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可白宴辰的提醒言猶在耳。
他說,慕白蓮並不是真正的鬼醫。
但慕白蓮為他施針時,他又真切地感覺到身體裡的活力在一點一點出現複疏。
到底該相信誰?
慕白蓮這時又加了一把火。
“靳總,隻要給我七次施針的機會,我保證你的身體達到最佳狀態。”
薑印偏要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你連人家得了什麼病都說不出來,哪來的底氣誇下海口?”
慕白蓮“不管什麼病,在我鬼醫十三針眼中,都不是難題。”
薑印冷笑“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隨便拿出十三根銀針,就能冒充鬼醫十三針了吧?”
不給慕白蓮反駁的機會,薑印將矛頭轉向靳斯言。
“靳總,多嘴問一句,你是不是對花生醬過敏?”
靳斯言怔愣幾秒鐘。
“你怎麼知道?”
薑印端起桌上剩下半杯的咖啡。
“這是靳總剛剛喝過的吧?”
靳斯言點頭。
薑印聞了聞咖啡的味道。
“用鮮奶調製的卡布其諾,就算混進去一點花生醬,入口後也還是咖啡的味道。”
“外行人看不出加了花生醬的咖啡有什麼變化。”
“在實驗室裡搞研究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兩者的區彆。”
“至於我為什麼會將矛頭指向賀淩雲,原因很簡單。”
“他想抓住靳總這條人脈,籌碼就是慕白蓮。”
“讓她以所謂鬼醫的身份,借助這次治療的機會,與京同市的靳家進行綁定。”
說話的功夫,薑印手中多了一支針劑,針劑中有將近一毫克的不明液體。
“靳總,介不介意我為你紮一針?”
靳斯言身邊的保鏢和助理同時露出警惕的眼神。
白宴辰這時開了口。
“靳總,我昨天說要為你引薦的人,就是薑印。”
雖然薑印的性格有點飛揚跋扈,靳斯言卻發現自己對她討厭不起來。
況且周圍這麼多人都在看著。
如果薑印有害他的念頭,她自己也不會落得好下場。
慕白蓮不明白薑印要做什麼。
但潛意識裡,她察覺到薑印要搞破壞。
“靳總,你不能答應她的提議,否則會影響我接下來對你的治療。”
賀淩雲也在一旁跟腔。
“誰知道她針劑中混著什麼奇怪的東西,靳總,不要隨便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陳特助也覺得自家老板的行為過於冒險。